慕扬天昨晚因为惊吓没怎么睡好,一大早接到程穆阳的夺命连环call,被吵醒心里叫个郁闷,还没睡醒,慕扬天拿过桌上震动的手机霹雳巴拉一股子把一大早打他电话的骂了个狗血喷头,骂的脏话不带重复,骂完挂了电话重新倒头再睡。
只是没过一会儿,床沿桌上的手机震动和铃声又响起来了,这会儿倒是把慕扬天彻底给吵醒了,心火蹭蹭往上涨,气的火冒三丈,往手机屏幕瞧了一眼谁的电话,慕扬天按了接听键开口就骂:“程穆阳,你他妈今早想找死是不是?你丫的要是让我满意的借口,老子现在过去就成全你。把你淹死在水里!”
程穆阳知道这丫的估计起床气犯了,想到今早看的报道,这会儿没有调侃的想法,开口问道:“慕老四,先问你一件事,小湛不会真和你家那位凌首长离婚了吧!”
“关你什么事?”慕扬天一大早被吵醒,听程穆阳八卦的语气极为不爽。
程穆阳也不生气,他太了解扬天的性格,一群人闹开玩笑或者说狠话从没有人当真,此时开口:“慕老四,你现在最好先好好回答我这问题,这问题可关系到我接下去的消息,你不听可别后悔了!”
慕扬天挑眉不屑,可面色到底怔了证认了真,也清醒了一些:“你想说什么事?还是小湛的事情?”
程穆阳不缓不慢开口道:“我劝你现在最好去拿今天的娱乐报纸瞧瞧,有人拿小湛炒作呢,还把小湛怎么被慕家怎么厌弃即将扫地出门的话说的仔仔细细,要不是我们认识,我也认识小湛,知道小湛不需要高攀你慕家,我还真以为报道上的事是真的。那标题形容的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说什么‘豪门即将被扫地出门的落魄贵妇因空闺寂寞对某十分有名气的明星大献殷勤,疗感情创伤!’”
程穆阳敢把标题念出来,慕扬天听完噎的一下差点被口水呛到,心里爆粗口,嘴唇抖了几下:“我操,你说的是真的?”说完慕扬天十分不敢置信吞吞口水:“那啥,你说的那什么被扫地出门什么落魄贵妇不会指的是小湛吧!”
“你说呢?”
得到程穆阳的确认,慕扬天被噎的哑口无言,心里想着小湛那长相怎么都跟落魄贵妇扯不上关系,还寂寞?还受空闺?这他妈现在的人真是会用词会形容,心里憋着笑,这要换个对象他还相信,可小湛,不是,昨晚他还同小湛同电话,小湛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以及冷静和优哉游哉的话语哪里像被冷落的怨妇?这辈子怨妇这个词他妈就和他这个侄媳妇扯不上一点关系好么?就算是怨妇也他妈是霄然好么?
还心灵创伤,还落魄贵妇?先不论她的背景,就她自己那赚钱速度,也他妈成不了落魄贵妇好么?
不行,真是要笑死他了。这笑话到底哪个蠢蛋编出来的?
慕扬天登时无比八卦和兴趣,同程穆阳通话的时间也没有,立马洗漱穿衣起床早饭也来不及吃赶去公司。
在楼下,估计这两天他运气太好了,刚好瞧见要出门人高马大的霄然,
今天他没有穿军装,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他极少看霄然穿正装的时候,这会儿忍不住八卦偷偷用余光观察。
只见霄然个头非常高,近一米九,气场威严十足,面容冷硬因为这些日子瘦了许多,颧骨有些凸,更显得五官立体精雕细琢,这长相他妈的比以前还好看了几分。仅仅一个侧面,几乎看的慕扬天这个自以为阅美无数的人心惊又惊艳,冲着这长相,这绝对他妈的是祸害,这长相不去混他那圈子真是白长了。
不过霄然长相好看归好看,就是这气场太冷了,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和感情,显得十分冷血,尤其是双眼如鹰隼锐利侵略性十足,盯着人审视的时候,他妈跟能把人从里到外看穿,太恐怖了。慕扬天不由嘀咕:这长相再好看也没用,他要是女人嫁了这么一老公,每天这双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都能吓的你够呛,更别说霄然这性格这气场一般人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慕扬天吞吞口水,弱弱打了一声招呼:“霄然!起床了?”
