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像火焰般的炽烈,粉红色的帐幔里,和好的两个人,更觉得精神碰撞,同时达到极致,段长风心中的郁结和体内的情感同时得到释放,那么的酣畅淋漓,怕她娇小的身躯,承受不了自己的体重,他一翻身,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身体紧紧相贴,并没有分开。?w1w?w8.?8?11zw.
他有些慵懒的半眯着双眼,神情还没从迷醉中完全醒过来,沈寻伸出洁白无暇,又修长柔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如柔荑般娇嫩的手,在他裸露的胸口处,轻轻的抚摸。
“长风,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说出这句话,她都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为什么现在好像应该向他道歉是的。
段长风伸出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她放在胸口的小手,放在掌心轻轻的把玩,长出一口气,心里一暖,半阖着双眼,声音显得那么浑厚磁性。
“你觉得我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说了那么一句没有志气的话,沈寻心里正在懊恼,不是明明应该我生气的嘛,可他又问了这么一句话,那意思好像是他生气是应该的,不生气是因为他大度,她抽出自己的手,撅着嘴说:“你有什么理由生气?我还生气呢。”
段长风睁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健壮的手臂搂在她纤细的腰上,又用了些力,扬了一下嘴角说:
“寻,都已经不生气了,何必又装成生气的样子。”
“哼!”沈寻被他说的面上一红,脸埋在他的胸口处,更深了。
段长风用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散落在自己胸前的秀,在手指上轻轻地绕着,口气也是柔软的。
“寻,夫妻之间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既然结为夫妻,就要用心经营这份的感情,再浓烈的爱情也经不起只消耗不填补,我希望我们两个人,在以后的几十年里能一直都像新婚这样,犹如醇酒,历久弥香。”
沈寻静静地趴在他胸口上,乖巧的点点头,这何尝不是她想要的。
“我是男人多担待一点,这毋庸置疑,但是作为妻子,这个角色也同等重要,生气的时候难免都会失去理智,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如果另一方也同样失去理智,那么这段关系很容易就陷入死地,就算事后双方都后悔,破镜重圆了,还是会有痕迹的。”段长风像教育晚辈一样语气心长,又感情真挚。
沈寻心里有些虚,更加温顺的贴着他,感受他说话时,声音好像从胸口,直接传到她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振聋馈呀。
“特别是有伤感情的话,说出来容易,造成的伤害却不是那么容易平复的,生气的时候,可以克制,等冷静片刻之后你再来想这个问题,会现,事情是不一样的,当然,结果和你生气的时候所想的结果可能是截然相反的。”
段长风语气很平缓,感受到那个平时嚣张的丫头,这会儿乖巧温顺的像个猫咪一样,觉得对她说服教育,这个机会正好,毕竟年龄小,可塑性还是很强的,这就需要他这个相公好好来调教了。
他带着温度的手,又轻轻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胸臆间那种暖暖的气息,慢慢变得灼热起来,又开始奔流不息。
“一个聪明的妻子,许多事情会做到,看破不点破,凡事留有余地,只要男人心中还有你,你的宽容,他自会心中愧疚,从此更加倍的爱惜你,许多事情解决方法,并不是靠一腔热血,一腔怒火,静下心来思考一下,往往会事半功倍。”
段长风侃侃而谈,在给她讲着人生的大道理,委婉而又心平气和的把她教育得心服口服,她只觉得脸颊有些烫,就觉得这个男人太厉害了,本来都是他的错,现在说的都是自己的错,偏偏还反驳不了。
感觉到他的身体也是越来越热,沈寻嘟了嘟嘴,“那都是我的错了?”
“知错能改还是我的好妻子。”
听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又有些不服气了,谁说都是我的错了,不过他所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是很有道理,要是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你,你再吵也是没用的,要是有你,他就算犯了错,只要在可以原谅的范围内,何不换一种方法来解决,这样就能更加牢牢的把他掌控在手里。
沈寻这个人就是心胸还算宽阔,凡事不喜欢记仇,知错能改。
“今天我是有些不对,我跟你道歉。”
“道歉,可不是用嘴说说的,要有诚意。”段长风微微掀了掀眼帘,声音染上了一丝**。
“那我给你磕头认罪!我吵闹那是因为,我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沈寻贴着她紧致有弹性的肌肤,又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里也有些慌了,她刚想起身,段长风手臂又往前一带,她身体失去重心,又趴了上去,嘴巴还亲了他的心口处。
段长风浑身颤了一下,只觉得气血在体内逆流,翻转,他声音变的更加暗哑,低缓:“你为什么会不自信?南晋最有权有势的两个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你还有什么不自信的?”
