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鱼还在继续研究奇门遁甲,还在钻研阵法,到了晚上,他也没有停止钻研,不过晚上他还是要放松了一些,没有白天那么紧张。
晚上的天气很好,凉风习习,林沐鱼抬头看向天上,只见满天的星辰,突然灵机一动。
林沐鱼看到天上的星辰都有各自的方位,随即触动了思维。
拖雷擦汗到了晚上,就休息了,但他并没有睡觉,而是开始练功,拖雷擦汗的功法来自全真教的正宗内功,十分了得。
而且拖雷擦汗也是一个武学奇才,他的功夫每天都在长进,这和他的天赋是分不开的。
拖雷擦汗这个坏淫除了天赋,还有一些别人没有的奇遇,比如说,那些黑色的药丸就是他在一个地下深坑中获得的。
对于那次奇遇,拖雷擦汗也是九死一生,这还得从林沐鱼和五个大美人在光明顶练功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拖雷擦汗为了寻找林沐鱼,为了寻找林沐鱼的惊天剑,为了寻找美人林诗颖,他带着蒙古武士几乎跑遍了整个中原。
有一次,拖雷擦汗带着他的武士走到一座大山,刚刚爬上山顶,突然天上接连打了几个炸雷,刚好打中拖雷擦汗头顶的一棵大树。
这阵炸雷十分强大,不仅打断了大树,而且还炸出一个大坑,拖雷擦汗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被轰下了深坑,而且还被雷打中了,全身打得焦黑一团。
拖雷擦汗掉进深坑,那些蒙古武士也是十分紧张,十分害怕,他们都以为触犯了神灵。
那些蒙古武士当场就跪了下来,对着天空参拜,拜了好一会,天上的炸雷才渐渐消失。
而这个天坑却永远留下了,拖雷擦汗整个人掉进深坑,起初昏迷了一阵,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接着就惊醒了。
拖雷擦汗醒来后,全身剧烈的疼痛,痛得无以复加,整个人都被雷炸得面目全非,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没有一处好的,到处都是洞。
那个深坑的口子并不大,只能容一人进出,但却很深,里面也是漆黑一团。
那些蒙古武士都站在坑沿上向里叫唤,起初并没有听到回音,拖雷擦汗正昏迷不醒。
后来,那些蒙古武士终于听到拖雷擦汗微弱的叫声,不由得喜出望外,没想到小王爷被雷打了,居然还活着。
不过,拖雷擦汗那时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他确实伤得十分严重,眼看就要死了。
就在这时,拖雷擦汗突然摸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还有点腥气。
拖雷擦汗摸到那团东西后,又鬼使神差的放进嘴里,这东西入口就化了。
随即有一股药液顺喉而下,这股药液一到他的体内,就迅速滋养受伤的经脉,滋养受伤的肌肤,滋养受伤的血肉,很快地,拖雷擦汗的伤势就复原了。
拖雷擦汗不由得喜出望外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些软绵绵的东西居然是灵药,居然治好了他的内伤,居然治好了他的外伤,而且还好得这么快。
拖雷擦汗随即将那些软绵绵的东西收集了起来,而且还收了不少。
这时候,那些蒙古武士也放下了一条长绳子,拖雷擦汗又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拖雷擦汗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那次那么危险,也活了过来,相信这一次被困桃花阵中,也能脱出。
不得不说,拖雷擦汗这个坏淫还是很有些本事的,而且他经过一天的琢磨,也渐渐了解这个桃花阵,好象已经触摸到了一点东西。
这一夜,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五个大美人都在练功,她们通过练功,让自己的心灵变得安静了下来,也没有那么焦急了。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还要被困在这个桃花阵中多久的时间,但只要能够保持心灵的平静,就没有那么可怕,就不会受到折磨。
而那些低级武者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一到夜晚,就整个人蜷缩了起来,都将头夹在两腿之间,饶是如此,还觉得十分惶恐不安。
那些蒙古武士也好不到哪里,他们也是非常的害怕,他们白天都喊了一整天,都喊得口干舌噪,喉咙嘶哑,晚上又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这个桃花阵就是这么厉害,就是这么神奇,一般地,只要有人闯进阵中,基本上必死无疑,就是不饿死,就是不渴死,也会被吓死。
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呀,没有人能够说出来,那种恐惧是发自心底,发自灵魂深处。
这些人除了林沐鱼没有感到那种恐惧,除了拖雷擦汗没有感到那样的恐惧,除了五个大美人因为修炼九阴真经没有感到那种恐惧,里面所有的人都在无尽的恐惧之中。
一夜的时间又过去了,林沐鱼还在琢磨阵法,他观察了一天的星星,看了一夜的银河,又得到了许多启发。
这一夜过去,那些蒙古武士又从恐惧中解脱开来,那些低级武者也从恐惧中解脱开来。
天亮后,这些人也没有继续呼喊,他们都喊破了喉咙,基本上发不出有效的声音,就算呼喊,也只是一些微弱的声音。
五个大美人看到天亮后,也都停止了练功,又相互呼唤了一阵,各自都答应了。
五个大美人的处境还算自如,虽然她们看不出桃花阵的玄奥,但至少没有那些蒙古武士一样的恐惧。
拖雷擦汗又开始琢磨桃花阵,他一棵桃树一棵桃树的观察,观察十分细致。
现在那些蒙古武士也没有再呼喊,反而让拖雷擦汗感到了一种无比的宁静,他也潜心观察桃花阵。
林沐鱼对桃花阵的研究还没有开始,他还在学习阵法的基础,越是学习,越是感到阵法的神奇。
林沐鱼一边学习阵法,一边研究那些桃树的排列位置,又想到晚上看到星辰的排列位置,随即就有了一点明悟的感觉。
林沐鱼接连研究了一天,也不觉得饿,整个心神都沉浸在一种非常的感觉之中。
而拖雷擦汗也观察了一天,好象又捉摸到了什么,而就在他捉摸到的一瞬间,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