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风稍作休息又精神抖擞,容光焕起来,心里觉得幸福满满,心情愉悦,真的是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然后无休无止,脑室还有欢爱后缠绵旖旎的味道,让他意乱情迷。中?文网??w?w1w?.?881?z?w1.
他单手支头,看她睡得正沉,裸露在外的肌肤,呈桃红色,他拿起她的秀,拨弄着她的脸颊,嗓音亦是柔软:
“娘子,已经正午了,要不要起来用午膳?”
身旁的人,眉毛拧成毛毛虫,润泽的唇微微嘟了起来,用手挠了一下脸颊,又沉沉睡去。
屋中层层叠叠的帐幔,随风轻轻摇晃,光线有些昏暗,但更显得缠绵暧昧,段长风用自己健壮修长的腿,缠住了她,轻轻磨蹭着,看着她气息微弱,一副娇喘微微的样子,他呼吸又有些沉,喉咙干。
不明的情愫,又在心里开始微波荡漾,唉,看着她,就想抱她,抱着她,就想亲她,亲了她,就想要她,这人都是贪得无厌。
想想她初经人事,虽然身体素质不错,可是年龄那么小,被自己折腾的也够呛,他是不想骂自己禽兽,也想怜香惜玉一点,可就是控制不住啊。
实在不忍心在折腾她了,所以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他舔了舔唇瓣,还是忍住了,生怕自己的不克制,在以后两人的相处中,给她留下什么阴影。
他又倾下身子,把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的喊道:“娘子,用了午膳再睡。”光干活不吃饭,这以后就不能更好的干活了,看她有醒过来的迹象,他立马躺了下来,装成睡得很熟的样子。
沈寻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觉得脖子痒痒的,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全身酸痛难忍,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又觉得肚子很饿,自从嫁到燕王府,没吃几顿饱饭,说出去谁信啊,如果不是饿,她真的不想醒来。
全身软得像根煮熟的面条,脑袋有些蒙,动了一下手指,证明她还活着,她沉淀了片刻,才睁开眼这么一动,觉得脖子以下像截肢了一样,腰还被什么紧箍着。
她痛的忍不住咧了一下嘴,特么的筋疲力尽,以前老觉得练武,够辛苦的,原来这还有比练武更累的,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段长风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而被子下面的他们都是一丝不挂,而她还被紧紧的扣在他怀里。
沈寻只觉得全身一阵烫,整个人贴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唉,说不上来,很安心,很羞涩,只觉得心尖儿有什么东西在漾开,不觉得难受,但是就觉得胸口胀的酸酸的,还有一丝甜甜的感觉,她不由得抿着嘴笑了。
看他睡的安静的像个孩子,眉毛英挺浓密,一对好看的桃花眼紧紧的闭着,男人居然长这么长的睫毛,怪不得这么闷骚,鼻子很挺直,薄厚适中唇看上去很性感,下巴也很坚毅,脸庞棱角分明,皮肤细腻,连个毛孔都看不到,比女人的还好,肤色也很健康,几缕长,随意的散落在胸前,让他看起来又随性,又魅惑,真是一个妖孽。
沈寻的心尖颤了一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为什么觉得他那么养眼,不仅仅是帅,还有岁月沉淀的成熟男人的魅力,完全被美色所迷,吞咽了一口,心里在暗自忖度,如果现在偷亲他一下,他应该不会现吧。
她动了一下殷红的唇瓣,试探性,小声的喊了一下,“段长风。”
看他并没有任何反应,她胆子壮了起来,慢慢的把脸凑近了些,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感觉他皮肤颤了一下,她心里一顿,立马停住了,摸了摸自己的唇,看他一动也没动,应该没醒吧。
心里想要偷亲他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第一次,自己在清醒的时候有这种想法,而此刻的情景。又是和他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让她紧张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她伸出手指,又触摸了一下他性感的唇瓣,看他并没什么反应,看来应该是睡熟了吧,听说男人做这种事是很费体力的,他刚刚那么卖力,应该也精疲力尽了吧。
想着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还一直在她的耳边缠绵情话,当时不愿意去听,可是现在那些话像复读机一样在耳边不停的萦绕,连关闭的权限都没有,让她浑身像着了火一样。
清醒的时候居然和他……,那种感觉,不讨厌,还让她身体本能的有些是麻醉,想起来还是让她脸颊一阵热,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堕落了,她的唇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可是也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身子也是越来越烫。
在离他还有一毫时,她突然没有了勇气,可这时身下的人动了一下,突然头微微抬起一点,自己就这么撞在他的唇上。
沈寻一怔,好像做了坏事一样,立马想逃,真的不是有意亲他的,是他自己动的,可腰上一紧,段长风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如星星一样明亮,里面闪耀着太多的情愫,太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沈寻心中顿时惊慌失措,就好像一个小偷正在偷东西,被人抓现行一样,她眼睛眨了几下,纤长卷翘的睫毛还清扫在他的脸上,让段长风心底的波涛更加汹涌。
他紧扣的她的腰肢,一翻身把她重重的压在身下,“娘子,你想趁我睡着非礼我?”
