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下,他仰天长吼,发泄着满腔怒火。
“集合,夜袭薛礼大营,鱼死网破!”
方天画戟一挥,他扭头就走,欲厮杀一场,痛快泄气。
他有怒气支持,不知劳累,可跟随他的一众小兵,那是累的脚都抬不起来。
要知道,这一天,他们可是翻了好几个大营,连口气都没喘上。
如今香喷喷的饭菜就在眼前,这那个人还想走。
再说,对他们来说,这不过就是把他们当作工具的游戏,哪里值得往死搞。
一胖嘟嘟大汉,此刻站出说道:“将军,这天太黑了,兄弟们一天都没进食,就算去了,怕也是败,还不如让兄弟们吃饱喝好睡好,明天,兄弟们一定拼命,为将军好好出这口恶气。”
对于这话,吕布虽然不爽,可也知道,这是事实。
被这么一说,怒气消了不少,脑袋也清醒一点,他双眼望向一众小兵。
有气无力,一副虚脱模样,他心中恍然大悟。
mmp,差点有着了薛礼的憨批计。
这狗东西,肯定就等自己冲动杀去,好不费吹灰之力赢下。
“好,那兄弟们今日敞开肚子吃,明日一早,本将带你们杀个七进七出。”
他大声鼓舞着。
一听有吃的,这些小兵自然是眉开眼笑,个个拍着胸口保证,明天一定大杀四方。
双方精疲力尽,战事终于落幕,回归风平浪静局面。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短暂的平静。
因为已经没必要,再继续对持下去,吕布不拼,那妥妥是输,拼,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次日一早,薛礼聚集众兵等待,吕布聚集众兵杀来,仿佛事先说好一般。
都是老对手,两人也不多哔哔,挥手就是开干。
可想而知,在一切都利于薛礼的情况下,吕布那不过是垂死挣扎。
战况就不多介绍,主要值得一说的,是王彦章。
吕布对他而言,那是赤裸裸的仇人,此次跟随薛礼就是为了报仇。
今天这个难得机会,他是等了好久。
这不,见吕布与薛礼打的正欢,他猫在一旁,那是有偷袭,有开骂。
“吕布,你不是猖狂的一批吗,来啊,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给你捅上几个窟窿。”
说着,见吕布无神顾及,他上去就是一枪,好在吕布反应够快,及时扫开薛礼的兵器。
不然……妥妥要硬吃一枪。
在这种情况下,吕布那是险象环生,心中更是气的半死。
可那有如何,他根本无力反抗,就连嘴巴反驳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三人激战五十来招,吕布在两人杀招下,终于倒地落败,在一阵`咚咚咚`鼓声下宣告考核结束。
薛礼夺的头魁,这是毋容置疑,可二三四的排名,还是有些争议。
虽然这排名得不到什么实际好处,可该争的,还是要争。
要说人生再世,多少人活着是为了人前搏得面子。
这大元帅夺不到,可来个第二,将来向别人哈牛皮,也够说一辈子了。
毕竟,到时添油加醋讲一下,什么第一不想要,对于名利看淡,那也是妥妥的逼格。
这不,裁判团这边,开始为这个争的面红耳赤,更有一些不要脸的,在旁边风言风语煽风点火。
“哈哈哈,王彦章还在圈内,吕布淘汰出局,王彦章第二。”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家吕布妥妥第二,要不是那个王瓜皮捣乱,第一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捣乱,什么妥妥的,那是计策,不过这王彦章,也是的,为什么还留在圈内。”
“就是,那么厚脸皮,现在还敢争第二,真是什么主人,什么狗,啥也不是。”
“你他娘的耳聋吗,那是计策,你听不到,还有什么狗,什么主人,你他娘的说清楚,不然干死你!”
……
争吵声下,眼看撸起袖子就要开干,主持的徐庶看着眼里,那是一脸不快。
他望了一眼挥着羽扇的俊美男子,缓缓说道:“好了,有什么好争,本相来做决策,不爽再提。”
听闻这话,诸葛亮微微一笑,望着徐庶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示意不要挑拨离间。
这点下流手段,他是不屑去做,可为何还做,其实是有原因的。
这场考核,名面上八强,已经没有安禄的人,他自然要出来搅搅混水,这样,才能有机可乘。
同时可以营造一个假象,他是一个肤浅的人,将来才有可能在战场,麻痹对手,轻松取胜。
徐庶发话,争吵的潘烈陈平,也是闭嘴不言,将这推给徐庶。
安静下来,徐庶开口说道:“诸位,王彦章虽在圈内,可无兵无营,若要算,那就和吕布比上一场,如何?”
这……
潘烈一听这话,脸色一变,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
比上一场,不用想,那都是被血虐,这种打脸的事,他可不会傻到答应。
“哼,算了算了,不就一个万年老二,本公子不在乎。”
他轻描淡写说着,仿佛刚刚那个唾沫横飞的不是他。
一句话解决,徐庶继续说道:“按照淘汰顺序规定,这三四名,是潘凤张辽。”
“接下来四强赛事,陛下圣意,第一名直接静等决赛,其余三人比斗,争取决赛权。”
“诸位对此,可有什么意义?”
薛礼直接进级,这点是没有人会提成反对的。
他们都不傻,一个能击败吕布的人,把他扯进来,只会让对上的人存在受伤危险,不值当。
再说,他们可是都心存挖人想法,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去得罪薛礼。
见无人反对,徐庶也懒的多讲,直接介绍起比赛规则。
四强:三人分别轮流一对一比上一场,最后两名胜者,再比斗一场,胜者进入决赛,争夺大元帅位置。
这个比赛制度,公平公正,那是半点问题毛有,自然更不会有人哔哔。
介绍完,徐庶也不想多留,毕竟山高风凉,那有躲在屋中暖和快活。
他正想发话解散,让这些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突然观察哨慌张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