凌霄然眸光掠过慕扬天,冷淡点头,转身离开。
“靠,他妈吓死我了!”慕扬天一看他那侄子,就忍不住想到昨晚他阴晴不定的面孔和表情,还真有几分后怕。以后他惹谁也不敢再惹这个侄子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慕二婶出来喊慕扬天吃饭,见慕扬天发呆盯着门口看什么,意会道:“刚才见霄然了?”
慕扬天点点头。
慕二婶还少有看的慕扬天这么紧张的时候,以前老爷子在家,这个小叔子惹出事被老爷子知道,也没这么紧张过,不由道:“这些日子,你还是少惹霄然!”说完又八卦一句霄然那气场太足了,刚才严母瞧见霄然想跟他这个儿子打招呼都没勇气。慕二婶现在是终于清楚他们第一次知道有霄然这个侄子之时,第一次见面之前老爷子反复叮嘱让他们别怎么轻易惹这个侄子,又说这个侄子性格有点冷估摸不大好接触让他们多担待包容,后来见到霄然这侄子,虽然确实觉得这侄子性格有些偏冷,但也没觉得怎么不好接触的。
可现在她总算知道了霄然这真正的性格,刚才霄然一下楼,那冷气那气场,她都吓了一大跳。
慕扬天回神过来,想到程穆阳之前跟他说的事情,饭也来不及吃了,同慕二婶打了个招呼:“二嫂,我先走了,有急事,不说了!”说完立马匆匆跑人。
那急匆匆的模样,慕瑾天几个兄弟还以为他这个四弟又惹出了什么大事情,急着出门擦屁股。
公司里,慕扬天从拿过最新的娱乐报纸,看到头版头条的那标题,果然跟程穆阳说的一字不差,慕扬天捂着肚子笑的趴在桌上,下面还附了一张图,刚好是宁成非和小湛两人私下的照片,因为对方人摆设角度的刻意问题,这张照片一看似乎确实两人挺亲近的,可细看小湛脸上冷漠的表情,哪里像对这姓宁的大献殷勤,恐怕不是大献殷勤而是不待见才是。
慕扬天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恐怕是这小子从哪里知道了小湛慕家的身份,刚好发生严母那件事情,外人都以为小湛在慕家不受待见,被霄然瞧不上眼,备受冷落,也因如此,这丫的才敢这么明目张胆把这手段使在小湛身上,以此驳头条,大出风头,增加名气。
靠,幸好他是在公司看的,要不这份报纸若是给霄然瞧见,恐怕这姓宁的活不到第二天。
不过这丫的竟然敢连他慕家的主意都敢打,还把这鬼主意打到霄然媳妇身上了?想到昨晚霄然那冷冽十足的气场,连他妈的都要佩服这丫的勇气了!更别说小湛那心狠手辣的手段,谁轻易吃的消?
他妈的佩服啊!敢把小湛当功成名就的踏板石,就是他也没这勇气啊,这丫的真不该说他是勇气可嘉还是其他。
慕扬天瞧了照片,边津津有味看旁边的文字内容,大部分都是说小湛怎么不折手段勾搭上霄然,之后被霄然冷落,怎么被慕家不待见,又怎么被霄然瞧不上眼,这丫的写的跟亲眼所见一样,情节起伏,太他妈有文采了,他现在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怎么觉得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写这编辑的事情清楚?他这是玄幻了?
