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妃子迅速七嘴八舌地符合,“没错没错,她就是这么说的!”
君宏坤大声喝道,“住口!”众妃子立刻噤声,害怕地望着君宏坤。
君宏坤偏头问道,“可有此事?洽”
南宫如墨直直地望着君宏坤,“若如墨说没有,皇上可信?钤”
君宏坤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南宫如墨。
南宫如墨接着笑道,“如墨可对天发誓,从未说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刚刚只是因为礼仪和太子妃有些口角,太子妃就如此陷害如墨,如墨可算是见识到了太子妃的贤淑,如墨相信清者自清。。”
太子妃气得直发抖,“我何时与你发生口角?”
“刚刚难道不是太子妃以多欺少?我本来长相丑陋,你们偏偏还要拿这个来取笑如墨,就连太子妃身旁随随便便一个小丫头,就可以欺负镇宁王妃,难道如墨就应该任凭你们欺负?”
君长夜这时开口道,“你们欺负如墨,就等于在欺负本王!就是视我镇宁王府为无物!”
君长夜面色堪比寒霜,冰冻一般散发着寒气的脸庞,一言不发地望着太子妃,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难道在父皇眼里,儿臣不是太子,就可以随意欺负,然后咽下这一口气,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么?”
两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一唱一和,脸上的认真和气愤,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有些害怕与之对视。
“说什么胡话呢!”君宏坤板着脸说道,“朕的儿子怎么会任由欺负呢!朕只是在想,这两人的话是否可信。”
君长夜义正言辞道,“儿臣相信如墨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受到人的刺激,也不会,因为她不会说!她爱我至深,绝不会诋毁我皇家半分。”
君宏坤点头道,“那太子妃可有话要说?”
太子妃低头不敢与之对视道,“皇上,我并未…….”
太子妃话尚未说完,太子急忙打断了她的话,“父皇,万事以和为大,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到时让天下人知道了,可要笑我们皇家不和睦了。”
三皇子也在一旁打圆场,“对啊,或许是两人对对方话的误解呢。”
南宫如墨心里很是不痛快,这太子也是厉害,想要就这样蒙混过去,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妃子不对。
君长夜却沉声道,“这事绝不能就这么过去!”眼里有着惊涛骇浪,熊熊的烈火似乎要把他们烧为灰烬。
君宏坤脸迅速拉长,不满道,“怎么?你还想怎样?你还有何不满?”
君长夜寒冰的眸子望着太子妃,咬牙切齿道,“儿臣希望皇上能够把太子妃身旁的女婢处理掉,拔掉其舌头,让她永远都无法再多说皇家是非。”他今日势必要为南宫如墨找回公道,因为他的女人只能让他欺负!
太子妃不可置信地望着君长夜,大声道,“这不可能!皇上万万不可!”这女婢可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心腹,许多事情都需要她靠她来运转。
君宏坤定定地望着君长夜,没想到这君长夜竟为她做到如斯地步,难道真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是这南宫如墨另有玄机?
君宏坤重新审视地望着南宫如墨,打量着,似乎要看出个一二三来。
君长夜正义凛然,用力搂着南宫如墨的肩膀,“我不允许有人欺负她!不管是谁,我都要追究到底!”眼神逐一扫视,颇有一番王者之风,眼神满是冰渣。
南宫如墨第一次这样受到别人的保护,似乎什么事都不用她担心一般,受到欺负也有人帮忙出头,他能够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心里有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从内到外每一个细胞都得意起来。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这么好。
太子不满地望着君长夜道,“这惩罚是不是太过于重了?况且这镇宁王妃的话是否属实我们还未证实,你就口出此言,莫不成是故意针对?”
南宫如墨眼一横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太子不信我也没办法。”
君长夜没有动,冷魅的脸上结冰了,浑身散发的戾气比原先更甚,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爆发,冷寒之意就连南宫如墨也受不了。
君宏坤阴蛰的眼神望着两人,怒道,“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的存在?!”
太子连忙拱手道,“父皇,不是我故意要这样,只是这镇宁王太过分!”
南宫如墨用手伸手牵向他的手,用力捏了捏轻声道,“王爷,算了吧,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对于有些脏墨我已经习惯了。”
君长夜这才转头望着她,眼里满是歉然,似乎在做无声的道歉。
南宫如墨抿嘴一笑,目光流转如星辰,眉眼舒展开来,“真的,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
君长夜抬手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抬眼望着众人,阴沉着脸说道,“如墨身体有些不适,再呆下去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不能再陪父皇了,还请父皇见谅。”
得到君宏坤的点头后,君长夜在众人猜测和讥讽不屑的眼光中,携手与南宫如墨离去了,留下两个潇洒的背影。
君长夜和南宫如墨坐在马车上相继无语,君长夜本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什么都不怕,但是自从那次看到南宫如墨,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但却不得不被迫低下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
南宫如墨则是满脑子苦恼,心里乱糟糟的。刚刚怎么说了那样的话!这君长夜听了会不会乱想?
“你……”
“你……”
南宫如墨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另外一个声音和她来了一个二重奏。
两人对望一眼,又尴尬地分开。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再度重合,南宫如墨这回识相的闭上嘴巴。
君长夜开口道,“今天的事,委屈你了。”
南宫如墨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恢复到原先的模样,眉眼弯弯如同天上新月道,“那王爷可要给我好些封口费和安慰费用才行啦!”
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君长夜哭笑不得地望着她,这时候了竟然还只想着自己的钱,真是掉进钱眼里没救了,“我镇宁王府都盘给你了,还有什么金银财宝嘛,”顿了顿随即又神秘地说道,“不过到时候我总会给你一份大礼的。”
南宫如墨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连声问,“什么样的大礼?!”
君长夜只笑不语,只是眼底的狠绝和戾气却迟迟不可散去。
南宫如墨抿了抿嘴道,“没意思。”
马车滴滴嗒嗒行走在大街上,车内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君长夜等了许久都不见侍卫来喊自己,两人皆待在车上。
南宫如墨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口道,“马车怎么还未到王府?太奇怪了吧?”
君长夜心中警铃大作,与南宫如墨交换眼神道,“莫不是……”
南宫如墨刚想伸头出去探明情况,对她独身奋斗行为很不满的君长夜,一伸手又把她捞回来,放置在自己身后,怒瞪了一眼她,随即慢慢的接近帘子,蹑手蹑脚地把帘子的一端掀起。
君长夜身形一滞,南宫如墨在后面问道,“怎么样了?”
君长夜似是咬牙切齿道,“已经到了王府了。”
待南宫如墨下车后,奇怪地问,“那这侍卫怎么不喊我们下车?他到何处去了?”
君长夜有苦不能说,邪魅的脸上满是纠结,总不能跟她说,上次他因为侍卫太快开门,把人训了一顿吧?所以这次侍卫想着两人在上面,要时间长些才喊,却没想到还是做错了。
南宫如墨一回到房间内,就换上夜行衣赶往自己的别院,她南宫如墨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之人,睚眦必报就是她的个性,可以秋后算账,但是不能不算账。今天所吃得哑巴亏,虽然不能报复太子妃,但是那个女婢是一定要除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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