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薛礼那是脸红像猴屁股,一副羞答答模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裁判团上,此次可没有人抢,李铁吐血倒地,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伤到根基。
万一抢回去,是一个伤残病者,那就好玩了,还要花费精力照顾养着。
对于麻烦,他们可不想沾上一点,晦气不说,可还会招来笑话。
不过做为朝廷的代言人,徐庶还是让人将李铁送下去医治。
此次八强武比,算是落幕,可八强赛,并没有这样结束,接下来,还需进行一场才能考核。
毕竟大元帅,可是要统驭千军万马,不可能是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
所以,经多方融洽的你争我吵交流,最后决定,在八强武比,就进行统兵考核。
至于原先文绉绉的试卷答题,那是直接扔进垃圾桶。
统兵考核:八强选手每人分配五十名兵士,携带三天口粮,在燕都北郊,进行七天的混战,结束日,以存活的兵士多少,来定义排名。
注:义王势力自带兵马,比赛可招降,凡是活到最后参赛投降的兵士,结束即可得十金,秘密安排新身份,重新生活,避免出现故意不降者。
被认定淘汰者,无任何补偿,正常存活者,赏陈国普通兵士一年俸禄。
在比赛时,出现不可避免的伤亡,事后不得追究。
上面这些比赛规则,那可是多方经历了几天几天的彻夜长谈,口水都说干,才定出来的。
可谓是一点漏洞没有,尽量避免了黑幕和威胁等等存在。
当然,有人会说,会不会出现互相联合,以多欺少的不公平存在。
答案,这是必然的,在战场上,合纵连横,那是家常便饭。
要是连这都应付不了,那这大元帅,还不如给个三岁小孩,直管硬刚就行了。
皇宫,乾武殿。
处理完散场一些琐事,徐庶等人,立刻赶来禀报。
对于赛事,他们早有预料,虽然有些出处,但总体问题不大,一切尽在掌控。
不过……徐庶,还是一五一十还原了现场,这是他做事态度。
罗翔听闻这些,别的到是没有什么,只是对潘凤多了一丝好奇。
这些召唤出来的,他或多或少都有一丝了解。
对于三国吹的震天响,被华雄一刀劈的萌凤,那是笑的不轻。
可没想到,这家伙,运气倒是好的上天,八强竟然碰上怕死鬼周琦。
运气这东西,不可能常常有,接下来四强,他总不能还能碰见吧。
自嘲一笑,他开口说道:“四强名单,运作一下,让薛礼对王彦章,吕布对张辽,千万别出错。”
“还有,找时间,让薛礼来见朕一面,朕有话问他。”
薛礼能否赢吕布,他心中一直有些不放心。
两人都是使用方天画戟,又因为安排,从没有让两人相遇,所以结果,还真难说。
若是吕布赢了,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为了以防万一,唯有询问一下本人。
善解人意的刘基,听闻此话,一下明白其中深意,只不过碍于徐庶,并没有出这风头。
而徐庶,也不傻,快速思考一番,也是明白。
“是,臣明白。”
作偮领命,他谏言道:“陛下若担心吕布会拔的头彩,何不在考核之时,暗中给上一击。”
嗯,偷袭让吕布受伤,办法是不错。
嘶,可这温室下成长的花朵,今后失去照顾,怕是难成大事,也会迎来杀身之祸。
再说,薛礼的攻智帅三围那么高,应该不会应对不了吕布。
暂时还是别动手,等到实在不行,悄悄阴上一波,应该也是可行。
经历熟思,他开口说道:“不,暂时不用,对了,曹正淳回来没有?”
见皇帝否决,徐庶没有多言,这小偷小摸下流手段,其实他也不齿,只不过太担忧怕误了大事,才会出言。
他回答道:“回陛下,曹公公还未回来。”
哦,这死太监,去个师门,不会赖在哪里不走了吧,都半个月了。
不知道现在正缺人,一点紧张压迫感没有,看来要给他制造威胁,免得整天以为,离开他老子就不行。
内心吐槽几句,罗翔不爽说道:“那现在东厂的事,是谁在暂管?”
东厂?
徐庶先是愣,随后赶紧说道:“陛下,曹公公离去,曾让臣代管,不过一切有黑鹰在,臣就让刘先生帮忙主管。”
对于刘基没有官位,每天闲的喝茶聊天打屁,他可是非常看不过去。
一个才学比自己都吊的人,却过的如此逍遥自在,他可是心急啊!
这叫什么,叫暴遣天物,他不明白皇帝为何如此。
所以,在曹正淳离去,他听了几天黑鹰报告,感觉事情不大,就将刘基拉来,创造机会,看能否拉他下水。
此刻听到询问,徐庶一脸懵圈望去,好像再问:大哥,你不会,这么多天,就没向皇帝汇报过吧?
刘基收到眼神,气定神闲的微微叩首,一副无所谓模样:大哥,是啊,你咋知道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往上捅干啥。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罗翔眉毛微皱,说道:“刘基,为什么这么多日,你不上报,难道无事?”
理所当然,有事刘基早就上报了,欺下瞒上,他可没有那么大胆。
他作偮道:“陛下圣明,确实无事,故没有禀报。”
没事就不用报了,这是那个说的。
再说,燕都如今多事之秋,怎么可能没有事,那礼部尚书,都不知道来抱怨多少次。
说什么三教九流,不满朝廷所作所为,意欲共同抵抗,反对新颁布的护运之事。
要不是现在无暇顾及,罗翔早下令大大出手,那会像这货说的那般风平浪静。
他不满说道:“是吗,那朕倒要问问,护运之事,可有异常,吕布那边,进展如何,周国密探,现在何处?”
一连三问,刘基怎么可能不明白,皇帝怒了。
可怒归怒,他自认为,这些日子处理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
相反,他可是不想让皇帝过多操劳,这可是赤裸裸的好心忠诚,那里有半毛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