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奇怪,昨天累坏了?”
今天一天,这个女孩都古里古怪的,问的问题也是如此,谈话的气氛里忽隐忽现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却又太不明确。
鲁鲁修蹙着眉望着月夕,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看着这个女孩这幅表情自己心情也不太好。
唉,女人什么的果然最难懂了……
“嗯……没有啦,就是昨天在某地和某人谈了某些事情,感悟了一些人生罢了”月夕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鲁鲁修,弄得他浑身上下凉飕飕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轻叹一口气,月夕手托着头撑在桌面上,小脑袋倾斜着,双眸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棋盘,心思似乎被情绪多分散掉了不少,胜负仿佛已是不关己的事情。
其实,她月夕若是想赢,可以直接用意念控制对方,轻而易举的获胜,简单来说就是作弊,而且是人类绝对不可能察觉出来的作弊。
可是靠这样幼稚的行为所换得的胜利,她月夕才不屑一顾,那种没有意义的东西,也只都低龄儿童喜欢。她更在意的,还是游戏的过程。
“你呢?家人不住这边?”鲁鲁修似乎打算顺着“家庭”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恩,在别的地方……”月夕语气有些淡漠,看起来有些消沉的样子。
不过别误会,她没有任何消极的想法,纯粹只是不知道怎么聊这种事情。
要说家人,有是有,还有一箩筐。
不过人家正常的家庭基本上都是指爸爸妈妈之类的吧?问题就在这里!
她不知道在神界的父母如何,可是在她记忆里的父母,貌似,好像,唔……被她最最亲爱滴未婚夫大人给咔擦咯,她还在一旁围观,就这样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逝去。
唉,其实说真的,他们对自己不算太坏,过节送礼物的时候也从没有少过她的份,教育上面也是一视同仁的,从没有亏待过她什么。若不是那晚,他们的决定让她太寒心的话,她或许也是会出手帮他们的。
所以说,这就是造化啊……
“死”是上帝决定的事情,凶手只不过是一个给你带来“死亡”的载体,所以天要你死,你就得死,怨不得任何人,一切早已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
“你一个人来这个城市?家里人不担心?”
“不会啊,别看我这样,自理能力可是很强的哦!”如果月夕有着匹诺曹的鼻子,那肯定,这个鼻子现在已经伸长到窗口那里了。
真是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而且……而且不止我一个,我管家也跟着来了”
嗯……还有未婚夫哦!只是人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过来。
“哦?看不出来还是贵族的小姐嘛”
“呵,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也出生皇室?明明是皇子,却在这样的平民学校,不觉得浪费光阴吗?”月夕似乎故意加重了语气。
她是在挑衅眼前这个人,想看看他是不是这样易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