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良辰的话,也不敢耽搁,赶忙拿起手绢将良辰的嘴巴重新塞了起来。//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良辰挣扎着想要将手绢吐出去,谁知那人力气奇大,便知是个男子,只觉的自个不是对手,所以只能被堵住了嘴巴,重新跌回了地上。
此刻良辰心里慌的很,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仔细寻思了一下,才想明白,想着先前自个因为夜里闷热去开窗,然后被人捂住了口鼻,往后便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缕了一下,自己这分明是让人给劫了。
只是到底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仇,竟这般费心的去沐府将我绑来了不知是哪里。
良辰寻思着,只觉的头晕脑胀,只能安静的躺在地上,想着敌不动我不懂,若是贸然挣扎吵闹,反而会惹恼了神秘人。
那人瞧着良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些慌了,赶忙俯身探了良辰的鼻息,感觉良辰呼吸微弱,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我知道你难受,只是我也是奉主子之命不得不这样办,你只要答应我不吵不闹,我便将你口中的手绢拿出来。”
良辰听这声音该是个年轻的男子,声音温和醇厚,倒不像是个坏人,于是赶忙点了点头,答应不吵闹。
那男子见此,也不敢耽搁,赶忙将良辰口中的手绢拿了出来,便坐在良辰对面,警惕的盯着良辰,想着若是良辰喊叫挣扎,也好尽快能拦住。
谁知良辰却说到做到,并没有挣扎喊叫,只是安静的喘着气。寻思着自个长这么大,唯一结了怨的就是庞家,这次若是没猜错,该是栽在了庞家手中。再无二人了。也猛然忆起那晚被强按进棺材里配冥婚时的情景,只觉的不寒而栗,想着这次若是真是被庞家绑来,怕也是难逃一死了。
想到这里,良辰委屈的不行,只瘪着嘴巴,想哭。
那男子见此,有些看不下去。不禁叹了口气。靠在良辰耳边安慰说:“实话跟姑娘说,咱们没想伤了姑娘的性命,你别怕——”
那人正说着,便听有人叩门,而后便感觉一阵风吹来,似是进来了几个人。
那男子见此。赶忙又将良辰的嘴巴重新塞了起来,对进门的人说:“我怕她渴着,便喂了些水。”
进屋的人闻此。Www..Com也没说什么,似是上前靠在那男子耳边交代了些什么。
之后,良辰便感觉那些人陆续出了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似是就剩了自己一个人了。这感觉竟比被人盯着更可怕些。孤独而无助。
良辰想着,不禁扭动起身子来,想要挣开手脚上的绳子,将脸上的巾子蹭掉,好好看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谁知那手脚上的麻绳系的极紧。磨的手腕生疼,也没有松懈半分。良辰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越想越觉的事情不对劲。
若是这次我真是被庞家所害,一定必死无疑。可方才那男子口口声声说不会害我性命,又给我喂水,又帮我拿去了口中的手绢。倒也不像是要杀我灭口的迹象。
若此事并非庞家所为,那又会是谁?
良辰想着,有气无力的瘫在了地上,只想休息一下,再作打算。
易卿一行人在苏缇指点下,来到了庞家位于圣都城外的菜园。
眼瞧着偌大的菜园子里空无一人,有些萧条的样子,易卿虽然觉的这里僻静隐秘,却也有些怀疑,似乎不信良辰会被关在这种地方。
苏缇下了马车,指着远处的屋子说:“那间屋子该是地里菜农休息的地方,咱们过去打听打听,许是能有什么收获呢。”
易楚在易岚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刚听了这话,便要亲自过去,谁知易卿伸手一拦说:“这田间小路难走,三弟就不要过去了,我领几个家丁去瞧瞧就好。”
易楚闻此,哪能答应,赶忙应道:“大哥,我的身子早就大好了,这田间小路算什么,就让我过去吧。”
易岚听了这话,也不管他大哥是否答应,扶着易楚就往前走。
易卿瞧着这两个弟弟都是倔脾气,也就没再拦着,便领着随后赶到的十几个家丁一块往那小屋子去了。
众人来到小屋前,瞧着门上了锁,眼见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动静,易卿小心的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往里探看了一下,却也看不真切,易岚见此,却耐不住性子,只拍打着门喊道:“屋里有没有人啊,有人就应一声。”
良辰躺在地上,猛然听见了易岚的声音,身子一震,赶忙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因为口中有手绢塞着,任怎么努力也只有“嗡嗡”的声响,良辰情急之下,翻滚着身子,想撞倒些什么东西,弄出声响来,只是眼睛被蒙着,却也不辨方位,只能向着一个方向滚动,猛然撞到了墙上,却也没有撞上桌椅,顿时觉的浑身酸痛,眼冒金星。
