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朋友你们好吗!”
“后面的朋友请让我看到你们挥舞的手臂!”
“左边的朋友和右边的朋友请让我们一起来!唱——”
卢飞嗨的很欢,一旁的某人默默捂脸,要不是实力差摆在这里,真想直接一巴掌糊过去。
“别自作多情了,青铜级的定级赛没人愿意花钱看的~”
“嘘!别说话,让我假装一下在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卢飞双眼仍闭,默默的享受那份万众瞩目的感觉,剩下对面五人静静的看着他装逼。
定级赛算是“夺塔”中对抗程度最激烈的一种,且规则也有较大变化,首先是同级别队伍一把定输赢,然后赢家重新打乱分队挑战高出一级的队伍,依然取胜的话就再往上挑战,直到最后以青铜五对战白银五,若能取胜则直接晋级白银段,而输了的话就只能小升一级,变成青铜四。
不过也正如少年所说,青铜级的定级赛在一开始往往没有观众,都是战五渣谁会花钱看?
真人夺塔的环型游戏场空间巨大,整体建筑构造就像是一叠千层饼,十几层相互分离却又有通道交接的竞技场中一共包含了大大小小上百个单独房间,也可以叫地图,只不过有大有小,如最底层那一整层的巨大竞技场,就只为‘最强王者’段位的比试而开放。
而青铜级的地图房间嘛……
“啧,连回声都听不到呢,差评!”
卢飞再度环顾了一下只相当于两个篮球场般大小的地图房间抱怨了一句,在帝国,真人刀塔游戏也有萌芽绽放,并且在硬件条件上高出不少,起码场地不会如此狭小。
“果然青铜渣渣就是靠一窝蜂的混战送人头的嘛~”卢飞看了一眼对手配置,清一色的膀大腰圆黑叔叔,每个人都是T+AD,能打又能抗,这样一支队伍如果代入帝国的刀塔……应该算是很强的,青铜段没有什么强力英雄,碰上高防高伤害的团队绝对被平推。
“比赛开始倒计时,碾碎他们!”
一道毫无感情的合成音响起,多少增添了一丝紧张气氛,夏阳的工业水准着实烂的可以,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拟声纹阵愣是被简化成了发声纹阵。
而与此同时,自己这边的黑叔叔队友也纷纷进入狂热状态,他们这些脱北者是这所真人游戏场的主力支撑,不管输赢都有酬劳,当然,赢了的话酬劳会多一倍不止,这几乎是他们能在这个‘自由’,‘民主’,‘独立’的国家中获得薪酬和庇护的唯一手段。
卢飞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只是叮嘱身边某人:“待会咱们就待在这,哪都不去。”
“这不是卖队友么?行为很恶劣啊!”
“说的也是……不过这也是你成为主角所要学习的第一条,没有卖过队友的小学生不是一个好赵信,正所谓队友就是用来卖的,人头就是用来送的,朋友就是拿来用的……”
少年心中不由一寒,说:“那做你朋友真是……自寻死路么?”
“瞎说,我的辅助也很给力的,绝对不存在自寻死路这种事……都是我主动把人推到死路的,话说没了我的辅助,某个家伙应该很难捱吧嘿嘿嘿。”
倒计时很快过去,卢飞还在嘿嘿冷笑的时候,自家队友已经嗷嗷叫的跟对方冲撞到了一起!
“xxxoooxxooo!!!”
“那家伙嚎什么呢?”卢飞背靠图腾柱,笑看不远处一群痴汉兄贵互肛,对自己卖队友的行为恍若不知,还有闲心让同样跟着挂机的少年做翻译工作。
少年面无表情:“大概就是说想给我们所有的女性亲属发生不正当体液交换行为,且进一步延伸到某些畜类。”
“哦~~~”
卢飞不再说话,场中局势已经相当明朗,3V5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好在比赛不提倡恶意伤人,两边又都是同病相怜的脱北者,试探性的打了几分钟见卢飞两个还是不上场就果断退出,临了还不忘再问候一遍两人的女性亲属。
对面开始拆塔了……
不管青铜级的比赛如何混乱,最后也仍要遵守基本的游戏规则,拆塔捣毁图腾柱才算胜利。
卢飞兴致缺缺,说话语气却多了几分波动:“呐,现在才算正式开始你的主角成长大攻略……这种单挑小怪的经典模式你可别说不会啊。”
少年欲哭无泪:我特么自始至终就不知道主角成长大攻略是什么意思好么!
眼看着一座外塔被轻松推平,卢飞轻叹一声终于动手:“记着,主角打架的第一定律…团战先开大,打牌先出炸。”
话音未落,一圈濛濛黄晕从卢飞脚下迅速蔓延扩散全场,对面的五名黑叔叔顿时举步维艰,双脚仿佛就被钉死在了地上。
轻而易举的用‘霾’开了个减速光环后,卢飞再度回到背靠图腾柱的安逸模样,道:“对方AD已经被拉开距离,那么作为APC就应该丢大招了啊少年,不要这么傻站着啊。”
“我不会啊……”少年的话带着万分委屈:“我连灵者都不是啊。”
“搓火球总会吧?”卢飞不耐烦的在手中凝聚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土团朝对面某个黑叔叔丢过去,上百斤的打击力只能让他闷哼一声。
“越级挑战嘛,慢慢来,推倒这群怪说不定能连升好几级呢。”
少年心领神会,一团苹果大小的水球数秒内即告完成,一发就让对面一黑叔叔躺了!
“好!再来!”卢飞精神一振,少年对灵力的控制相当完美,卢飞自认如果把境界压制到跟他一样没法做到这样好。
谁知……
“我的灵力用光了……”
“卧槽!APC不会补魔就放大是对整个团队的灾难你知不知道!”
“不是你说的团战先开大么~”
“可现在是你在单挑他们一群啊。”
“……”
——断电简直了,幸好昨晚断电的时候只码了几百字,本来想上床等,但一想到从学生时代就养成的沾枕头就睡的习惯还是作罢。
但我真傻,真的,我只知道我在床上会睡着,没想到学生时代的我同样是能趴桌睡一天的猛人,但冬日的夜何等无情,我只穿了内衣和一件涤纶长褂,硬是活生生的给冻醒了啊!
取暖器还不合时宜的坏了啊!
好想重出江湖报复社会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