沈寻腾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立马开口反驳说:“你不讲理,谁非礼你了?”大男人,说人家非礼你,好意思啊?
段长风蹙了蹙眉,嘴角挂着邪气的笑:“你敢说没有,你还偷亲我。”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沈寻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是有这想法,可是没亲上,是你自己乱动的,就算有也不承认,打死都不承认,不打死也不承认。
“亲一下你相公,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想亲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段长风温热的气息,抚在她面上,让她本来就红晕的脸更加烫了,他笑的如沐春风,心情有些飘飘然,一低头在她唇上亲吻的一样,“你看我,想亲就光明正大的,嗯!”
“你讨厌,我没有,就是不承认。”沈寻浑身有些局促不安,特别是这样贴着的,心里慌慌的,不知道那句就是不承认,本身就是承认。
段长风看她脸红心跳,摇头耍赖的样子,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特别是刚刚,她轻触他的胸口,那种感觉太过微妙,让他几乎失去控制,克制的胸口酸胀难忍,当时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可还是忍住了,他想看她接下来要干嘛,有些事让她自己来做,远比自己主动,来的更刺激。
小丫头平时胆大包天,可色胆并不大,这一会儿扭扭捏捏,害他等了半天,这个吻都没落下来,他都等急了,只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只要他心里知道就行了,段长风眼神一瞬间变得炙热无比,心里充斥的情愫,让他失去控制,他不想说太多话,因为他想做其他的。
看她的脸颊红润,目光盈盈似水,眼睛忽闪忽闪的飘忽不定,瞟他一眼时,又赶紧躲闪,就是不敢注视他,朱唇微启,连脖子都是粉红色的,她不知道这个样子,对他具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虽然知道这样不知节制,会让她身体吃不消,也知道她被自己刚刚折腾过,肯定无法招架,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这种残存的理智只在他脑海中一闪,立马被另外一种欲望所淹没。
沈寻看他眼睛里两团焰火越烧越旺,浑身散着危险的符号,还有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那么清晰,那么娇俏撩人,那种妩媚妖娆的模样,是自己都不曾见过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撩人的一面,更加羞涩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房间里没有地洞,她整个人就被一种火热又宠溺的气氛所包围,让她局促的都想凭空消失。
已经熟悉了他的气场,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可是她浑身疼痛的,像被碾过一样,如果在被他吃干抹净,她还能不能活到明天,这种情形下,她本能的有些抵制,活命要紧。
“段长风,我好累!”她灵动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眨了几下,身体僵硬,用膝盖死死地顶着他,不让他靠近。
段长风当然知道这些,知道并不代表就能做出理智的选择,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他现在已经被一种意识所控制,根本由不得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一起一伏,显然也在隐忍,也想克制,但是心中的那种情愫来的十分强烈,他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边,喉结动了动,身体倾了下来,嗓音更加低沉:
“我就抱抱,好不好。”
沈寻听到上面这句话,都想把自己埋起来,双手捂住脸,掩耳盗铃一样,以为捂住自己的脸,别人就看不到她一样,“你刚刚也是这样说的,可不还是……”
她这个动作,更让他百爪挠心一样,段长风眼睛有些赤红,更显邪气丛生,他眉宇间忍着一丝痛楚,这小丫头,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都让他情难自持,根本不是那些搔弄姿,使出浑身解数故意诱惑男人的女人可比的。
他一向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表现得也很寡淡,以至于这么大年纪了,连个侧妃都没有,他其实也不是太大了,可是经历的事情却不少,那知千帆过尽,却让自己遇到了她,这真是上天对他的怜悯,这一刻他对生命充满了感激。
他此刻的心情就是,天下女人多得是,而他的寻儿只有一个,为她无论做什么,无论树敌多少,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与她纠缠到死,这一辈子不够,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无休无止。
“我这次说的是真的,不骗你,真的相信我,我就抱抱你,放松些。”段长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这个动作让沈寻透过指缝看到,手指头抖了一下,他的精致五官,让人太没抵抗力了。
段长风拿着开她盖在脸上的手,“时候不早了,我都有些饿了,抱抱你,我们就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过诚恳,还是被美色所迷惑,沈寻乖巧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我也饿了。”
“嗯!”段长风趁她迟疑时,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她变得乖巧起来,他的手臂又下意识的用了些力。
段长风身体晃动了一下,勾了勾嘴角,“单纯的丫头,这你也信?”
