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时间大部份我都清醒着,可我情愿昏死过去,每次看见~不,是闻到这股药味,我就全身僵硬,我已经记不清被灌了多少次药了。
时间飞快的流过,现在我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说几句话喉咙也不会出血了,就是声音沙哑的厉害,但是~~~来了!!!我死死的盯着门口,看见白子画把药递到我的嘴边,看着黑漆漆的液体,仿佛时间就这样静止了。
“喝了。”在白子画等的不耐烦了,对着全身僵硬的我说。
表示要自己拿着喝,手还没碰到碗的边缘,就被白子画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唉~~~这招已经没用了,是我还抱有幻想。
白子画知道只要我碰到碗,总有办法把要给弄翻,现在连碗的边缘都不让碰了,自作孽不可活,深有体会的我。
“白子画,这药我还要喝多久?”这个问题加上这次是第三次问了。
翻个白眼无奈望天又来了,每次我一问这个问题,白子画就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摸摸我的头‘哎’的一声就离开了。
咦~~~这次白子画没有离开摸着我的头说道:“叫师傅。”
我什么时候拜白子画为师了?看白子画这架式我不喊白子画这声师傅,白子画是不会接着说下去的!!!
“师傅”咚~~~的一声,跪在了白子画的身前,咚~咚~咚~。对了,还要敬茶。跪着挪到茶桌边上去够中间的茶壶和茶碗。
“不必了,起来。”白子画把我扶到冰床上坐下,接着说道:“这把是为师的佩剑叫断念,现在赠与你。”
点点头接过断念,等着白子画往下说,白子画像是一副为难的样子拿出两封信道:“看看吧,看完为师在跟你说。”白子画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接过信。
在白子画担心的眼神下,弄的我心里直发毛,还是把信打开看了起来,第一封是那老头给我的那封,不同的是,上面的血迹没有了,因此我总算知道了封印在我心脏里的是煞魂珠,白子画叫那颗珠子为镇魂珠,其它的没什么了。
接着打开第二封,有三页多说来说我去就是镇魂珠在我的心脏里,修不成仙法,只是空有仙身的废物,希望白子画收留我,我笑了。
“明天在谈吧,现在让我想想。”白子画把信收回去,转身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体贴的把门关上。听着离开的脚步声,从冰床上坐到地上。
其实没什么要想的,只是觉得好笑,我应该早就发觉的,从我和猥琐男打架到现在已经半年了,身体好的极慢,笑自己愚蠢,而且,更好笑的是,高高在上的白子画上仙,收了个废物做徒弟。
说白了,我在害怕,怕看到失望的眼神,怕被比较,怕、真的好怕。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紧接着门被推开,白子画出现在我眼前“起来,为什么不睡冰床?”是的,我现在躺在冰床旁边的地上。
没理白子画反而把右手放在头下闭眼,突然,白子画把我拉起来,感觉白子画要把我按到冰床上,我草,当我没脾气吗?反手把白子画按在冰床上坐着接着在一推,让白子画躺着,最后把白子画的脚也搬到冰床上。
白子画就躺在冰床上看着我叹了口气,伸出手对着正在发疯的我说道:“晨儿,上来吧,为师陪你。”
捏捏眼角,看着房顶,这打到棉花上的心情,气的鼻子都发酸,捏捏发痛的太阳穴,乖乖的躺上冰床,冰床是单人床,同时睡下两个人很难,我上了冰床立刻侧起身子,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想让白子画睡的舒服点,我有三分之一的身体是悬空的,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我就冷的发抖,牙齿打架打的老凶了!
白子画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到我以为我出现幻听了,接着白子画把冷成狗的我搂到怀里,我会说我害羞了吗?
迷迷糊糊的听到很多人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不应该出现的人,我的首领也是我的干爹,还有我的弟弟,也是杀死我的人,还有被我杀死的人。
“尘儿,我对你很失望。”不是的,不是的,我被弑帝算计了。
“我的哥哥,怎么受伤了,我可是连伤痕都没有呢。”弑帝不是你给我下药,我会这样?
“首领的大儿子把首领杀了?畜生当初首领就不该收养他。”不是我杀的是弑帝杀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里BB,在吵就杀了你们。
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晨儿、晨儿......”睁开眼睛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微微转头看着白子画:“陪为师洗澡。”说完还摸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