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
你为什么还要纠着这个问题不放呢!
心里这么想,眼睛还不时的往白责责身上撇,一副你看我多可怜,邻里之间没有必要那么较真吧?
白责责轻轻的合上手里的神算子,也不急着白责责回答,耐心十足。
白小白承认自己情商不高,但是也不蠢,眼下见白责责是咬死了不松口,一转刚刚委曲求全的样子,干脆也横了起来,“好。你今日问我为何过来偷你的东西,那我们便算算帐。当日在协会我拔剑之时落入幻境,有一个羊引得我去洗澡,却差点害得我摔死,你敢说那只羊不是你?”
白责责抬手移开那只欲戳到自己脸上的手,大方的承认,“是我。”
敢承认就好。
白小白满足了。
白责责却波澜不惊的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问的漫不经心,而门外躲着偷听的洪元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已经看到白小白出卖他之后自己会得到的下场,惨不忍睹!
洪元捂脸,无力回天。
天师观中,白小白站在白责责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又把那副仙风道骨的作派拿了出来,“你是白泽对不对?当时天空下冰锥,你叫了一声,让我逢凶化吉,当时我以为你是好人,谁知你还记恨着我坏你之事,引得我去顒(yu读三声)之地,那只长的像猫头鹰人脸鸟叫声像自己的名子‘鱼’,只不过它一出声便会天下大旱,你算瘊了让我洗澡,再让那顒大叫,想将我埋进泥里,我说的可有错?”
关于这些,白小白自然不了解,也都是洪元告诉她的,不然她又怎么会气愤之下被洪元一鼓动,就跑过来偷东西了,也不过是想泄愤。
“原来你竟知道。”白责责了然的口气。
白小白怒了,“你在看不起谁?我不但知道,知道的还多着呢。”
这句话当然是大话。
白责责却是相信了,“还知道什么?”
白小白下巴一扬,“不告诉你!”
白责责:
一旁的黄离也想捂脸,姑姑脸皮太厚,明明是不知道,不然又怎么会站在这里这般,不过看主人的样子不似要戳穿对方,黄离也乐得看热闹,便也没有出声。
白责责不吭声了,白小白却觉得是自己把人震住了,“白责责,你吭我一把,我偷你点东西也算是轻的吧?”
她说完,眼尾挑得高高的,似在说你还想算帐,行啊,没问题,算就算,谁怕谁!
黑尾开始见到白责责时还有些怕,躲到主人的身后,此时也威武起来了,跑到前面来对着白责责叫,白责责一个眼神甩过去,黑尾立马调头对黄离叫。
几个人:
几分钟之后,白小白提着打了蔫的黑尾从里面走了出来,洪元从角落里往天师观扫了下眼,见白责责没有了身影,这才跑出来追上白小白。
这主仆两垂头丧气的,洪元搓差手,“姑姑!”
白小白停下来,瞪着洪元,洪元怯怯的咽了咽口水,又唤了一声姑姑,白小白才说话,“低头看看你自己。”
洪元听话的低头看,又抬起头来,一脸的不明所以。
白小白,“软蛋!”
提着黑尾,气昂昂的离开。
留下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