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巴。
上了大学曾和室友说过阿鲁巴,不过室友一脸迷糊,后来才知道每个地方叫的都是不一样的。这里借用百度百科的词条给大家科普一下。
磨柱,gd地区这样称呼(也有称:阿鲁巴),又被称为锯人(bj)、砍大树(东北)、打桩(江浙)、开了(东北)(东北部分地区也称拉杆)、撞柱子(hn)、杠(hb)、开飞机(ah、sx、sd)、磨杠子(sx)兹求(sx)、操杆子(gs)、上杆子(上杠子)、车裂(简称"车"--这个用法很广)、阿鲁巴(台湾)或happyrner(香港),在sc、cq更被形象称为"撕胩"("胩"ka,四声,cq方言,指"裆部"),是一种在东亚地区男性学生之间很受欢迎、用来虐待或开玩笑的团体游戏。其玩法是将受害人双腿抬起并分开,使其裆部撞于硬物,常伴有摩擦具有相当的危险性。后来又发展出将人抬起在灌木丛上摩擦拖行的变种,在香港称为"剪草",台湾学生则称之为"草上飞"。
中国文化当真是博大精深,看到草上飞我不禁下身一紧。
至于草人则是阿鲁巴的一种分支。因为阿鲁巴往往需要的人数比较多,行动起来有时候并不方便。草人则不同。草人可以适用于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的任何形态的作战系统。既可以单人的lo,也可以适应群体的群p。草人的玩法也很简单,就是把受害者按在栏杆上或墙上,然后就是不停的草之。
草人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阿鲁巴那么痛苦,其实不然,作为阿鲁巴的分支,痛苦这种精髓肯定只会被继承,不会摒弃的。有意向的朋友可以试验一下,人越多越好,当然你要保证栏杆的牢固性。
而在整个tz中心,真正继承了两大武功并使之发扬光大的,就只有两个班,十四班和十五班。一个草人第一,一个撸人第一,就像天下武功中南拳北腿一样,令人闻风丧胆。
十五班的撸人,看着就让人有一股下身隐隐作痛的感觉。平常他们的作案地点就是门上的窗架,90度的墙角。十五班有一个小矮子,我们对他有一个特殊的称呼,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叫什么了。这个人每次都是被当做阿鲁巴的训练对象。然后至少四个人一涌而上,纷纷夹住小个子的手脚,为什么选小个子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个子小挣扎幅度小,不容易挣脱。然后把腿掰开成一个大大的v,紧接着对着90度的墙角狠狠的撞啊,磨啊。
所谓蛋碎,莫过如此。
当然这些并不能满足十五班残暴的兽性。人是最有创造性的动物。
十五班开始用上了刑具,气球。
看着气球一个个在裆部炸裂,我不知道受害者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有多少个蛋都不够这样碎啊。
当然真正令十五班坐稳撸人第一宝座的是他们干了一件大事,多少大,游街,不,游班。
我记得那是个晚上。夜自习第一节课还没下课,十五班就有一帮人冲下去了。我们还一脸迷糊,就听到楼下小树林里传来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那时候我们在四楼都能听到,可见有多撕心裂肺了。然后残暴的他们并没有打算放过那个奄奄一息可怜的人,从1班开始,档裂气球,一个个碎到了最后的24班,最后拉回班上再进行最后一轮的轰炸。场面之壮观,围观群众人数之多,持续时间之长都创造了撸人界的记录。
一战封侯。
封侯后的十五班也发明了一些新撸法。比如说,恰逢两个人同一天生日的,就用双龙会,两个人两腿交叉在一起,裆部放上气球,进行互撸。十五班撸过一个女生,简直残暴。罄竹难书啊。
说到草人,我对草人现在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毕业前大家一起心甘情愿的把亮爷按在栏杆上,后面排满了人的照片。第一次草人不是痛苦的,是幸福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草人就像一种班粹,作为一种文化被我们保留下来。
十四班自高一就有草人的传统。
那个时候夜自习放学,大龟荡荡等人总要悄悄摸上教师宿舍,然后敲门,金子豪一开门,大家就蜂拥而上把他按在宿舍给办了,办完就跑,要不然就被金子豪抓住了,小优腿最长,每次都跑的最慢,每次都被教训一顿。
真正令草人发扬光大的却是在高三。不同于十五班的一站封侯,我们的草人则是通过暴力征服,就像蒙古铁骑一样,攻城略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十五班的撸人往往都是自己班上的人,而我们则不同,我们在对外从来都是空前的一致,攘内必先安外。