慕扬天立马让秘书进来,让人去查这内容到底哪个‘有本事有文采’的编辑写的?这人他可要好好的认识认识一翻。不认识一下,真太对不起他自己了。
京都娱乐报社是A市最为有名气也最为有影响力的报社,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名牌大学顶呱呱的人才。而张社林就是其中一人佼佼者,以他一人之力一人之笔曝光过许多有名气颇有地位的‘名人’,都是因为各种‘丑事’被拉下马。因为这些‘荣誉’,许多人选择曝光事情都第一考虑这位张社林,最主要的就是冲这位‘化腐朽为神奇的文采’简直能将所有事情改头换面,让人看的情绪起伏、心潮澎湃。而这位也是十分大胆只顾利益之人。
这会儿张社林倒是难得心虚了,主要是敢曝光的那位慕夫人身份十分敏感,要不是宁成非那人仿佛以利益诱惑他,又说了那位慕夫人极为不受待见的事情,否则他还真没胆惹上慕家,更别说他曝光的女人还是那位凌首长的媳妇。
他以前做惯这种事,这会儿担心了一会儿立马把杂七杂八的担心抛后脑,觉得既然慕家不待见那位,那应该慕家的人不至于为那个女人出头,至于那位凌首长虽然之前在网上表明感情,可男人最禁不住刺激,那张照片放上去,对方还不怀疑那女人是不是给自己带绿帽了?
他见过不少颇有权势的人,那些有权势的人骨子里比起爱女人更爱权利,而且很少信任人,骨子里又大男子主义,能容忍自己身上有污点?更别说这位权利滔天的凌首长,恐怕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只多不少。
当然,就算那位凌首长大怒,要找的也是宁成非而不是他。他不过一个代笔的人。
张社林想的挺乐呵的,可没想到乐极生悲报应来的这么快,敢准备出门去采访什么人,出门前就被总编辑请进去说什么慕家那位慕总要请他吃饭。
张社林听到慕这个姓氏,心里登时一个哆嗦,脸色都白了,慕扬天为了保证张社林的到场,还亲自派人去请。还把人请到最偏僻少人的餐厅包间里面对面一对一谈。
慕扬天这会儿终于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张记者,四十几岁的,个头不高,有些胖,因为收拾得当,一身高级西装倒是看起来挺有模有样的。
慕扬天勾起唇角吊儿郎当,一条腿架在桌上斜眼看人:“哎呦,张记者,真是久仰大名啊!”边说边拍手掌十分捧场的模样。
张社林估计亏心事做多了,垂眸目光刚好瞧见桌上今天那份报纸,登时吓的魂飞魄散,知道这位慕总估计是找他算账来了,不等慕扬天质问,立马把宁成非交代出来,冒冷汗道:“慕总,这事跟我真没多大的关系,都是宁成非,是他逼我写的,是他非要逼我这么写。说什么那位慕夫人在慕家没有一点地位,我怎么写都没事!”
“慕总,我真的是冤枉啊!”
“冤枉?我怎么觉得张社长那文采那他丫好了?胆子又大,哪里能被人冤枉?”话一落,慕扬天也没废话:“来人!”直接命令带来的几个人高马大的公司保安把人带去厕所往死里打,不把人打残他就不信慕。
他妈的敢这么编排他慕家的事情,还敢这么对小湛?
“是,慕总!”说完陪同慕扬天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进来立马把人拖出去。准备给他一个狠教训。
张社林这会儿知道踢到铁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为什么听信宁成非的话来对付那位‘慕夫人’,什么不受待见,宁成非他妈的全是屁话,张社林这会儿恨死了宁成非那丫的坑惨他。要不是他,他哪里会惹毛慕家,哪里敢惹慕家编排慕家的事情?
“慕总,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饶了我!我冤枉啊!”
可惜几个人堵住张社林的嘴,绕小道把人拖去附近偏僻没人的厕所按照慕总的吩咐把人打的话都不出,腿、手都骨折了,留着一口气给对方。这才放手。
慕小叔为她做的事情,她这会儿还真不知道。
医院里,陈宁清几个早已摸清了项萧的病房号。因为项萧之前发生的事情,项家老爷子倒是派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看着她,被陈宁清几个之前已经收拾干净。
“湛少,就是这里!”
