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句话,“冷饮西施”甚至不知道两人之前是否见过,却一见面就如有着生死大仇一般拔刀相向。? ? w?w?w8.?881?z?w8.1c1o?m
她身边的那个女孩也同样惊叫,声音更大更尖,连眼睛也闭了起来,不敢去看将要生的那一幕。
她见过街头混混打架,拿三十公分的西瓜刀挥舞起来都刀刀见血,更遑论这更大,更重,更锋利的长剑了!
“叮铃!”
想象中的血肉横飞没有出现,可“冷饮西施”却更加惊骇,美丽的眼睛几乎快要瞪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他还是人吗?
惊慌的不止是她,那个老道士和身边穿中山服的年轻同样惊骇欲绝,不敢相信眼前竟是真实的。
店里的其他几个稀稀疏疏的顾客,眼睛也都一眨不眨的看向几人,忘了刚才的言笑晏晏,忘了嘴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冷饮……
那个年轻人竟然徒手接住了闪烁冷光的长剑,而且,手上没有伤到分毫!
“朋友,我如果没记错,咱们好像从未见过,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陈易握着那把锋利无匹的长剑,脸上带着从未变过的微笑,看着年轻道士,淡淡说道。
“你,你……”
年轻道士大惊失色,根本想不到自己这足可以劈开石头的一剑,竟然被人徒手接住,慌乱之下,就欲将其抽回,可力几次,却现自己如使臂指的长剑竟如长了根一样,“根植”在那年轻人手中,分毫不动。
“即未谋面,又没有深仇大恨,你上来就要斩我手臂,这不合情理吧?”陈易继续说道。
那年轻道士拔不出长剑,索性放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焰,指着陈易的鼻子就骂道:“合不合情理不是你说了算,在我全真地界做下恶事,自然要由我全真教来惩治!哼,识相的,自己断下一臂,随我至全真教手法”
“要我自断手臂?”
陈易乐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能狂妄到这个程度,已经试过远不是自己的对手,竟然还敢威胁自己,看来这全真教非比寻常啊!
那年轻道人看着陈易面色变幻,现他竟然没有动手,心中不由一喜,他刚才这番话也是硬着头皮才说出来,就算再白痴,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换成一般人早就惊慌失措,甚至落荒而逃。
可他不一样,全真教的声誉先放在一边不说,师父那“小人如鬼”的高论也不用说,光是自己亲弟弟被人砍去了一条手臂就足够让他留下阿里!
“在我全真地界当街杀人,断人肢体,做下此等人神共愤之事,断你一臂只是小小惩戒!最终下场如何,还需我全真十八位长老共同商议,你这妖人狂徒就自求多福吧!”那年轻道士张麟慷慨激昂,故意“全真十八位”长老咬得很重很清晰。
只是陈易却没有因为这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的“全真十八长老”而产生一丝的畏惧,反而笑得让那小道士毛骨悚然,他说道:“呵呵,既然你们全真教有十八名长老,那就让这十八名长老全来,你一个人的分量可不够!”
“你,你,狂妄之徒,我全真教十八长老岂会因你这个妖人兴师动众,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
听着这小道士实在匮乏的言辞,陈易不禁没了耐性,说道:“我的话已经说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不要打扰老子雅兴,接好了!”
说完,陈易捏着长剑的手猛地一抖,那古朴锋利的长剑就倒飞出去,“砰”的一声,剑柄击打在小道士的胸口之上!
“哎呦!”
那年轻道士一声惨叫,面色陡然血红,脊背弯曲如弓,后退数步之后,然后一屁股坐下了地上。
“狂徒,敢伤我全真教的弟子?”
那老道士和穿中山装的家伙本来还在静静看着,可没有想到陈易该出手的时候没有出手,不该出手的时候却是忽然出手,让他们半点准都没有。
“全真教弟子很牛逼?”
陈易看着两人,言语中不屑之色明显,“老子今天就伤了,怎么着吧?”
见三人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陈易便知道李不才惹下的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这不,人家已经追到了这里!
如果他们哪怕态度稍微好一些,陈易也不会如此硬着来,赔礼道歉,巨额补偿,他都做好了准备,虽然那几个小混混就是些人渣,竟然对一个老者动手,可毕竟罪不至死,赔偿些是在所难免。
但这些人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断他的手臂,这让陈易登时怒火冲天,直接硬碰硬的干。
既然不讲理,大家那就一起不讲理,看看到底谁是石头谁是鸡蛋!
而且,他相信这些人如果惹得是李不才,那他们的下场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那老道人被陈易一句话噎得半死,心中直后悔自己如此多嘴,自从他们进来就把去把全真教挂在嘴边,可人家就是这么做了,哪里还有敢不敢的!
“哼,大胆狂徒,看老道今天如何收了你!”
老道士怒极,自从进入全真教之后,就从未见过如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之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仓啷一声,利剑出鞘,就欲与陈易拼个你死我活。
而那转中山装的年轻人也是抽出宝刀,准备以多欺少,行他们心里的正义之事。
陈易冷冷的看着他们,一个暗劲后期,一个暗劲中期,他如果想,可以连手指头都不动一下,就让他们两人死无葬身之地。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暴喝突然响起,打断了这一触即的大战。
小小的冷饮店中又迎来了一波怪异客人,约莫七八个人,有老有少,有穿长袍有如正常人一般。几人步履如飞,仿佛一阵风的工夫,就从店门口闪烁进来,站在陈易面前,目光不善。
“怎么,三个打一个嫌少?你们全真弟子是想群殴,还是想玩车轮战?”
陈易还是坐在那里,一动未动,不屑看着这群新来之人,讥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