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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坛,杂役山森林里。
“咔嚓。”
一名身材魁伟的壮汉正在奋力地挥动斧子,一颗树木就这样被硬生生摧断。壮汉顺便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再次提起斧子准备砍树,却突然间看见一位身穿淡绿衣衫的少年站在一旁,他的第一反应是仙师大人来督察了。
“仙师大人早上好,小的正在努力砍树中,绝对没有思毫偷懒。”壮汉挺直着身子,神色异常紧张。
淡绿色衣衫的少年自然就是闻亦,他面露古怪之色,但又随之释然,任哪位杂役弟子见了闻亦这身衣着都会认为是仙师驾到。
“嗯,你做的很好。”闻亦点了点头,神色淡然。
“呵呵,请问仙师还有其他事吗?”壮汉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你知道流月坛有哪个地方比较古老吗?”闻亦斟酌一二。
“古老的地方?好像没有,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年份较久的东西,杂役山有一口枯井,存在二千多年,是流月坛建宗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不过不知道还存在吗?”壮汉挠着头皮憨厚地答道。
“你怎么知道存在二千年的?你现在不是流月坛正规弟子吧?”闻亦的双眼露出两缕精芒,咄咄逼人。
“仙师大人,请不要生气。这些东西,我都是从以前村里的老人流传下来的故事知道的,小的绝对没有欺骗大人的意思。”壮汉看见闻亦危险的眼神,全身颤抖,唯恐仙师将自个开除。
闻亦紧接着问:“附近的村?”
“是的,是的,大保村,是一个相对封闭的村子,那儿很少有外界人来,所以村子的存在久远一点,基本上是与世无争,所以相对的很少人知道。”壮汉见到自己还有机会留下来继续干活,立马将自身的底细全部曝光,还怕仙师怀疑,继续补充道:“我是偷偷从村里跑出来的,所以……”
闻亦并不想听这些不相关的事,出手打断了他,然后露出对那个故事的强烈好奇心:“你给我说说那个故事。”
“好的。”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井,井里有座庙,庙里有把火,那火在燃烧,烧着什么呢,你去就知道。”
闻亦听了,面色露出古怪之意。
壮汉说完顿了一顿:“嗯,就这些。”
“没了?”闻亦惊呆了,这故事怎么如此耳熟,原来这故事完全是地球里的“山里有座山”故事的翻版啊。
“这故事没说多少年啊?”,闻亦本想说你的故事是盗版的,但幸好忍住没说出来。
“不不,老人们说,这个故事自两千年前就开始流传了,是一代又一代流传,所以此故事有年份。”壮汉急忙解释,生怕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引来开除。
闻亦嘴角抽搐一下,这流传的故事,年份能准吗?不过这敢说此故事已流传两千年,应该挺久了的吧。
“这故事怎么这么怪啊,一山一井一庙一火,这关你们什么事,真亏你们能流传下来。”
闻亦细想一下此故事中的破绽,发现了许多不合理之处,继续指出这个故事的漏洞:“还有这山没提在哪里,你怎么就知道在流月坛的杂役山?你知道这儿有座井你怎么不去探索一下?”
面对仙师大人的“连珠炮弹”,本就很紧张的壮汉,顿时思维混乱,好像一团浆糊,当场昏倒了。
“喂,没事吧?我去,怎么就晕倒了?”闻亦甚至开始怀疑他脑袋是不是一团浆糊做的,这么不经问。
闻亦右手呈手刀状,猛地一下打在壮汉的后脑勺上。右手生痛,红了起来。闻亦望着壮汉浑身上下结实的肌肉,不禁竖起大母指:“够壮。”
下一瞬,壮汉眼皮缓缓睁开,望见一身绿衣的少年,蹭地一下站起来,紧张之意显露无疑。
“别紧张,你慢慢回答。”
壮汉闻言,顿时放松少许,沉思十几秒钟,而后略感紧张的回答闻亦的每一质问。
……
过了中旬,闻亦开始对杂役山进行地毯式搜索,不过他心中有个疑问,那就是之前自己明明把杂役山几乎翻遍了,而记忆里并没有枯井这一画面,难道有错漏的地方不成?
闻亦决定首先登上山顶,先一览全山面貌,或许一下子就找到了呢?