秦湛眯了眯眼,目光定定瞧了一眼房号,透过病房门中央的剥离看到病房里熟悉的人影,秦湛冷了脸色,唇角却勾了勾,抬脚踹开门。
里面的项萧以为项老爷子来了,继续装疯卖傻,看到门口来人,面色一变,片刻又立马开始装疯卖傻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尖叫,边往门口冲出去。
秦湛抢先一脚踹上门,环胸靠在门上,漫不经心跟老朋友道家常道:“真是好久不见了,项小姐!最近在医院过的怎么样?”
“啊……我没疯,我不要打针,不要治病,爷爷,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项萧头发凌乱,眼睛无神,时不时尖叫发疯语无伦次,瞧着真跟疯子一般,只不过她浑身的哆嗦和恐惧的眼神出卖了她的表情。
秦湛之前虽然知道项萧在医院的情况,但从来没有相信过面前这个女人会发疯,能有那心机、有勇气肖想她男人甚至一再挑衅她利用严母来打击她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打击。
回顾以往喜欢凌霄然的女人,可以说面前这个女人最有心机,也一定程度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她一天释然不了严母对她的事情,一天就同凌霄然没可能。
她喜欢甚至深爱那个男人,但绝不可能有一天因为男人卑躬屈膝甚至逆来顺受。
这个女人当初借严母那把刀往她心里戳的多痛,她现在就有多不待见严母,当初若不是因为严母,她在医院未必会束手就擒,乖乖进警局,因为她发现面对严母的质问和看着严母护着这姓项的女人十分可笑又心灰意冷,大抵进警局也就是为了让凌霄然以及慕家的人看看他母亲对她的态度以及让凌霄然和慕家人对她稍有愧疚。
以后她想对付项萧这个女人,哪怕严母再护着,她不会手下留情,哪怕严母真出事,也是她活该,慕家人包括凌霄然也无话可说也不能骂她是忘恩负义之人。她珍惜慕家对她的好,但不代表有人可以借慕家肆意在她心窝插刀,帮着别人对付肆意对付她。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而且因为之前这个女人的离间,严母现在也未必真喜欢她。就算现今严母知道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都是项萧这个女人的利用,她后悔归后悔,但对她的恐惧和不满以及隔阂却埋在心里,最主要的是两人性格观念差别太大。
她理解严母作为母亲希望儿媳妇以他儿子为天,事事妥协以他儿子为主,但她实在做不到,所以她选择先断了一切,所以说这个女人一定程度确实成功让她乖乖同凌霄然离婚!
“爷爷,你给我爷爷打电话好不好,我家很有钱的,我要走,这里太可怕了。我要走,啊……”项萧抓着头发一脸无辜冲秦湛求助。仿佛一个单纯的少女,没过几分钟,项萧再次尖叫起,一脸神神秘秘自言自语语无伦次呵呵傻笑。
秦湛在旁边欣赏这女人出神入化的演技,真他妈有点小佩服了。用慕小叔一句话说:这女人不去混那个圈子真是可惜了!她颇为苦中作乐暗道:刚才就应该带慕小叔过来欣赏欣赏这女人的演技!这才是人才好么?
“妈,我怕!”项萧傻笑一阵又立即换了台词,身子一直试图往门口钻,往外喊救命:“救命,医生,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救命啊!救命啊!”
