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的寿命等任务完成的时候再收,不过我倒是打算先收点利息……你的那个大桥还没有命名吧,就叫做宇智波大桥,怎么样?”
佐助已经习惯了为了避免沾染什么麻烦把什么都用交易来衡量,就算不是交易也要硬找个借口出来…
“都听大人的!”达兹纳哪敢不从。
“鸣人雏田,你们两个回去吧,这个b级任务我和卡卡西两个人做就可以了。”佐助对鸣人和雏田道。
“佐助我可是要保护你的,你第一次出村子,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去呢!”鸣人道。
“佐助君,我现在的身手虽然不是很强,但是……总要给我们出去证明自己的机会。之前的训练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我们也想试试自己还有什么不足,或者只是学习一下,我会努力自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雏田请求道。
“那些流浪忍者的身手怎么样?带上他们两个有问题吗?”佐助问向卡卡西。
该做主的时候佐助自然当仁不让,但是在他不太了解的领域,佐助从来不擅自做主。
“没问题的,任务……我一个人的话就可以完成,他们两个由你来保护还是很安全的!”
“好,那我们一起去吧!达兹纳你带路!”
“谢谢忍者大人,您可真是好心人……”
达兹纳一边恭维一边在前面引路。
“好心”这两个字佐助倒是当之无愧,刀头舔血赚点钱你还要克扣,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要是达兹纳知道了佐助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我们一天打鱼赚钱却还要被盗匪打劫,我们找谁说理啊?不是我们不给钱是真的拿不出啊……
一行人也没跟火影报备任务升级的事,就这么上了达兹纳的“贼船。”
一路异域风光让从没出过村子的鸣人和雏田看的目不暇接。即便水雾弥漫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就算破败凋零,却也是没有见过的风景……
“鸣人,雏田,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们两个都要见见血。感受一下一条人命在自己手下消失的是什么感觉……别吐出来哦!”
佐助以过来人的身份讲解着杀人技巧,打击哪里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怎么样才能不被溅一身的血。
而这些和他们在忍者学校学习的根本就不一样。人家学校是不会教他们这些,最多只是割喉捅心脏把人打死就可以了。
达兹纳完全不敢和佐助对视,他真是怕这个看起来很善良,却异常残忍的人。他对杀人没有恐惧,仿佛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要说他冷血吧,他对自己欺骗他的事毫不在意,还愿意过来做这个任务。
说他善良有同情心……似乎谈不上,自己都表现得那么的凄惨了,他竟然毫不动容。还分文必争的和自己谈着生意……
而剩下的那两个下忍,甚至包括那个上忍却对他的决定毫无异议。仿佛他才是这个小组的核心人物。
“真是奇怪,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只是少年啊……”
顺风顺水之下,他们很快就到达了波之国,这个小小的也称作国家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忍者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只是在海上讨生活的普通人,唯一通往外界的就是那一种还没有建成的桥。
而卡多为了垄断这里的生意,低价收购他们的产品,自然不会让那座桥建起来。
达兹纳也试图雇佣便宜的流浪忍者,但是他们毫无信誉,也不愿意为这一点钱拼上性命,现在大桥已经停工了。
达兹纳这边出现了流浪忍者,卡多比他们更有钱。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去雇佣更强的忍者阻止他们!白和再不斩已经安排上了。
晴朗的天空下,路中间多出的那一摊水,自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鸣人虽然明白这是反常的现象,却没有第一时间想象出这是水遁忍术,反而吐槽道:“这是谁这么不讲文明,竟然在大路中间倒水,要是把谁踩到摔了,或者弄脏鞋子怎么办?”
说完之后,鸣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反而用脚去踢旁边的沙土打算给这水埋上。
“鸣人,这水不是谁倒的吧……”雏田拉住了做好事不留名的鸣人。
“这里完全没有倾倒的轨迹啊……”
忽然间一身尘土的雾隐村忍者从水中出现……并且攻向距离他最近的鸣人。
“影分身术!”
“白眼,开!”
鸣人和雏田二人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而卡卡西护着达兹纳后退。佐助站在一旁掠阵。
鸣人和雏田一攻一守,二打一的情况下,很快这名龙套就陷入危机之中。
“达兹纳,是他们吗?”
佐助转过头向达兹纳确认道。收钱杀人倒是可以的,但是还是不要乱杀无辜的好。万一他只是路过的呢?
“一定是他们。我们波之国是没有忍者的,只有他们才有钱雇佣忍者在这里截住我们的去路。”
“不留活口!”佐助下令道。
这人一看得实力就很差。应该不会知道什么秘密。再说,这次的任务目标都像他这种程度的话,也不用了解什么内幕了。来多少杀多少,杀到他们没有人过来就可以了。
可是佐助的要求,他们两个却没有做到。鸣人和雏田下不去手。伤人和杀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就这么一根犹豫,那人见没了活路到是不犹豫,立刻就拿出随身携带的起爆符输入查克拉自爆了。
鞭炮一样的爆鸣声响起。
“八卦游龙掌……”
雏田的查克拉形成了防护罩,隔绝了不少的爆炸冲击力。却没能拦住掺杂在起爆符中的细小手里剑。
他们的身体还是被割出了不少的口子。
而那个忍者的尸体却被炸的血肉模糊,只剩下后背了,整个脸和腹部上的肌肉脂肪全都不见了。焦糊的味道随风飘荡……
“呕……”
鸣人和雏田吐的稀里哗啦。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卡卡西却在偷眼看佐助,却发现他没有丝毫不适,更没有要吐的意思。仿佛这种事情他也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