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黑干得好!回去有鱼吃!”赵锦心满意一笑,这才是自己的神助攻!
众人三魂丢了七魄,这是哪里来的一人一猫,如此嚣张,如此大胆,如此...如此正义。
真是痛快,他们老早就想教训司徒狂这变态了。
他们在心中拍手叫好的同时,又不免担心起这姑娘和这黑猫的处境。
有群众大声道:“姑娘,你们快逃吧!”
“对对对!快带着你家的猫逃吧!”
……
赵锦心摇摇头,苦恼道:“为什么要逃?我还没有玩够呢!”
没玩够!
众人本想再劝一劝这贪玩的小姑娘,司徒狂却在这时发难了,他捂着脸惊叫道:“给老子把这小姑娘捉回来,谁抓到赏给谁玩
!”
司徒狂的侍从顿时两眼放出恶心的光芒,直直扫向赵锦心的身子,一个个争前恐后冲向赵锦心。
见此,赵锦心眼光一寒,声音冷了几分,“你们自找的!”
真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处处忍让,只能靠着算计存活的小娃娃吗?
真以为她离开的这四年,只是去游山玩水吗?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小喽啰好好迎接本公主的华丽归来吧。
少女莲步轻移,不退反进,窈窕的身姿灵活穿梭在一众恶仆之中,嫩黄的裙摆随着少女的旋转微微打开,轻盈的身姿四处游走,宛如一朵朵嫩黄的花朵竞相盛放一般美丽。
只是几秒之间,少女再次回到原地,轻轻拍手,笑道:“这就是你们觊觎本姑娘的后果!”
话落,原本气势汹汹的各位众恶仆纷纷倒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表哥,这女子功夫十分了得啊!”热闹不仅百姓爱看,就连无聊的王公贵族也喜欢看。
附近的鱼香楼之中,一位身着浅黄长衫的男子望着楼下的赵锦心笑着说道。
他旁边的人自顾自慢条斯理的吃菜,整个人如那件黑袍一样让人生出一种畏惧之感,他对楼下的热闹不以为意,只淡淡道:“不过如此!”
“为何?表哥,不过眨眼间就能对付这么多人,当得高手,况且她应当长得不错!”先前说话的男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黑衣男子这才转回头,“喜欢,就带回去玩玩吧!正好替三叔那个蠢驴教训一下。我司徒家的人还容不得别人来教训。”
先前说话的男子笑着点头:“本宫亲自去!”
“那女子善用银针,且针中必然啐了毒,小心!”黑衣男子随意嘱咐道。
而楼下,赵锦心看着倒地不起的众人,微微一笑,这样应当不算是伤人性命吧,除了这几天这些人会感觉全身疼痛外,她只不过给这些人加了些特殊的药,让他们有一个月不能干坏事罢了。
这样的惩罚对于司徒狂这种*熏心的臭男人来说应该最大快人心了。
她走到还趴在地上的司徒狂身前,对方只见到一双绣花鞋,顿时连连叫唤:“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如若再有此事,当如何?”赵锦心低着头问道。
“任凭女侠处置。”司徒狂大汗淋漓,趴在地上痛苦万分地承诺,若不是看到那贱-人手中的银针,他司徒狂绝不会干这种事情。
“我自然会放过你,只是让你一个月不能行房而已!”如果不是司徒狂有个好爹,有个好妹妹,赵锦心定然会让这个老色胚终身不举!
司徒狂脸色一白,围观的众人哄笑开来。
只是这其中有一人和大家有些意见不合,“小小年纪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出言不逊,小姑娘,你欠调教啊
!”
赵锦心回头看向声源处,只见身着一袭绣白纹的浅黄长袍,头戴小玉冠的小公子出现在她的眼中,眉宇间未脱稚气,乍一看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赵麟见小姑娘盯着他看了许久,心中顿感自豪,轻摇折扇。
据说这样很风度偏偏。
“小姑娘陪本公子玩玩吧。”他言语轻挑道。
“啊!”赵锦心惊呼一声,这不是赵麟那个小萝卜头吗?都长这么大了呀!
可怎么还是一副人摸狗样呢?
调戏自家姐姐真的好吗?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可到底是同一个父亲啊。
“小弟弟,姐姐劝你还是好好回家读书吧,大人的世界不适合你!”
赵锦心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让赵麟勉强维持的君子风度一瞬间消失无影了。
男人!尤其是这种正在发育的小男孩非常不能容忍他的男性尊严遭到践踏,更何况还被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小姑娘鄙视成小弟弟呢。
集万千宠爱的赵麟小太子不能容忍,实在不能容忍!
“别怪本宫不客气!”他怒气冲冲飞身到赵锦心的身侧,折扇向前一扫,扇子间的刀片划出,泛着寒光。
赵锦心轻轻一个旋转,轻巧避过,巧笑道:“都说让你回家啦,你偏偏招惹姐姐,真是不听话!”
赵麟气急,再度躬身而上,偏偏对方总能灵巧避过。
几次三番下来,他累得气喘吁吁,赵锦心额间也冒了一层密汗,面纱下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异常惹眼。
每当赵麟觉得离这小姑娘近一份之时,那飘飞的百褶裙便再次盈盈盛开,窈窕的身影立马离他远远的。
这种感觉很憋屈,很讨厌,却同样很诱人,有种远在天地又近在眼前的异样之感。
可是心中又有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那一双眼睛甚为熟悉,努力想要想起,偏偏又回忆不起来。
赵锦心虽然逗弄赵麟像猫逗老鼠一般游刃有余,可是不能伤到赵麟,这让她很郁闷。
一个转身间,一枚银针自她手中飞出。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筷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那枚银针,直接将银针打落。
银针奄奄一息不知落在何处,而那只筷子却入地一份。
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衣的背影出现在赵锦心和赵麟之间,阻止了两人的纠缠。
“姑娘连太子都敢伤,胆子未免太大了。”淡淡的语气却气势骇人。
赵锦心觉得仿佛周身处在漫天的寒风之中,冰冷刺骨。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只用静静站在那里,不同于常人的气场立马就能让人认出这人的身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