秦湛架着脚靠在墙上,见对方已经拧开病房门,她也不急。项萧原本想乘开门之时逃出,哪里知道门口不仅守着人,这一整层除了门口的保镖其他人她一个没有看到。连一个女护士也没有。
项萧登时心口拔凉,心脏猛跳,心惊胆战。
没等一会儿,项萧那个女人重新被陈宁清扔回里面,惨叫一声,脸色惨白,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秦湛终于站直了身体,勾起唇:“看来项小姐病的也没有多严重,思绪正常,还懂得求救!真不错!欣赏了一会儿项小姐的演技,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你想干什么?我是项家的小姐,你敢动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项萧被面前这个女人识破她的伪装也懒得再装了,脸色惨白,手指掐住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咬着牙强压制哆嗦恐惧和害怕,只是在瞧见面前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密密麻麻的寒意压的她喘不过气,浑身泛寒。
“我想干什么?难道项小姐不知道?”秦湛话音一顿,眼底狠光一闪而过,勾起妖孽的笑容,看在项萧眼底却令人胆战心惊。秦湛转眼继续道:“对了,你说项家老爷子若是知道他心心苦念担心的孙女为了报复便装疯卖傻只为利用他!你说他该怎么想?这个孙女还值不值得他费心?我要是他,真活该气死。”
项萧被面前的女人戳破心里的秘密,踉跄后退,脸色灰白,心脏紧张的腰跳出心口。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真的突然来找她,可以说她对这个女人的手段十分胆寒,这些日子装疯卖傻刚开始确实有几分真实,
最开始她知道对付她把她再次拖入深渊的人竟然是她最喜欢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过她喜欢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对她心狠手辣,甚至再把她拖入那个地狱。
那个晚上,她再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比起之前那一次还深刻入骨,毕竟上一次轮、奸她的还是正常人,而这一次凌霄然这个男人为了秦湛这个贱女人报复她,竟然把她扔给街上肮脏的一群智障疯子神经病折磨。
她那时真是要疯了,漫天的恐惧和害怕,她以前自恃骄傲觉得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从来没有把这群疯子神经病当人看待过,如今却要看着他们一个个上她,她受不了更接受不了。
那晚上她一直呕吐,恶心,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人怜悯她一眼来救她。直到奄奄一息,若不是心里的仇恨支撑着她,她早已经想死了,她听着旁边有人同凌霄然汇报,而凌霄然那男人把她当垃圾处理的漫不经心,那一刻,她发誓她要报复,她要让凌霄然后悔,后悔这么对她,
所以她装疯卖傻利用项老爷子的心软去报复凌霄然和秦湛这个贱女人。
这些日子她也知道她爷爷跟凌霄然斗的厉害,又听他爷爷跟她说凌霄然同秦湛这个贱女人离婚的消息,那时候是她最高兴最开心的时候,她甚至差点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的报复让他们痛苦,但远远还不够,还不够,那姓秦的贱女人比起她受的罪两者根本没法比。她还要报复。
最好那个女人最后落在她手里,等那个贱女人落在她手上,她更要让姓秦的那个贱女人尝尝她现在的滋味,她到时候会找那些残障疯子神经病把她奸的怀孕,她还要让她把孽种生下来,掐死搁在凌霄然面前,好好看看凌霄然那那个男人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
想到这里,项萧像是瞧见凌霄然痛苦的表情以及秦湛的惨状,脸色扭曲片刻,打算豁出去,脸上却恢复平静,故作无辜。
“我听不懂你说的,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该受的罪我已经受了!你还……还想对我干什么?”最后一句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秦湛会相信这女人这话就有鬼了,这女人最善于表里不一,嘴上说的好听,转眼往你后背插一刀,她可不是严母,耳根子软又烂同情。
秦湛继续冷笑:“不懂?项家老爷子碰上你这么白眼狼的孙女也是真够倒霉了。若我是他,有这么一个坑自己的白眼狼,先弄死再说!”
项萧脸色毫无血色,拒不承认,继续装无辜转移话题:“秦湛,凌霄然已经对我做出那种事,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你还想对我干什么?”语气不自觉说的特别暧昧。
秦湛勾起唇:“他对你又怎么了?上了你的人又不是他,还是你对之前那些奸夫念念不忘?”
项萧听到秦湛最后一句话,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惨白如纸,整个人发寒打哆嗦,那晚恐怖情景,她再也不愿意回想,项萧咬着发颤的牙关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整个人像是陷入迷怔,尖叫出声:“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一张漂亮的脸也因为受刺激扭曲起来,爬起身子也不知从哪里露出一把匕首,猛的往秦湛方向扑过去下狠手,愤恨大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女人!”