“我……”沈寻努努嘴,忍不住笑了。
段长风睁开眼睛,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开口说,“磕头认罪就算了,不如来个实用又简单的,今天你那么大脾气,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夫齐,生活不和谐,现在就请娘子亲自代劳,好好检查一下。”
沈寻面上透出红晕,连带着脖子都泛红了,“你不要胡闹了,你喝了那么多酒,你不知道对,对身体的小蝌蚪影响很大的吗?”
“什么小蝌蚪?”段长风双手扶住了她的腰,手上用了些力。
沈寻扭捏了一下,脸上更红了,因为已经感觉到了,他。
怪不得,这是古代的人口质量那么差,你想啊,生病了,喝酒了,还照样那什么,又没有什么防护措施,也没有什么事后补救措施,怀上了就得生下来,身体缺陷,身体弱的儿童就多啦。
“你喝了那么多酒,就不怕生个小酒鬼出来。”
段长风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但是又想和她温存,口气有些暧昧的说,“生个小酒鬼有什么不好,以后有人陪我喝酒了。”
想到以后会和她生个孩子,他心里突然有些激动,觉得一股暖流袭遍他的全身。
“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就算你以后再生我的气,看在孩子的面上,说不定会手下留情,就不那么狠心折磨我了。”
段长风明亮的眸子,看着那么温柔多情,直把她看得面红心跳,特别是他灼热的气丝,抚在脸上,让她一阵麻颤。
“你以为生孩子是下地摘菜呀,说生就能生的?”
段长风一低头,吻上了她漾着水色的眼睛,“那我就多多努力耕耘。”
沈寻脸嘭的一下爆红,什么词儿都能让他用的色彩斑斓,你丫,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你真的是,喝酒越喝越清醒,我真的有些累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看她娇俏妩媚的模样,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克制住了,把她搂紧一些,“那我就抱着你睡,以后不准再说那些,给我戴绿帽子,分手,不在乎我的这种话,我现在想起来,胸口都还在隐隐作痛。”
沈寻努努嘴,没有出声,只是把脸埋的更紧了。
段长风叹息了一声,眼皮也有些重。
沈寻还以为自己没回应他呢,他才叹气,“我心里都知道了,你还唉声叹气什么?”
段长风悠悠开口,“不是因为你,我只是担心秦焰和南灵。”
他沉淀了一下情绪,又开口说:“无论如何,这次我一定要帮他们,皇上不同意,我就要逼他同意,但是先他们两个要心意相通,可如今也闹了别扭。”
沈寻扬了一下美丽的脖子,“你怎么逼皇上?闹别扭了还不简单,明天我找南灵说说,然后再让他们两个见一面,什么误会不就解开了。”
“我心中有数,明天把南灵喊过来,你们两个关系好,你劝劝她,睡吧!”段长风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他确实有些累了,酒劲儿也还没有过,头也有些晕。
沈寻抬头凝望了他一会儿,甜甜的笑了,伸手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依偎在他旁边,片刻也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一直到吃早餐的时候,秦焰还在昏昏睡着,早上派去宫里送信的回来,也同样带了一封南灵的信回来。
上面说不想到王府来,不想看到某人,如果阿寻想约她出来见面,就到城南郊外的那个亭子里等她。
沈寻看了一下信,心里还在嘀咕,这南灵是不准备和秦焰见面了啊,居然连王府都不愿意来了。
吃了早餐,换了男装,还是决定出去一趟,段长风有些不放心,想让侍卫跟着她,可是沈寻坚决不让,总觉得自从嫁给他,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以前自己也经常跑出去,也没见哪次出事。
段长风只好作罢,表面上是同意了,但是却暗暗的让人跟着保护。
沈寻临出门时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看着段长风笑了一下。
段长风心里一怔,有些不明所以,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心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就问了一句:“怎么啦,舍不得相公啊?”
沈寻笑的如沐春风,站在他面前说:“长风,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儿,不如明天你把叶韵,请家里做客吧。”
段长风心中吓了一跳,手都有些抖了,昨天的事儿还没过呀,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放心吧,我以后都不见她了。”
“怎么不见,要见,我也要见,我不是无理取闹,说的是真的。”你看我的表情多认真,多诚挚,丝毫没有负面情绪。
段长风额头上的青筋欢快的跳了几下,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昨天她那么闹,真的让他怕了,这好不容易才和好,可不能再招那晦气。
“你,你想做什么呀?”
