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真的是想榨干他,干脆直接是“杀鸡取卵”罢了,何须还有这么多麻烦的过程。
“她,你可以放心。”倾城明白这事情的最终还是因为沐青扬。
“放心?!青扬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这一句虽说是有些无理取闹,可终究还是说出了幕子鼎的心里话,自从是跟在了沐青扬的身边,他几乎就没有这么长的时间离开过她。
“你是要把她拴在腰上的吗?”说话间,看着眼前的幕子鼎,明明是位温文尔雅的翩翩美少年,可在此时此刻竟是有了一种老妈子的归属感。
“要是可以,这样也不错。”如果真是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幕子鼎倒是不介意是第一个去尝试。
“其实……”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的抿起,倾城似是故意的将话只是说了一半出口。
“其实什么?”
“我倒是觉得你好像是更离不开她。”听着幕子鼎在这里说了那么多,倾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是吗?”伸手下意识的抚了抚鼻梁,再次的开口,似乎是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谁离不开谁?
若是要真的是将这个问题最根到底,说实话,这还真是没有去想过,只是,当倾城就像是一语道破之时,幕子鼎竟是根本没有要去认真追究的意思。
毕竟,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不必太去较真。
“所以说,现在你打算如何?”既然是出现了问题,那自然是要解决好了才能是高枕无忧的去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自然是要出去一下!”
“我已经给你很长的时间去考虑了。”用一年的时间去做一个决定应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当然是已经考虑好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听着倾城的话,幕子鼎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怕自己出尔反尔的吗。
“我不过是出去和青扬说一声。”既然是已经答应了倾城的事情,那接下来就是要一个月见不到沐青扬,这样不亲自去说一声,想必以她的个性,在见不到自己的情况下,会把这“花言草语”拆了吧。
显然是没有那个实力的沐青扬若真的是这样做起来,吃亏的也只能是她自己了。
只要是一想到这些,幕子鼎的心里竟一时间乱成了一团麻。
“我与你一道。”
“随你。”就算是心里有些的不情愿,可为了能快一点从这密室里出去,幕子鼎也无心和他继续的再多费口舌。
……
果然,在倾城的身后,一路从机关重重的密室里出来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没有一丝的波折。
“天都已经黑了?!”没想到在这密室里不过一会的时间,这一出来天竟已经黑成了一片。
“放心。”感受着幕子鼎的焦急,倾城一声淡淡,自然是明白他所担心的是什么。
“她在那?”虽然不知道沐青扬所在,可幕子鼎说着竟脚下生风,已经是阔步,迈开了长腿。
“还是老地方。”看着眼前的幕子鼎,他是急的糊涂了吗?那一次他和沐青扬来“花言草语”住的不就一直没有变过的那所院落。
……
“来……再一杯……”酒桌上的沐青扬伸手将萱草面前的酒杯拿起,满满的倒了一杯。
“姑娘你也别喝了。”接过酒杯的萱草,笑而不饮,顺手将沐青扬的酒壶往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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