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国很想反对,但是迫于被捆绑,而且嘴巴还被堵住了,只挣扎了两下就屈服了。
况且桃千浅开口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我知道姬圣是谁的儿子。这样,我们还要继续是敌人吗?”
这话让仲国很恐惧,若是让别人知道姬圣的身份,恐怕姬圣大皇子的位置就不保了,况且,还有其余的皇子们。炼狱帝国的皇子之争一向很严重,而姬天河从来不管。
姬圣从小受到无数的压力,使得他比别人看起来都更安静也更有心机。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仲国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姬圣的光明大道。
现在任谁看起来都是姬圣会继承帝位。
可是,谁都知道姬圣只是大皇子,而非太子,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成为太子,那么姬圣便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才那么急于把控朝政。幸而,如今姬圣得到了这一切。姬天河也将朝政的事情都交给他打理。
可,万一姬天河反悔呢?姬天河的实力并非只是说说而已。所以,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在最终结果到来前,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桃千浅感觉到仲国眼中的恐惧,满意地点了点头,她需要的就是他恐惧。
“知道害怕就好。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桃千浅咧嘴一笑,看起来毫无公害,而且温柔可爱极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仲国感觉到自己的毛孔都锁紧了。
桃千浅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从他脑袋上推过。
当仲国以为自己脑袋要掉的时候,结果,帽子掉了……
恩?桃千浅疑惑地看向他的脑袋,竟然是个秃子。所以,才戴这种帽子?
感觉到桃千浅眼中的笑意,仲国羞耻无比。这么大年纪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欺负,不想活了!
桃千浅却若无其事地评判,“其实头发也不是那么少啊。戴假发嘛。为什么要酱紫?”
仲国,“……”难道她不知道炼狱帝国的丞相最厉害的就是头上功夫,他的脑袋是能量集中地,所以攻击最强的部分就是脑袋。
可是他此时被桃千浅用禁制锁链锁着,完全无法攻击。
桃千浅蹲下来看着仲国,懒懒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在骂我,我也知道在你们眼里面我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不管我是不是好东西,现在你儿子的行为和我的性命息息相关。你也知道战败无非只有一个结果,死。我不想死,所以,我才抓了你。”
仲国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他的嘴巴被堵住了没有办法说话。他就那么看着桃千浅听桃千浅说话。
其实桃千浅说了很多话仲国一句都没听进去,却最后听了一句。
桃千浅说:“我没有父亲,所以我羡慕有父亲的人,姬圣比我幸福,所以我不能对他心慈手软。我,对比自己幸福的人总是更容易下得去手。你也知道,我战败的话除了死还会有一个结果,就是让姬圣也得不到胜利。姬天河一天会知道姬圣不是自己的儿子。如果我是这样的人,我们可以合作吗?”
她“真诚”的眼神看着仲国,实际上桃千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番话。每每获得别人的记忆之后她总会有短暂的被别人的事情所引导,根本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
桃千浅此时很心烦,却毫无办法。所以,她的话很多。
她不能将这些话说给自己亲近的人听,倒是可以说给陌生人听。即使,这个陌生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也不影响什么。
“所以,你听明白了我的话吗?”桃千浅盯着仲国。
仲国迟疑许久,在选择让姬圣出兵和让姬圣死两个选择上,他自然选择了第一个。
他不停点头,表示的答应。
桃千浅笑眯眯地看着他,纯良无公害的模样,真让人喜欢。
她伸出手拿开仲国口中塞着的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就对了,合作愉快。”说完桃千浅一脚将他踢出去。
只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桃千浅关了门。
随后听到外面的声音,“相国,怎么了?刺客……抓刺客……相国,你的头怎么了?”
桃千浅躲在屋子里面低低笑出了声儿,真是有意思啊!
不过,她歪了歪脑袋,眼中透着笑,却没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影子。
她转过头的时候发现是宫凌天。宫凌天双手抱胸,站在她身后。
桃千浅吓了一跳,竟然毫无察觉,这家伙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
见宫凌天的表情便明白刚刚的事情被他看在了眼里。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桃千浅一脸的疑问。
宫凌天侧身帅气地坐下,喝了口茶,没搭理桃千浅的意思。
桃千浅知道这主儿这模样必然是不高兴了。
“怎么了?”
“刚刚你做了什么?”他好似风轻云淡的询问,可是桃千浅明白,这主儿的心里面肯定在各种不高兴,绝对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风轻云淡。
难道还以为她会对那中年大叔感兴趣?拜托,她的眼光很正常好吗?她只喜欢帅哥。
“大战在即,我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宫凌天点头,似是很赞同她的说法,“对啊,既然大战在即,我们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说点实际的吧。”说着话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过来。”
还是命令的语气,可是桃千浅真觉得自己得了病,一听到宫凌天的话,就忍不住乖乖的。好像对这个男人完全无法反驳。她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他多少呀!
她抿着嘴唇儿,有些不爽地走到了宫凌天的面前,坐下,“干嘛?唔……”
话还没说话,温软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随后柔软探入口中。
她感觉到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他的吻霸道而强势,温热在她冰凉的小嘴儿中蔓延,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有些颤抖。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地吻她,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之中。
如琼花般漂亮的眼中闪着花儿,她看着他,两人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