沈寻莞尔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你的心放肚子里,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就是要让她死心,让她知难而退,让她以后不敢再打我相公的主意。”
段长风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明白了她的意图,柔声说道,“别人再打你相公的主意,只要你相公心在你这儿,是没有人能抢得走的,与其从别人身上下手,不如从我们两个自己身上努力,你能这样把我放在心上,你相公这辈子赶都赶不走了,好了,早去早回,我也要去进宫一趟。”
沈寻努努嘴,他好像说的又有道理,嗯,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自己这点道行,在他面前真的不值一提,她是准备刺激刺激叶韵,现在看来,算了吧。
她垫起脚尖,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说,“那好吧!”
段长风用手抚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心里像喝了蜜一样,觉得这次吵架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她变得乖巧温柔了很多,看来她欢快的身影,消失的门口,他头脑蒙了片刻,也出了门。
南灵所说的那个郊外的亭子,她知道,是那次和她无缘无故参加长跑时,途径的一个亭子,如今可不会傻到再跑过去,她从马棚里挑了一匹骏马。
过了中秋节,秋意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外面的空气有些清冷,郊外的树叶,也开始变黄,随风飘落,路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枯叶,沈寻骑着马,踩在上面也没有出多少声音。
一个时辰后,她看到前面有一匹,俊逸神飞的红色宝马,心里还在纳闷儿,这南灵居然骑这么好的马,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乖乖,比段长风的白龙驹还要名贵。
她把自己的马拴在一棵树上,可亭子里面空无一人,这个死丫头,难不成尿急,拉尿去了。
她耐心的坐下来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影,这泡尿拉得够长,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微风吹来,有些凉凉的,树上的黄叶,飘飘洒洒,煞是好看,可此刻却让她心里着急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沈寻刚想站起身,却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心里一喜,以为是南灵来了,刚想转身,眼睛却被人用手蒙上。
她以为是南灵恶作剧,心里并没有惊慌:
“你个死丫头,快放开,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你去哪儿了?”
说着她还伸手去掰扯盖在眼睛上的手,摸到那双手时,她心里一窒,这绝不是女孩子的手,南灵的手,她摸过,非常柔软细腻,可是这双手粗健有力,又骨节分明。
沈寻心里顿时有些慌,用力掰扯,连忙挣扎着转身,后背撞到身后的人时,她更加确信,这不是女孩子,因为后面的人,身形伟岸,胸膛还很宽厚,结实。
身后的人感觉她的抗拒,双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了她的腰部,就在他伸开手时,沈寻拼了全力转过了身,可身后人的手,却还是紧紧地揽在了她的腰上。
身高的差距,她不得不仰着头,等看清楚面前的人时,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恼又羞。
“皇上!”
慕寒月目光灼灼,嘴角勾起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阿寻,你等我半天了?”
沈寻身体微微向后倾,奈何他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上身离开了距离,下身却贴的更紧了,她心里有些恼火,南灵,你敢阴我,我记住你了!
“皇上,你别误会,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沈寻用力扑腾了一下,再不放手,小爷可不客气了。
慕寒月并没有准备放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日她的容颜,都会在脑海中出现无数次,他下了几次狠心,想要放手,可是不但不甘心,心还会好痛,他想见她,每时每刻都想,想每晚让她承欢身下,想每晚抱着她入眠。
他在开口时嗓音微微有些颤,“我的智商只能理解到表面的意思,就是你在这儿等我。”
沈寻一瞬间抬头,用水灵灵的眸子,有些恼怒的瞪着他,慕寒月,你!唉。
“皇上,我现在是你皇婶,是你的长辈,你不得无礼!”
“皇婶!长辈!”
慕寒月心里泛痛,有一些失神,就在这时,沈寻一用力从他怀中挣脱,刚想拔腿就跑,慕寒月像警犬一样机警,顿时回过神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阿寻,陪我坐一会儿,我不动你。”慕寒月眼神里飘过一抹疼痛,还有一丝希冀。
沈寻胸口被气得一起一伏的,陪你坐一会儿,又如何。
慕寒月上前拉着她,并扶她坐在前面的石凳上,自己坐在她对面,有些贪婪的,凝望着她冷冰冰的小脸,心里有些沉闷和刺痛。
“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可是我想见你,每时每刻都想。”慕寒月看她沉默不语,苦笑了一声,“你不想和我说话?”
“皇上,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你有事,可以直接找你皇叔说,男女授受不清,皇上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沈寻实在不想这么和他纠缠下去。
慕寒月冷笑了一声,神情有些霸凛,气质有些阴冷,眼底射出冷厉的眼芒,“哼!你以为我皇叔心里只有你一个吗?”
