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段长风又说:“这个不好,我比你年长几岁,我觉得称你为寻弟更合适。”
呦呦呦!你弟弟不见了啊,还寻弟,你怎么不寻爹呢,不就是想占伦家便宜,想让伦家叫你一声疯哥哥吗?这个不可以有,怕他没被叫疯,自己先恶心疯了。
沈寻斜瞅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叫我阿寻吧。”这个听了还顺耳一些。
后来还是听了段长风的提议,走大路,官道安全一些。
段长风谈笑风生,天文地理词章武事,奇门遁甲竟似无一不知,沈寻听得津津有味,渐渐忘了戒备,心想这小子,除了不会功夫之外,到是什么都懂。
一路行来,不觉天色已暮,段长风扬鞭一指说:“阿寻,前面有个小镇,我们该投宿了。”
两人快马疾驰,片刻就到了小镇,找了一家客栈。
段长风连忙上前说:“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一间靠南边的大房间。”
什么?一间,沈寻急忙上前说:“掌柜的,两间靠南边的房间。”
掌柜的挠挠头问:“二位爷,到底是一间还是两间?”
沈寻急急的说:“两间,两间!”
掌柜的看了一眼段长风,段长风微微一笑说:“两间。”
掌柜的又问:“就你们两位?”
段长风点点头说:“对,就我们两位。”
掌柜的心想,这俩小哥有意思,反正他能多租出一间房,对他有利,也就不再多问什么,叫住从楼上下来的小二哥,吩咐他带客人去看房。
小二哥为难地说:“楼上只剩下一间房了。”
“什么?一间房?”
沈寻急问,那意思就是她和段长风要住一间房,这个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虽然她是新新人类,可也没开放到,随便就和男人去开房的地步。
“是的,爷,这方圆五十里就只此一家客栈,所以房间很紧张,二位爷,我带你们上去看看。”小二哥十分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心里还在纳闷儿,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房,这个可以有啊!
沈寻太阳穴欢快地跳了几下,你大爷,小二哥的话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了,方圆五十里只有一家客栈,也就是说这一间房,说不定马上也没了,你要是不住就只能露宿街头。
这时店门口又进了几个人,段长风扫了沈寻一眼,伸手拉住她,忙说:“小二哥,那你就带我们去房间吧。”
几乎同一时间,门口的客人高呼:“掌柜的,来两间上好的客房。”
又听掌柜的很抱歉的说:“几位爷,对不住了,小店的客房已经住满了。”
沈寻松了一口气,可内心却是十分的蛋疼,这这这,赶潮流啊,认识两天就约炮,哎呦喂,我滴妈呀!
又一想,反正段长风不会武功,这两天相处下来,发现他虽然有点贱,也不是坏人。
但素,不是有句话吗,人不可貌相,这越闷骚的男人,看起来越正经,越是神经病的人,看起来越正常,晚上的时候只能小心谨慎了,大不了点他的穴。
房间还算雅致,床也很宽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多谢小二哥,就这间了,几两碎银不成敬意。”段长风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小二哥。
小二哥笑逐颜开,接过连忙道谢。
沈寻扯了一下嘴角,差距,这就是差距,我这边身无分文,还为生计而发愁的时候,看人家随随便便给人家几两银子作小费。
想到晚上两人要住一间房,沈寻的神情是冷冷的,小二哥看着她是怕怕的,反观大公子让人暖暖的。
也就是说,这简单的几个眼神交流,段长风的形象是高大光辉的,沈寻是任性拒人千里的。
小二哥自去制备酒菜,段长风放下手里的行李说:“阿寻,其实一间房正合我意,我们可以抵足彻夜长谈,岂不更好。”
好你大爷,她心里连骂几遍,才开口说:“你不知道,我自幼就不喜欢与人同住,我睡不着的。”
“这样啊,那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段长风漫不经心地说。
“还是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吃瓜子的看官们,沈寻真的只是随便假意客气一下的,是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客气一下吧,那段长风不应该说:还是我睡地上吧。
本指望两人推辞一番,最后她再来个盛情难劝,只好说:那就多谢了。
谁知道段长风像抢答一样,沈寻话刚落音,他就说:“那好吧!”
能不能抽他,能不能抽他……,沈寻心里默念三遍,才把这口气给压下去,淡淡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