项萧三脚猫的动作秦湛完全不放在眼底,在对方拿匕首刺过来之时,秦湛不缓不慢扭断她的手腕往她眼睛里扎一刀,登时鲜血入注,惨叫出声。
秦湛冷脸拔了匕首,看了一眼地上痛的浑身打滚抽搐的女人,颠了颠手里的匕首冷声吐出:“不知死活!”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谁来救我!啊……爷爷,救我!救命!”
秦湛冷眼看着地上女人挣扎打滚毫不同情,手指有节奏在墙上轻轻敲了几声,不缓不慢,走过去,抬脚往对方胸口猛的踹过去,这一脚不说十成力至少也有八分力道。
只听项萧凄惨的杀猪声响起,嘭的一声巨响往病床狠狠砸过去,后背撞到铁杆,跌在地上,痛的地上的女人一脸扭曲连救命的声音也喊不出来。眼白一翻刚要昏死过去。
秦湛脚踩在她手背上,不缓不慢的碾,直到碾出血,手指骨头一截截断裂,俗话说十指连心,项萧此时浑身颤抖想昏迷也昏迷不了,扭曲一张脸响起凄厉的惨叫,痛的哇哇大叫。
秦湛嫌弃这声音太尖锐太吵,下一秒抬脚猛的砸在她胸腔,杀猪般的惨叫骤停,直砸的地上的女人呕出一口血,继续不断抽搐,眼白一翻终于昏迷过去。
对这个女人这么不抗打,秦湛翻了翻白眼,眼看地上的女人昏死过去,秦湛喊陈宁清进来,让他喊人去浴室装了一脸盆冷水,把人给泼醒。
项萧迷迷糊糊浑身疼的钻心的疼,想动也动不了,奄奄一息睁眼,瞧见秦湛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就坐在她面前。
项萧登时吓的眼白一翻又差点昏死过去,秦湛在这女人昏迷之前放狠话:“你要先走敢昏过去,我就让人再废了你一只眼睛!”
秦湛的声音清清淡淡,听在项萧耳边却不寒而栗,浑身发抖一脸惊惧死死盯着她,就怕下一秒她让自己变成瞎子。
她是真怕了,这个女人真敢对她下狠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项萧胸口疼的难受,她连摸的力气也没有,瞳孔扩散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一直哆嗦不停,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用仇怨痛苦又恐惧的目光看她。
秦湛瞧着地上女人惊恐的表情却说不出的讽刺:“怕?项小姐还会怕我?我以为你在做那些事情之时可完全没把我放眼底。”
项萧之前没去死,现在更不想死,她一向聪明,知道什么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她狠狠咳嗽一声,也不知刚才秦湛那一脚力道太足,还是后背撞到铁杆太重,鲜红的血从她嘴里咳出,糊的一脸,十分触目惊心,缓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可怜兮兮的话:“我……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不敢?放了你?项小姐这是在说笑吧!”秦湛听着项萧这个女人的话想笑,若是换了一个女人,恐怕对方早已被面前这个女人整的一败涂地。面前这女人脸蛋看着挺漂亮,心却远比毒蝎还毒,你放了她的时候,转眼她就能弄死你。虽然她从没有把这个女人当对手,放在眼底,可时时面对这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纠缠,她也倦了。
而且为报仇连最亲近的爷爷都能利用坑死不管他死活,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论心狠论自私,这女人远比她狠心多了。白眼狼形容还真明确不过!
而从小她最擅长做事情就是斩草除根,她哪里会放过这个女人。
“知道么?我爸妈从小教我一个做人的基本道理,就是千万别放虎归山,记得斩草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这句名言真形容的不错,话说回来,这也是我这十多年流血的教训!”轻描淡写的话一落,项萧一脸惊恐又绝望,手撑在地上,强撑着要说什么话,秦湛起身,眉梢露出狠辣之意,打断她的话先开口:“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几分手段和小聪明,换个人选,估计你的上位大记能成功,但你惹谁不好,偏偏看上凌霄然,当然,你要是有本事让他喜欢你,那是你的本事,我大可以成全你们,我佩服有本事的人,你自以为利用严母挑拨我同凌霄然的关系,以为攀上严母就能让严母说服凌霄然同我离婚?当然,你要有这能力,我同样佩服你,有本事的人偶尔不折手段我也欣赏。”项萧听的一脸懵逼又怔然,却一脸防备死死盯着秦湛,话一顿,秦湛继续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折手段的同时自作聪明一而再挑衅我的底线!还是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还是你以为有严母或者你项家那爷爷做靠山,我就动不了你不敢动你了?”话一落,秦湛语气一转,冷硬命令:“来人,先把我准备的那些‘好东西’带进来!”