“啊,段长风,你讨厌死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有完没完了。”沈寻气鼓鼓的,把嘴撅到了天上,恨不得把他阉太监。
“现在是真的。”他黑曜石般眸子,透着迷醉,“你不是说饿了吗?娘子饿了,我罪孽深重啊。”
沈寻咬了咬唇,“不要脸!”
段长风双手握住她胡乱摆动的手,“相公对你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
“……”简直无言以对,觉得他就是刀枪不入的人,无论打还是骂,没有任何作用,无论怎么闹脾气,耍性子,他丝毫都不以为意,依然嬉皮笑脸的,二皮脸,脸皮厚。
“娘子,你喜欢我吗?”段长风只觉得心中异样,声音也有些嘶哑。
“不喜欢!”沈寻咬着牙把脸偏向一边。
“不喜欢?那为夫得想办法让你喜欢啊,乖!”段长风嗓音很浑厚又好听,简直像蛊惑人心一样。
“喜欢,喜欢。”沈寻有些紧张,连忙说,她生怕自己会这样含笑九泉。
“喜欢,那就更不能拒绝我了,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是两情相悦。”段长风忍不住心里乐开了花,他浑身轻飘飘起来。
沈寻终于忍不住了,真的是碰到敌手了,鼓起最后一口气,张口怒骂道,“段长风,我操你大爷!”
段长风一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蜗处,那种触感让她忍不住轻颤起来,他闷笑一声,“你相公在此,何必舍近求远。”
说完这句话,拉起身后的被子把两个人蒙了起来,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被子,不停地抖动,难道是因为太冷了,冷的抖了。
窗外,不知名的鸟儿穿梭在浓密的树林间,时不时的扑棱一下翅膀,出叽叽喳喳的叫声,秋日的阳光不算太刺眼,也不算太温柔,照射在屋前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沈寻再次醒来时,夜幕已经暗了下来,她只觉得眼皮像被人用胶水粘过一样,怎么都睁不开,如果不是饿的饥肠辘辘,她都想这样一直昏睡下去,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像被拆了重组一样,动一下,牵扯的全身都痛。
此刻,她的意识有些清醒,动了一下手指,心里把段长风骂了一万遍,这是该有多饥渴呀,天天如狼似虎喂不饱一样,人前多么矜贵高雅,丰姿神秀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之前还一心想着嫁给他,被他迷惑的,人真的不能看外表,这是多痛的领悟啊。
自己一个生龙活虎,身强力壮的姑娘,被折磨的快两天一夜没出门了,都快两天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两天吃两顿饭,清醒的时间加一块儿不过两个小时,想想都觉得自己很可怜。
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她觉得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说不定很快就会英年早逝的。
她勉强把眼皮掀开一条缝,透过一丝微亮的光,光线有些昏黄,但还是有些刺眼,她伸过手向身边摸了一下,空空如也,看来他已经起床了,她松了一口气,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挣扎着,用胳膊支撑起来,这么一动,那种疼痛酸涩更加明显,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反正就觉得很饿。
这时只见幔帐被一双纤纤玉手打开,一双明亮的眼睛,含着笑,喜滋滋地喊了一声,“姐姐。”
“莲翘,快来帮我一下。”沈寻嘴里忍不住“嘶嘶”出声,又把段长风骂了几遍,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那个人呢?”
莲翘掩着口,轻笑了一声,一边拿衣服帮她穿上,一边故意问,“哪个人呀?”
沈寻气息奄奄的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她帮自己穿衣服,虽然动作很轻,但还是时不时的传来一件疼痛。
莲翘又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是说王爷啊,这才一会儿不见,又想他了呀?”