少倾,闻亦站在最高的那个山石上,一眼望下去,绿树纵横,奇石稀疏,人影众多。还有一间小木屋,那是值班弟子休息室,值班弟子们一般都是一整天宅在屋里的。
闻亦所站之石的下面的草地上,小草挤满了整片空地,只是中间有一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直径约一米,而且是个非常规则的圆形。
闻亦望着那儿奇特的地方,久久凝视,心中突然有种直觉,这直径一米的圆形简直像极了一口井的圆形。
“壮汉说没有找到,会不会是这口井在长达两千年多年中,被尘土掩埋了呢?”闻亦越想越是觉的可能,眸子铮亮无比。
“但是即使两千多年,也不该寸草不生,而应是小草茂盛才对。”闻亦又提出另一个疑问,这显然是个矛盾的地方。不过既然矛盾,必然可疑。
“算了,不管了,既然此处可疑,不挖一下怎得解心头之问。”闻亦觉得想得太多也没用,反正当前找不出哪儿有井。
一盏荼的时间,闻亦提着以前用过的手斧返回。
“没有铲子,就用手斧将就一下吧。”
闻亦拿着手中的利斧,轻轻地摩挲一下,然后有点窘迫的蹲下,用一柄手斧像是用一把铲子一样挖土。
在外人看来,十足的滑稽可笑。
“呵呵。我竟然落迫到如此地步。”闻亦挖着挖着,脑中就想到自己用手斧当铲使的滑稽模样,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太阳无情的曝晒下,闻亦舞动手中斧子,汗雨浑撒,打湿了衣衫,但闻亦心中默念“为了将来”,所以他的每一次动作皆用尽了全力。
……
次日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使闻亦怡然自得,恍如身临仙境。
闻亦心情不错,因为昨天闻亦越挖越下,已经挖了六米之深,相信不久就能挖出一口井来。
闻亦哼着欢快的小曲,踏着节拍走到山顶,看见一片熟悉的空地,感觉到异样。
“怎么没坑啊?”闻亦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寸草不生的黄土地,依旧是个直径一米的圆,平整如初,哪里有什么大坑,俨然和整天没挖坑时的场景一致。
“莫非走错路了?”闻亦不敢接受如此诡异的现实,他昨天可是挖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昨天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吗?
闻亦仔细瞧了瞧山顶上最高的山石,确认此地无误后,闻亦突然间露出惊喜与古怪之色。
喜的是自己或许真的找到了那口枯井的所在地,怪的是自己明明挖了个大坑的,现在却平整如初。
此地,诡异!
闻亦理清思路后,就拿起沉重的手斧,奋力挖坑!
一天后,闻亦再次前来察看,望见一马平川的空地后,咬紧牙尖,就不信挖不出一口井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当挖到第六天时,闻亦再次看着一马平川的空地,双腿软在地上,有种无助的感觉在心中弥漫。
“今夜,看你如何变化。”闻亦双眉一拧,狰狞之态尽显无疑。
闻亦再次舞动手斧,不知疲不知倦,一直挖到太阳下山为止,已经挖到七米之深。
“好,我就待在坑里了。”闻亦把手斧垫在下面,就这样坐在坑里,静等大坑的变化。
“若是把我埋在里面如何是好?”
突然间,闻亦想到寸草不生的黄土地每一次都完好如初,自己就这么坐坑里,那不是等于挖了个自己的坟墓,自己还屁颠屁颠地坐在那儿等着被埋?
“不行,以防万一,还是出去看吧。”
闻亦看着天色完全暗下来,自己突然觉得越是坐在这里越是有危险的感觉。
闻亦蹭蹭地爬上去,但是手斧放在坑里,测试一下这东西是否会被排斥出来。
闻亦坐在山石上俯视大坑,一丝不苟的盯着,觉得时间好似一个慢吞吞的蜗牛,闻亦觉得自己的眼皮格外的沉重,连视野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加之黑夜里天色昏暗,闻亦觉得眼前骤然一黑,然后就不记得了。
“啭!”
清晨,一只鸟儿清脆的婉转绝唱,婉若一首动听的歌曲,直叫人心宁旷达。
闻亦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看见天己经澄蓝如宁静的海洋,说明闻亦睡到天亮了。
闻亦好似想到什么,头猛地一转,看着空地,俨然完好如初。
“可恶,我竟然睡到了天亮!”闻亦怒发冲冠,对自己竟然半途打瞌睡的行为深痛恶绝。
“再来!”
闻亦刚想动手,发觉斧子不在。
“斧子,斧子不见了,天哪。”闻亦感觉头皮发麻,若是昨晚在坑里打瞌睡,哪么闻亦也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着实心有余悸。
“咕。”,闻亦的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声,他昨天没有吃晚饭。
“好吧,等我解决了肚子问题解决了后。”
“今夜,战你!”
闻亦的眸子很亮,那是百战百败依旧要战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