陈宁清听命令吩咐门外的手下把准备招待这位项小姐的东西带进来。
项萧并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想怎么报复她,此时远远就听到几条狗吠,心口一阵哆嗦,怕的要命,就见门口的人将一笼子拖进来。
里面装了几只跟狗很像的畜生,但不像狗更像狗和狼的杂交,项萧再有心机再心狠手辣,可这心狠手辣的程度哪里比得上秦湛这从小就杀人的段数。
此时见到那几条狼狗,项萧吓的脸色发白,一脸大骇,心脏骤停:“你……你想干什么?”
秦湛在项萧惊吓之余,语气平淡边开口:“项小姐,不用多害怕,这可是我从小最喜欢玩的游戏,我现在想跟你玩个游戏,你乖乖进这个笼子,若是一个小时后你还没死,我就放了你一条命如何?当然,前提你可要注意我找来的这几只狼狗这几天都是饿着也吃人肉的!”
陈宁清在旁边看着几乎要吓尿的项萧心里冷笑又幸灾乐祸,想同他们湛少斗,还真是自寻死路,就是这个女人面对当年只有四岁的湛少,也未必斗得过,更别说如今面前杀人无数的这位。心狠手辣可是早已得那位秦少真传。此时陈宁清看面前女人倒是多了几分同情。
不得不说,项萧虽然知道秦湛心狠手辣,却远远低估了她的程度。此时瞧见面前这一幕,吓的大骇眼珠子瞪的爆凸出来,惊恐、骇然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双腿哆嗦,大庭广众之下哗啦啦真尿出来。也不知因为受惊吓太过,原本奄奄一息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力气,脸色失态大喊:“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杀人是犯法的!”
项萧此时甚至连眼睛的疼痛也忘了,牙齿哆嗦,一脸惊慌,甚至有一刻她是真的后悔惹到面前这个女人,嘶声裂肺喊救命!嗓音尖锐刺耳又绝望!
秦湛面不改色吩咐旁边的手下把面前的女人扔进去。
“救命!救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杀人是犯法的!”项萧一时间吓的眼泪鼻涕横流,十分狼狈,一直冲秦湛道歉。
秦湛面不改色:“犯法?如果真按照项小姐你说的,我想我四岁的时候已经犯法了!不过弄死个人,我爹地从小告诉我一个道理: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弄死她,就得等着她弄死你!我不想死,自然得弄死你了!”冷酷的话音一落,秦湛冷硬命令陈宁清动手,她可没什么耐心!
最后一顿话彻底砸懵了项萧这个女人最后的念想,项萧一脸不敢置信,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不是人,项萧登时被刺激的彻底疯了,拼命骂脏话,骂秦湛贱女人。直到陈宁清把人扔进笼中。
“贱女人,变态,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转眼咒骂变成惨叫!
病房里嘶声裂肺又绝望的惨叫骤响,呜咽和生不如死的绝望交织。
秦湛就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几条狼狗往项萧那个女人身上扑,把她身上一块块肉扯下来,嚼劲肚子里,反观项萧早已没有反抗的力道,只能任狼狗下嘴,十分可怖又可怜。
嘶声裂肺又绝望的惨叫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
此时真的是彻底奄奄一息,身上没有一丝完整,森森的白骨露出,地上到处人肉残渣。十分恐怖。
直到最后狼狗吃饱,笼中只剩面部全非的骸骨,虽然骨头上还残留着肉,却早已看不出刚才那是一个人。
秦湛看完,弹弹肩上的灰尘开口:“把刚才这里录下来的视频交给项家!”
“是,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