众人在门口站了半晌,听着屋中也没什么动静,易卿便断定屋中没人,便要招呼众人离开,易楚见此,难掩心中的失望,有些不死心,便挣脱了易岚,回到了门边拍打着门喊道:“良辰,良辰你在里面吗?良辰。”
易岚见此,难免有些伤感,赶忙回到易楚身边安慰说:“三哥放心,就像苏缇说的,良辰是个福大命大的女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良辰听是易楚的声音,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他还在乎我,还在乎我啊。
良辰寻思着,又奋力的动了起来,将双腿蜷了起来,猛的踢打着墙面,苏缇靠在门边,猛然听了这声响,不禁喊道:“我听到屋里有声音,真的有声音,咱们撞开门,进去瞧瞧吧。良辰姐姐说不定就在这屋里呢。”
易卿闻此,没有犹豫,马上吩咐身边的家丁将门撞开。
陶府的家丁自然也不含糊,三人上前,一人一脚便将那本就不结实的门整个踹下。
易楚和易岚见此,赶忙进了屋,便瞧见良辰躺在墙角,不停的挣扎着。
易楚见此,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赶忙奔去良辰身边,将良辰从地上抱起,揽进了怀里,拿出了塞在良辰口中的手绢。
“易楚,易楚——”此刻良辰已经泣不成声,只是喊着易楚的名字。
易岚瞧见,赶忙与苏缇一起将良辰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又拿掉了良辰眼上的罩子。
良辰重获光明,开始不适应,对着微光都觉的刺眼,好不容易缓过来神来,终于看清了易楚的脸,才忍不住痛哭着揽住了易楚的颈子说:“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没想到,没想到——”
易楚闻此,自个哭着,却也不忘拍打着良辰的背,安抚说:“是我不好,没有照看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眼瞧着良辰与易楚抱在一起哭的凄惨,易卿也为之动容,但这会儿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想着良辰到底是在庞家菜园子里头找到的,即便不能指证此事是庞家所为,也是与他家脱不了干系的。瞧着地上的水迹未干,想着劫走良辰的贼人该是没走远的,于是赶忙招呼众家丁说:“你们四下找找,若是见了可疑的人便绑回来拷问,天大的事我担着,绝不能姑息那欺负了良辰的恶人。”
众家丁得令,赶忙应下,便两两一队,出去寻人去了。
眼瞧着良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易卿才俯身问道:“良辰妹妹可知绑你的是何人,可有受伤,受什么委屈。”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我是昨晚起夜开窗子的时候,被抓来的,至始至终也不知是谁劫的我,来了这里也并未受什么委屈,大哥不必担心。”
易岚听了这话,不禁拉起良辰的腕子说:“还说没受委屈,瞧着这腕子上都勒出血来了,若是绑久了,还不得见骨了,那些贼人若是落在我手上,我必定是要剁去他们的手脚。”
苏缇闻此,也握着良辰的手,哭着说:“姐姐受委屈了,妹妹这就帮姐姐疗伤。”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帕子,给良辰包在了腕子上。
易卿见此,心里已然有了数,想着这贼人竟敢动我们陶府的人,便绝对不能简单了结,必是要让那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蛋,得到应有的报应。
良辰先前挣扎许久,只觉的疲惫,于是无力的靠在易楚的怀里,却紧紧的抓着易楚的手臂不放。
易楚分明感觉到良辰的无助和不安,便将良辰抱的更紧了些,说:“良辰,别怕,咱们这就回家了。”说着抬眼望着易卿说:“大哥,良辰身上也不知有没有伤,还是赶紧回府让二姐和淑颖姐帮着瞧瞧才好。”
易卿闻此,便应道:“是呀,你二姐她们现在也该忧心坏了,你们赶紧陪着良辰回去,我在这边盯着,必是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良辰一个公道。”
听了这话,易楚赶忙应下,抱着良辰便起了身。易岚瞧见,只怕三哥身子弱,将良辰摔着,正要去接,易楚却不放手,只说了句:“不用,我可以。”说完抱着良辰便出了小屋。
易岚见此,也无话可说,正失神,苏缇便上前,挽过易岚的胳膊,温和的笑笑,便拉着易岚跟了上去。
良辰静静的靠在易楚怀里,抬眼望着易楚苍白绝美的脸庞,轻声说:“易楚,你累了,就放手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易楚闻此,低头望着良辰说:“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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