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的脸色顿时有些古怪,她瞥了一眼秦语冰手中的文件,忍不住道:“可是小姐,你文件拿反了也能看吗?”
啊?
秦语冰低头一看,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了,因为的确是拿反了。
“小姐,你……没事吧。”
小夜担忧地问,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看到秦语冰魂游天外,时不时地会发呆。
“没事,你去忙吧。”
秦语冰道。
待小夜走后,秦语冰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
“我是不是病了?”
秦语冰喃喃自语。
自从叶诚离开之后,她感觉她就患上了心病。
明明他只是一个挡箭牌,可是,为什么随着他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想他的时间却越来越多了呢?
秦语冰长长呼出一口气,坐直身体,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叶诚送给她的黑桃木手链。
她摩挲着一颗颗珠子,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是喜欢上叶诚了?
不,绝对不是!这个念头让她心慌,她在心里立刻就否定了。
“是因为我误会了他,所以心里过意不去,才会这样的,嗯,一定是这样!”
秦语冰在心里对自己道,这么一想,还真轻松了许多。
秦语冰戴上了这黑桃木手串,感觉精神一振,开始处理起堆积的文件。
屋里很昏暗,不时传出一个男人暴躁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哭泣尖叫声。
“滚,滚出去。”
白龙象阴厉地吼道。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哭着冲了出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受了严重的虐待。
白龙象披着睡袍,走到了镜子前。
镜中的男人一脸颓丧暴躁,面庞阴柔了许多,甚至唇上的胡须也变得稀疏。
他不能接受自己已不是个正常男人的事实,所以,他不断地找各种女人,但不仅没有反应,而且还感觉到恶心和厌恶。
所以,到最后,那些找来的女人都会被他毒打一顿。
“叶诚,周岚,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白龙象凄吼着,一拳将镜子打碎,指上鲜血流下,他却丝毫不觉。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林开国走了进来。
“白少,叶诚还是没有出现。”
林开国开口道。
白龙象将带血的拳头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血,阴声道:“那就把他老婆绑了,我要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林开国沉吟了一会儿,道:“叶诚和秦语冰可能没有什么真感情,我调查过,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而且,清远道长毕竟是打过招呼的,直接动叶诚和秦语冰的话,要是真惹来清远道长的怒火,到时为了息事宁人,家主说不定会牺牲你来保全白家。”
“但是我忍不了,就算付出再大代价我也要报仇。”
白龙象抓狂地吼道。
“白少,我们不动叶诚和秦语冰,但是可以动其他人啊,你看这些照片。”
林开国说着,拿出了一叠照片出来。
白龙象接过,发现照片上全是叶诚和一对母女的,他们就如同一家三口一样其乐融融。
“这是他们的邻居,叫余清溪,是一个单亲母亲,她有一个四岁的女儿叫余采儿,叶诚很有可能跟她有一腿。”
林开国道。
白龙象将照片看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其中一张上,照片上,余采儿骑在叶诚的脖子上正在玩闹,而余清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目光温柔地要将人融化,说他们没有一腿都没有人相信吧。
“呵呵,那就把这对母女绑了,我要让叶诚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白龙象笑得十分狰狞。
叶诚回到了新云边界区,此行满载而归,不仅得到了灵石和须弥石,还有一颗灵果。
此外,这一路回来,他采集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即使不是灵药,也不是随便可以用钱买到的。
叶诚去了华帮老大陈浩的家,准备在那里洗漱一番,然后返回江中。
他现在一身的泥污草屑,头发篷乱,胡子拉渣,整一野人形象。
只是,当叶诚到达陈浩的家时,却不由愣了一下。
陈浩那个温馨的院子此时一片狼藉,连院门都没有了。
走进里面,可以看到地上墙壁上残留的鲜血。
很明显,这院子里曾经进行过激烈的打斗。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人,见到叶诚后惊喜道:“诚哥,你总算回来了。”
叶诚看着这个人,他是陈浩手下一个头目,叫老驴。
“老驴,怎么回事?
陈浩呢?”
叶诚皱眉问道。
“浩哥被砍伤了,是越国帮联合了另外两个帮派,柴帮和玉国帮,他们夺了我们的地盘。”
老驴咬牙切齿道。
“带我去见陈浩。”
叶诚道。
陈浩的华帮被逼到了新云边界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陈浩身上缠着绷带,看到叶诚后十分激动。
“浩子,你妹子呢?”
叶诚问。
“被那群越国猴子抓走了,他们不仅夺了我的地盘,为了逼我让出那条通往炎夏的渠道,他们把陈雯抓了,说我要是插手,就把陈雯的脑袋送过来。”
陈浩愤恨道。
叶诚心中大怒,厉声道:“这些狗娘养的,我去灭了他们。”
“我也去。”
陈浩道。
“行,你跟着吧。”
叶诚点头。
此时,原本华帮的大本营,已经被越国帮和另外的玉国帮和柴帮占据。
越帮老大阮顺哈哈笑道:“这次要多谢两位老大帮忙了,以后这新云边界区,就是我们说了算。”
柴帮老大金赫敏冷声道:“早就看华帮不顺眼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这里是新云边界,只有利益没有国界。”
“没错,这条通道一打开,我们还不是财源滚滚吗?”
玉国帮老大希珀拍着桌子道。
这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金老大,陈浩那妹子都这模样了,你手底下的人还有兴趣?
不怕染病。”
阮顺笑道。
“哈哈,只是逗逗她罢了,可惜身上有病。”
金赫敏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