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贫富不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你别小看李悠,他可是很有本事的!”
宁秋忍不住开口替李悠说话。
“是吗?他有哪些本事啊?”
洪秀梅语气怪异,仿佛在说一个打工仔能有什么本事!
“这个——”
宁秋一时语塞。
在她眼中,李悠越来越神秘,像迷一样,但李悠具体有哪些本事,她还真不清楚。
她知道李悠打架很厉害,但那不好拿出来说啊!
“妈,莫欺少年穷,这个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宁秋有些生气,母亲竟当面说李悠没本事,这很过分!
“我当然希望小李以后变成亿万富翁,但做人要现实,不是吗?”
洪秀梅本来只想提醒李悠不要对她女儿抱有幻想,但女儿替李悠说话,让她起了警惕,更加急于贬低李悠。
李悠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恐怕是最惨的恩人了,不仅没得到什么真诚的感不带这么发展的,嘿嘿!”
宁立石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他害怕李悠,只要以后宁秋不再理会李悠,他就不用再被李悠揍了!
至于被打脸的洪秀梅,整个人处于懵逼的状态。
我是谁?宁秋的母亲!
我在哪?在自己家!
发生了什么?被女儿带回来的年轻人打脸了!
这完全没逻辑没道理啊!
“你,你居然打我?!”
懵逼之后,洪秀梅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混账!”
宁大山大喝一声,怒气冲冲地冲过去!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老婆说的话有些过分,但一个晚辈这样打他的老婆,他如何不恼火!
“李悠,你为什么?”
宁秋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直到现在她还无法相信李悠打了她母亲。
李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站起来往一旁走去,看起来像是在躲避宁大山。
“秀梅,你怎么样了?”
宁大山冲到洪秀梅身边,怒视罪魁祸首李悠。
“没事!死不了!”
洪秀梅咬牙切齿道:“他打了我,我们家欠他的四十万,以后只还二十万!”
宁大山微微一愣,接着配合道:“那是当然,我们要精神损失费!”
李悠仿佛没听到洪秀梅夫妻的话,他蹲下身,把手伸进沙发底。
宁秋一家搞不懂了,这家伙在找什么?
“找到了。”
李悠从沙发底掏出一样东西,用纸巾捏着,笑着道:“找到了。”
只见纸巾内,夹着一颗东西!
那是一颗牙齿!
“我靠,李哥牛逼,打掉了我老妈的牙齿,还把牙齿找出来炫耀!”
宁立石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他觉得李悠是不可能再得到他姐的好感了。
宁大山看得怒不可遏,“简直欺人太甚!”
但宁秋看着那颗又黑又黄、还有几个洞的牙齿,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他们误会李悠了!
只听李悠笑着对洪秀梅道:“伯母,你的这颗智齿,蛀牙严重,不尽快拔除,很有可能会感染颚下的组织。我没经你同意就拔除了它,还请原谅。”
此话一出,宁秋一家再次呆住。
洪秀梅愣愣地看着李悠,她被那颗蛀牙折磨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省下几百块钱给儿子花,她一直没去拔。
没想到李悠一巴掌,就把折磨她的蛀牙打了下来!
这肯定是巧合!
一开始洪秀梅想这么解释,但她梳理了一下刚才的过程,才发现李悠扇了她之后,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疼痛!
包括牙齿掉了,她也浑然不觉,也没有流血!
这太奇怪了!
“小李,那,那你的本事是?”洪秀梅呆呆地问。
“阿姨,如你所见,无痛拔牙,是我的本事。”
李悠笑呵呵地道:“给我拔牙,不仅不痛,而且不会流血,只需一秒钟,蛀牙全不见。”
宁大山、宁立石觉得李悠在说风凉话,他们也想用巧合来解释,但检查洪秀梅的口腔,真没有流血的痕迹,再问洪秀梅,也说确实不疼!
这下,一家人对李悠肃然起敬!
这份拔牙的本事,堪称神奇!
什么牙医都比不了!
“李哥,你牛逼,我算是服了!”
宁立石由衷佩服。
宁秋把李悠拉到一旁,往李悠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恨恨地道:“你这家伙,是打算吓死人吗?刚才都被你吓坏了!”
闻着宁秋清幽的体香,感受着她丰硕柔软若有若无的触碰,李悠咧嘴一笑:“秋姐,拔牙本身就是一件刺激的事。”
“但你做得也太刺激了!”
宁秋给了李悠一记白眼,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大男孩神秘。
……
“小李啊,你应该开间牙医诊所啊!以你的拔牙本事,肯定很赚钱!”
吃饭的时候,洪秀梅苦口婆心地劝李悠开诊所。
“伯母,可是我没医生资格证。”
以李悠现在的能力,他又怎么会去当牙医,随便找个借口应付洪秀梅。
洪秀梅有些失望,再神奇的本事,不能转化为财富,那也没太大作用!
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瞧不起李悠,但洪秀梅还是觉得李悠远远配不上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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