想他?才怪!想他就是想死,怪不得封为燕王,真的是阎王。
“王爷在和秦公子喝茶,临走前还吩咐,让我们在室外等着,随时准备好吃的等着王妃醒来,你看王爷多疼你,姐姐!府里的丫头们,可都羡慕的不得了,说从来没见过爷对谁这么好过,这两天真的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莲翘笑嘻嘻的说,心里由衷地为姐姐高兴,这种疼娘子的男人,真的很少见。
沈寻动了一下眼皮,出了一口气,唉!疼,他妈的真疼!这两天?这两天有人见过他吗?一听说有吃的,就更饿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就是我很饿,能保存体力,不开口的绝对不多说一个字。
莲翘会意,连忙扶她下床,早有人准备好了洗漱水,随便洗漱之后,看着一桌子的冒着热气的美食,她激动地差点就哭了,真比看到亲爹还亲。
映荷连忙盛了一碗汤,端了过来,嫣然笑着,“王妃,爷吩咐了,说您要是醒了,就先喝点汤或者是吃点粥暖一下胃,再吃其他的,这样对身体好。”
爷真是事无巨细,考虑的面面俱到,甚至连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饰都提前让搭配好。
沈寻努努嘴,对身体好?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就是他能节制一点,身体自然就会好了,真是主次颠倒。
沈寻喝了一碗汤,气可算缓过来了,随口就问了一句南灵公主走了没有。
莲翘和映荷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沈寻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莲翘“噗”笑出声,说:“听丫头们说,公主一大早就醒了,直嚷着头痛,可巧,刚出房间就遇到秦公子,两个人一见面不知怎么的,就吵了起来,唇枪舌战的,公主还让丫头过来请姐姐去帮忙,可是王爷在这里,丫头就没敢过来,后来又不知道怎么了,就打了起来,呵呵!”
“哦!”沈寻忍不住好奇起来,这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刚开始都是两个人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吵,吵不过瘾就开打,自己和段长风不也是这样吗,不过南灵肯定不是秦焰的对手,这个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可他如果真打了南灵,那还真不是男人,“后来呐?谁赢了?”
“好像是打个平手吧,但是谁都看出来了,秦公子就是逗公主玩儿呐。”莲翘又说,不过这秦公子胆子也真大,还真敢和公主吵,打。
沈寻已经风卷残云,吃的差不多了,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这还真有戏,他们两个真要在一起的话,也是郎才女貌,秦焰那个小贱人就得南灵这种姑娘收拾他,可是一个是朝廷公主,一个是江湖侠客,只怕狙力不小,唉,不过事在人为,还是应该乐观些。
大厅中,段长风悠闲自在的陪秦焰喝着茶。
秦焰放下杯子的时候,斜瞅了他一眼,现这个男人,成了亲之后更加的风采照人,俊逸非凡了,还有浑身的线条也变得的柔和,让他觉得眼前晃了晃,心里有些痒痒,这成亲对一个男人影响有这么大吗?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说:
“你这日夜操劳的,真是挺辛苦啊,见你一面都难,早上你那个好侄女,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的就一顿大骂,我在你府上住着,这被人欺负了,连个做主的人都找不到,交你这个朋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秦焰叹了一口气抱怨,不知道为什么又提到那个疯丫头,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说她是公主,谁信呐?可是她那么凶悍的骂自己,提到这事,心里并没有特别生气,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段长风睥睨了他一眼,挑了一下眉说:“你活该,你嘴不贱,她会骂你啊?”
“天呐,你这心偏的也太明显了吧,我是你家的客人啊,骂我就是不给你面子。”秦焰有意无意地提到她,“你都不给我做主,还有阿寻,我都来了两天了,连个面都没见,你不辞劳苦的日夜不休,是不是太狠了。”
“谁再背后说我?”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只见阿寻,从门口过来,“秦先生,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秦焰看她两腿飘,不胜娇羞,唇红齿白更显得肤若凝脂,比之前更明艳动人,这被那个家伙滋润的不错啊,他笑的有些戏谑,“我在你相公面前敢说你坏话啊?你终于露面了,新娘子!”
沈寻看了段长风一眼,现他也正看着自己,她立马撅了噘嘴,直接迈过他,走到秦焰面前,打听起秦霜和方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