最开始目标的就是十三班的磊哥,磊哥在高三都一直小有名气,精壮的很。但是当亮爷下达攻击讯号的时候,我们这群狼很快达成一致,围攻这头狮子,亮爷以自身为诱饵把亮爷磊哥引向栏杆,然后再迅速摆脱。我们很快抓住机会,把磊哥狠狠的按在栏杆上,一顿猛操,一二三,一二三,操完就一哄而散。
如果说我们草人唯一的缺点,我想恐怕就只有一个,操完之后各跑各的,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团结了。这个在草荡荡的时候就充分体现出来了。
荡荡分班后去了7班,跟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基佬阿华一个班。有一次我们让球球把荡荡骗到了楼上,然后一帮人一涌而上,怒草之,草完就一哄而散。无辜的球球就被荡荡抓住泄愤了。
当后来我们就成群结队到7班门口去堵荡荡,每次荡荡都躲在教室里不出来,然后很搞笑的是他们班的男生只有七八个。我们去的时候他们都说不关他们的事,更有甚者说要不要帮忙。我们根本不跟荡荡客气,操完就扬长而去。
有几次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也会碰到荡荡,那个时候我们就在放学的人潮中,在人们一脸惊讶的眼神中,把荡荡按在树上一阵猛草。
不说荡荡,几个从我们班走出去的都没有逃过我们的毒手。
当这些都不能满足我们的时候,我们把目标对准了十六班。十六班有两个人,一个叫屁眼,另一个叫什么我想了好久我都想不起来,那时候跟他挺熟的,他篮球打的很好,是我认可的除了陈金晓之外的另一个,是高三篮球赛的vp。
这个人很有趣,每次都嘻嘻哈哈,很随和。所以我们要操他,因为他
随和。
当一个人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成为理由,更何况是一帮人。
所以我们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十六班,虽然十六班有很多的男生,但是中华名族的劣根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很快这两个人就被我们就地正法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最后他都被草怕了,每次都委屈地喊蛤蟆大爷我错了,我错了。
紧接着十七班,十八班。。我们草人的步伐一直延续着。
虽然我们一直对外入侵,但我们十四班和十五班从来都互不侵犯,不但不侵犯,有时候甚至还互相帮助,我们一直都以兄弟班相称。
不过有一次就不一样了。
那时候十五班喜欢在过道里踢球,踢那种纸球,有一次换成了网球。我和蛤蟆,黄黄,一帮人从高一五楼上厕所回来,看到球刚好滚到脚下,我想都没都想,一个大脚,一道优美的弧线。。。。。掉下楼了。我赶忙跑去找,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事情大了。
把十五班唯一的娱乐工具给弄没了,想想那惨绝人寰的阿鲁巴头都大了,蛋都碎了。果不其然,一下课十五班的人都来堵我了,让我给一个交代,把我吓得。
幸好十四班不是其他班,十四班是很团结的,亮爷,蛤蟆出面交涉后,终于帮我解围。谢天谢地,要不然,几个蛋都不够我碎。
当然并不是每天都有侵略战争的,但是草人大业容不得有半点延缓。这样就有了内乱。
只要你课间趴在栏杆上,你就要小心了,稍不注意,后面一群狼就把你狠狠的草了。其中要数海大爷和阿福父子喊的最凶了。海大爷倒还有些战斗力,阿福就根本不够看了,连我这种小胳膊小腿都可以把他拿下了。
我也被草过很多次,大多数都被死蛤蟆和大龟按在栏杆上。一旦被安上了就很难摆脱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当然内乱最凶的当数黄黄和望哥了。有一次夜自习放学回家走到四楼过道,望哥突然冲黄黄喊我们的仇怨很深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天了噜,望哥的脑子简直被烧坏了,黄黄可是我们草人中的绝对主力啊,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一番挣扎后,望哥果然被黄黄的电动小马达给征服了。事后,望哥给我们分析,我原先打算把黄黄诱惑到栏杆边再一击必杀的,没想到安上了就翻不过来了。我跟大龟都笑哭了。
第二天,望哥又发起了挑战,又是毫无悬念的惨败。
第三天,还是一样的结果。
之后望哥看到黄黄腿都软了,包括望弟,也深深的被黄黄折服。
当然我们的草人大业一直被老杨为首的老师阻挠。老杨曾多次颁发禁令,不准在教室“撞墙”,撞墙自然就是我们口中的草人,当然老杨自然说不出口的,美其名曰撞墙,我们也哭笑不得。
禁归禁,但是毕业酒会上,我们一点都没客气,把物理老师小土豆和老公公都按在酒店的大柱子上狠狠的办了,把一帮服务员看傻了。可怜的小土豆后来去了十五班的酒会又被狠狠的撸了,加气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