沈寻本想说他心里有几个关你什么事?可还是忍住了,抬头扫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她不出声,慕寒月以为她心里底气不足,才不出言反驳的,他掀了一下嘴角又说,“皇叔难道没向你坦白?还是他根本就想瞒着你,他心里有人。”
沈寻冷笑了一声,原来皇上也会挑拨离间,她口气放的云淡风轻,“他坦不坦白,那都是过去,他这么大一个人有点过去很正常,如果没有,才说明他有问题,皇上难道没有?”
她这句话到把慕寒月给问怔了,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如果说没有,那就是自己有问题,如果说有,那既然自己都有,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
慕寒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收敛了浑身的锋芒,眼底流露出运筹帷幄的光,“我是没有,那是因为我没遇到对的人,可是现在有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皇叔的心上人,已经回来了。”
沈寻不需要问他怎么知道,因为根本就是他从中捣的鬼,冷冷地说了一句:“回来了又如何,她只能代表过去,而现在和未来,我都是燕王妃,我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日理万机,国事那么繁忙,还有心思管这些小事。”
慕寒月皱了一下眉头,这丫头居然油盐不进,他伸出温润的舌头,舔了一下干的唇,“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我虽然广有后宫佳丽,但是我从来没对她们用心过,我只对你一个人用过心思,但是皇叔他就算娶你一个,可他心里却不是只有你一个,四年前他去边疆,你以为是他心甘情愿要去的?”
看她缄口不言,慕寒月微微笑了一下,“叶韵父亲因贪赃枉法,被弹劾,我那是刚登基,正好借此事要杀一儆百,他本来是死罪,是皇叔保下他的,以他的性格,不是对叶姑娘有情,他不会这样做,他去边疆是因为想离开伤心地。”
沈寻简直都要生无可恋了,慕寒月,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你使劲挑拨离间吧,虽然心里是有些堵,但也不会在他面前显露。
“我是你皇婶!”
“你随时都可以不是,只要你愿意,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名正言顺的入宫。”慕寒月眼里闪出一丝光芒,握住她小手的手掌下意识的收紧。
沈寻叹息一声,慕寒月你怎么那么执着,我没成亲的时候,都不想入宫,何况现在成了亲。
“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慕寒月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他能抛弃权势和地位,你能吗?
沈寻浑身有些窘迫不安,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她艰涩开口,“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富有四海,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不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你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慕寒月眼神暗了暗,值不值得费心思,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勾了一下嘴角,“我只在乎,瓜是不是我的。”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况且我并没有强扭,并没有逼迫你,我只是在争取你。”
沈寻长出一口气,争取?你争取的让人无法招架,她有些无奈的说,“皇上,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也会把你对我的好留在心里,我真的不希望这一点美好的记忆,也被你抹杀,皇上出来的时间够长,怕宫里会担心,还是回去吧。”
慕寒月眸光有些晦涩,他苦笑了一声,“你就那么急着赶我走,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慕衍尘?”
沈寻真想破口大骂,把他骂醒,可对面的人不是段长风,她忍的胸口堵,“皇上,你,两个人在一起有感觉,并不是对方一定要很优秀,我该回去了。”
沈寻手上用了些力,慕寒月眉宇间的阴鸷若隐若现,他突然松手,她用的力气,一时来不及收回,“腾腾”后退了几步,险些摔跤。
慕寒月站起身,迈开长腿走向她,她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慢慢逼近,伴随着他的每一步,这股气流越来越有压迫感,这就是王者之气,让人臣服,几乎让人有屈膝仰视的冲动。
他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冷笑:“如果我要把叶姑娘,赐给皇叔做侧妃,你说皇叔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沈寻被他浑身阴冷的气质逼迫的无法遁形,心中冒火,听了他这句话,心里更要炸了毛,彻底火了,清澈的目光,直逼他阴冷的眸子。
“慕寒月,你到底要怎样,就算他迫不得已,娶了侧妃,我大不了还有一死。”沈寻看着他,毫无畏惧之色,“慕寒月你的爱让人窒息,说到底,你不爱任何人,只爱你自己,如果你真的心里喜欢一个人,你不会舍得这样步步紧逼,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你这样只会把我逼入无底深渊,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慕寒月眼神痛苦的挣扎了一下,疾步上前,长臂一挥,试图把她揽入怀里,可沈寻身体向后一倾,躲过了他的怀抱。
他怔愣了片刻,伸出去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他骤然转身,高大的身形有些落寞和凄凉,纵身上马,纷纷黄叶,洋洋洒洒环绕在他的周围,更显孤寂,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寒意,他慕寒月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失手过,“阿寻,是你逼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