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一件五千块的o型大衣,她不耐烦地冷笑:“说白了你就是舍不得你的荣华富贵,当初抛弃我和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吧?”
“……”被亲生女儿这么嘲讽,宋琴红了眼,心痛不已。
偷偷抹了把眼泪,她挤出一抹微笑:“我看你刚才好像是在找东西,是丢什么了?”
温浅本来不想理会宋琴,听到她这么说,又勉强给了她一个好脸色。
她拉着宋琴去了卧室,指着墙壁上的那副放大版的全家福。
“宁浠戴着的这个手镯在哪?”她也不藏着,开门见山地问。
宋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盯着照片上的手镯,反应了好一会:“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要弥补我么,现在我要你把这个手镯给我。”
宋琴支支吾吾的:“这个手镯是宁凯留给浠浠的,说是她母亲的遗物,你要这个也没用,如果你喜欢手镯,我改天再给你买一个新的。”
“她母亲的遗物?”温浅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又拽着宋琴:“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我!”
“我……”宋琴眼神心虚地闪烁:“老宁千叮万嘱那是给浠浠的……”
温浅立刻生气了,狠狠地甩开宋琴,冷笑道:“说来说去,别人的女儿比我还重要是吧?你还想认我,那你就把这个手镯给我!否则我一会就搬出去,饿死街头也不要你管!”
“浅浅,你别任性了,浠浠现在是爵少的人,你乖一点,到时候再让你姐夫给你介绍一个好男人,我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宋琴这会脑袋已经开始有些晕了,被磕破的地方,针扎似的疼,额头也有冷汗。
温浅见她就是不想给她手镯,气冲冲地就往外走。
宋琴连忙追了出来,眼前出现了重影,拉着她的手:“浅浅,你听我说,那个手镯不是我不给你,而是……”
“嘎吱。”
正在此时,客厅的大门开了。
宁浠牵着战北爵的手,买了一些食材回家,同样也看到屋内像遭遇了抢劫。
而宋琴和温浅正站在客厅。
宋琴楚楚可怜去拉温浅的手,温浅一脸绝情。
“你们在干什么?”宁浠望着温浅,不喜之意已经不加掩饰了。
温浅看到宁浠和战北爵突然回来,也有一丝惊慌。
“家里进了老鼠,我们刚才在打老鼠……”宋琴连忙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温浅也点点头,指着角落里的扫帚:“对,我们在打老鼠。”
宁浠的视线扫过宋琴的手,她掌心还有一些血迹,再看她惨白的脸色,不难想象之前家里发生了什么。
战北爵锐利的鹰眸紧锁温浅。
温浅被这一眼看得心脏砰砰乱跳,随便敷衍了句,就躲进了她的卧室。
这间房格局是套二,原本宁浠和宝贝一间,宋琴一间,现在宁浠和宝贝搬出去了,剩下的那间自然给了温浅。
温浅趴在门板上,仔细听屋外的动静……
“妈,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宁浠显然不信打老鼠这个说法,打老鼠用得着连电视柜都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