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没发烧,肯定是脑子被打坏了,这下惨了,这医药费要赔多少啊!天啊,今天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儿小钱,还没捂热呢就要赔出去了……今年不走财运啊看来明儿还得要去找个算命的改改运……”
君长夜听着南宫如墨痛心疾首状的碎碎念,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宫如墨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笑起来真的可以这样好看,仿佛天地间的光华全部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身上。
“这姿色,要是卖到清楼里面,不是可以赚好大一笔银子……”
君长夜本来享受着南宫如墨痴迷的目光,不想从对方的口中却冒出了这样一句话,瞬间脸色一黑。
这个小丫头到底有多缺钱啊,方才打了他一巴掌最先想到的便是要赔多少医药费,现在居然还想把自己卖到烟花柳巷之地换银子!难道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年轻有为的美少年放在她面前,她都没感觉吗?
心中愠怒,君长夜暗自加重了上药的力道,南宫如墨吃痛,条件反射的挥出手臂,这一回,她并没有得逞。
“还来?”
君长夜将少女纤细的手腕紧握在手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南宫如墨几乎是半贴在了君长夜的怀中。
南宫如墨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过,或者说,这样近距离接触她的人,最后都死在了她手中。
君长夜注意到少女耳畔染上的绯红,不由的心情大好。
“君长夜,你放开我,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离我远点儿!”南宫如墨皱着眉头,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训练这具身体,尽快恢复到前世的那个水平,如此受制于人的感觉真是令她厌恶。
“害羞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
南宫如墨震惊的望着君长夜,后者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在记忆中搜寻了好几遍,南宫如墨确实没有找到过君长夜出现过的痕迹,反倒是更多的回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南宫如墨正准备开口询问君长夜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听见屋门口那里传来“哐当”一声。
二人转过头去,却见得门槛那里站了一抹纤细的身影,她的脚下,药瓶已经跌碎了一地。
待看清了来人,南宫如墨的表情骤然冷了下去。
南宫如嫣,她来这里做什么?
扫了一眼地上的药膏残渣,南宫如墨在心中冷哼一声,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弄死自己,在这金创药里面添加那么多的毒物。
“镇……镇宁王?”南宫如嫣震惊的望着破草席上坐着的少年,在她心中镇宁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天神一般的人物,然而现在,天神竟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间破败的小院子,竟然在给南宫如墨那个小贱人上药!
南宫如墨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镇宁王的,她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倚靠在镇宁王的怀中!那个位置只能是她的,是她南宫如嫣的!
南宫如墨将南宫如嫣眼中嫉恨的怒火看得真真切切,脸上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玉指轻抬,勾起了君长夜的下巴,柔软的双唇顷刻间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