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见到桃千浅难道还要叫母后?还不如让她直接死了来得爽。
太上皇又咳嗽了两声,“这样啊!我忽然间觉得其实小桃子和我们家小玉儿还是很配的。小玉儿漂亮,桃千浅虽然差点,但是也不错了。都是帝君!这种天然的契合是没有的!”
于是太上皇总结,“他们很般配,我没有意见。”而后转过头一脸疼惜地看着海琉玉,“以后成家了不要忘了父皇。”
海琉玉“感动”地点头,“放心吧,父皇。”
这两绝对是影帝!桃千浅黑着脸看着两个人装逼,心里面十分的委屈不爽,却也不敢说出来。
毕竟这个海琉玉真的很残暴,而且桃千浅还打不赢。
若是能打赢倒是无所谓,早就虐了海琉玉千百遍了。可是……
哎,突然间觉得心好累。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穿越一定要找一个好一点的身份穿越!否则……真的会倒大霉的好么!
于是,原本大家以为已经认定好的结局就这么被大反转了!
桃千浅黑着脸看着这两个奸猾的父子,她其实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可是却全程她说话的时候少之又少。
其实,这两个人压根儿就没有打算让她说话吧!
目光稍微有些迷糊,桃千浅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感觉看不到眼前的景色了。心塞塞的……
一场宴会在这种僵硬的气氛中结束。
可是,结束之后大家都没忙着走,而是留在原地。
总想着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儿上,那么海琉玉应该说说话吧。
可是,人家直接走到了桃千浅的面前,伸出手,“皇后。”
桃千浅没有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海琉玉的手上,而是自己站起来了。瞧着海琉玉,“所谓的八百里红妆,以及百万围城,我不要了。”
慷慨?!
当然不是,桃千浅只是不想让魔都和凤蝶帝都再次遭到洗劫。而且很多魔界的人民是没有错的。
按照海琉玉的做法,桃千浅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会采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用水淹。
水淹大地,必定是寸草不生。
这种程度的罪孽,她自觉地自己承受不起,也不愿意去承受。
她只是想要自己争霸的天下,而不是用自己身体换来的天下。
“陛下,若是您闹够了,那就收手吧。桃千浅没有跟您对战的能力,但是死却是有千万种死法,想要我死吗?那就请您继续。”
海琉玉原本微笑的脸僵硬了,手也僵在空中。这么多的人面前居然这个态度?真当他海琉玉的脾气好?
若真是这样,桃千浅,你错了!
海琉玉的手一扬,狠狠一巴掌打向桃千浅。
桃千浅迅速躲避,却还是被余下的魔力打到了身体,整个人突然飞了出去。
孟圣华快速接住了桃千浅,扶住,“怎样?”
桃千浅摇头,挣开孟圣华的保护,看着海琉玉,“陛下,想必您所能用的方式就是囚禁吧?老娘,不想奉陪了!”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彻底惊愕了。反对海琉玉?桃千浅这是找死的节奏呀!
海宓忍不住偷偷一笑,看吧,她就知道桃千浅不能做自己的后妈。
然而,海琉玉却也出乎意料的突然笑了,低低的清浅的笑声此时显得特别阴暗,整个宫殿仿佛都在颤抖。
“你好像忘记了,我可以让整个国家为你陪葬。你不是一直守护着吸血鬼帝国吗?那么很好,我会让吸血鬼帝国覆灭。如今,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着我。跟着我的命令行走,如同我的走狗,我的木偶,任我摆布……”
桃千浅听到这话脸色白了,没想到海琉玉这么无耻……
宫凰这会儿却笑了,让吸血鬼帝国陪葬她没有意见。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烟雨十三夜终于说话了。刚开始她不过一直都在看,看桃千浅的反应,看桃千浅是不是真的找到了沧海帝国这个大靠山,抛弃了她儿子。
现在看来,桃千浅好像没有。只是被逼无奈罢了!
这样的话,她还能帮助桃千浅。
忽然,从烟雨十三夜的位置,一股力量传出,金色的光芒闪瞎了人的眼睛。那光芒化作利剑刺向了海琉玉。
海琉玉躲开了烟雨十三夜的攻击,转头看着她,“呵呵……反抗我?”
随后一股力量集结在海琉玉的手中,直接打向了烟雨十三夜。
烟雨十三夜手扬起,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然而,桃千浅知道烟雨十三夜不是海琉玉的对手。
她转身抓住了海琉玉的手。
原本海琉玉可以甩开桃千浅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居然觉得很温暖,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温暖入了人心。
他忽然不想放开桃千浅的手,任凭她抓住自己的手,而他对烟雨十三夜的攻击也停止了。
“很好,既然桃千浅想要保住十三夜,那么我就放过十三夜。毕竟,你的父亲是在魔界大战中死去的,算是对我魔界有点用处。但是,你记住!反抗我会让你受到绝对的惩罚,我并非在开玩笑。”
烟雨十三夜盯着桃千浅,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
桃千浅抓住海琉玉的手,没有放开。
在强者的面前,这些弱小的人永远都是被屠杀的对象,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道义。
“妥协了吗?”海琉玉问。
“恩。”桃千浅答。表面上妥协,心里面却盘算着怎么办才好。毕竟,她真的不会嫁给海琉玉。
而海琉玉娶她也不过是因为她跟某个他记忆中的人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罢了。
大殿中忽然安静了,而海琉玉也决定了,“下个月的十五号,希望大家都到,为我的婚礼增加点人气。”
“我……想回去吸血鬼帝国一趟。”桃千浅提出。
本来以为海琉玉会拒绝,却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好,那你就去。”
于是,桃千浅离开了沧海帝国。
路上,宫若君望着桃千浅,“陛下真的要嫁给他?”
桃千浅低着头,“不然呢?”没有办法,不是她想,而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