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看了它一眼,抿嘴说道:“恐怕大部分都是实情。? ? w?w1w1.18?1zw.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想要不与学生军冲突就从‘妖’手中夺回五色石,恐怕就难上加难了。这位什么云森博士对学生军来说,必是十分重要的角色,加之刚刚经历了福田康介那老鬼子的事,学生军对他的保护只会更加森严,想要公开见他无异于痴人说梦,‘妖’又是他的人,这当真是很不好办啊!”
“看来只能偷偷干了,你说我们应该从哪里入手?”陶奇问道。
“传送过来之后,你还能不能嗅到‘妖’的气味?”刘洋没有答话,反而问陶奇道。
“说来也怪,自从离开华夏之后,这个‘妖’的气息不但没有消失过,反而越加清晰,这很反常,好像是他在故意给我们带路,引我们来这里一样。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要不然咱俩可就危险了。”陶奇沉吟说道。
“既然你有这种感觉,那就不会错,通灵异兽的直觉是极准的,何况你还拥有两世的智慧。而且不瞒你说,我也从种种蛛丝马迹中感觉到了这一点,尤其是在此地遇到了福田康介那老鬼子,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当他说‘妖’是云森博士的禁脔的时候,我忽然升起一种明悟,感到‘妖’这一路上的行迹,真的像是在故意引导我们跟他来到这里似的。”刘洋否定陶奇的不自信,说道。
陶奇眨着他的巴狗眼睛看着刘洋,问道:“他是云森博士的禁脔又怎么呢?”
刘洋拍了拍陶奇的脑袋说道:“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清楚也实属正常。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妖’如果真是位女子,那么云森博士把他当作自己的禁脔,还可以有一定的合理性解释,可是‘妖’只不过是一个长得漂亮的人妖,就算他的内心再怎么女性化,可他的身体毕竟还是男儿身,最终总会觉得作云森的禁脔是一种耻辱,尤其是那种只有性却没有爱的关系。”
看到陶奇一脸茫然的模样,刘洋笑了笑继续向他解说道:“按照我的猜想,‘妖’他们这类人情况,需要的更多是精神上的爱恋,而并非是肉-体上的,单纯肉-体上的***只会给他带来痛苦。云森博士这种半强迫性的情-爱恐怕只会给他带来负面的压力,是一种赤-裸-裸的压迫,越大的压迫就会带来越大的反抗,他引我们来此或许就是他潜意识里的反抗意识在起作用。”
陶奇听得半知半解,只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可我们并不能证明他真的是因为这个才引我们来此啊?如果这只是他们的陷阱,咱俩可就被动了。”
刘洋也露出担心的神情说道:“这个也是我一直所担心的事情,他是想利用我们来对抗云森博士的淫威,还是想借学生军的力量除掉我们,这确实是我们必须弄清楚的问题,这两种情况,我们需要作的处置和应对,完全不同,咱俩须得从长计议。说实话,以我们的本领和资源能够追踪到这里,不得不说,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他说到这里,自嘲的一笑,“一个半吊子国际刑警,一个杂毛小军犬,可真是一个垃圾组合啊!”
陶奇哈哈笑道:“可就是这个组合,还追踪到了连美国总统都没追踪到的地方,难道不是咱俩本事?”
刘洋笑着说道:“不管他的目的何在,现在他已经给了我们这个抓住他的机会,他既已落子,我们岂能不应?我们没得选择,因为我们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否则的话,我怕我们以后再也夺不回五色石了,那意味着:夏雨她……生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嗯,是啊!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陶奇点头道。
刘洋低头沉思了一会,抿起嘴说道:“我们绝对不能贻误战机,眼前的机会稍纵即逝,刚才那个小头目不是说我们可以到小镇上随便活动么,那我们就先到镇上打听打听,探一探虚实。要是不得已,真必须得上山一趟,那我们也不用顾忌学生军的什么规矩,人活一世大不了一死。在女娲圣坛的时候,我本来就已经作好了必死的准备,可是欧阳却为我们延续这么多天的生命,想想也是赚了。她能我们牺牲,我们为她拼一把,值!”
陶奇听着他的话,眼神越来越亮,点头赞许道:“你都不怕,我这死过一次的人要是怕了,岂不是丢了阎王爷的面子?”
一人一犬相视大笑。
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看天色不早了,而且他们也的确有些累了,刘洋跟陶奇决定先安顿下来,明日一早再进行计划的行动。
其实,他们想要探山,今夜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是他们这一天旅途劳顿,亟需休息和整备。而且现在他们对“妖”的目的还不甚了解,对探山的危险性了解不足。此刻,信息才是他们所最需要的,贸然探山,非但可能达不到夺回五色石的目的,还有可能造成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惨淡后果。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刘洋跟陶奇就早早的来到了镇上。二者用过了阿富汗式的大饼抓饭早餐,在镇上看起来无所事事的闲溜达。遇到的人,无论是手拿简单武器的学生军,还是辛苦劳作的普通百姓,见到刘洋的模样无不把他当成稀有动物来欣赏。在这座小镇中,根本见不到第二个穿得像刘洋一样的人,也根本找不到第二条长得像陶奇一样的京巴。
二者走过一条街,站在破烂到到处都是坑不知多久没有修过的柏油马路上,眺望远处。刘洋用华语问陶奇道:“‘妖’的气息还那么明显吗?”
“能!不过他好像一直在这里反复溜达,我敢肯定,这绝不是一次路过所留下来的气味。他的用意……”陶奇用小鼻子在地上来回的嗅了两遍,答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