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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卷_第七十三章 预言之诗及诡火上身(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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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冰雨在潇洒林交加,冷与热的轮番占据,四种人为自然力量的较量,都预示着——这场战争属于他们的!

他们不是这战争的原因,也不是发起者,但他们却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成千上万双眼睛注视着他们,为他们喝彩,为他们奋战,为他们而死!

不断的树人和官兵倒下,在这四种力量的火拼里,然而他们很难分出胜负来,相互的制衡,连他们自己都始料不及。这注定是一场鏖战,而死亡不能将此终结,只有时间可以——但时间他有时也会失去耐心的。

这鏖战,从早晨一直持续到午后,尸横遍野,木倒狼藉,血流成河。在酷日的暴晒,以及风火冰雨的作用下,几种十分奇怪的味道在林间蔓延,其最浓重的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就像处在一间刚用血当油漆粉刷的房子里似的!

但他们仍在战斗,在这血腥的空间里只有杀戮!无论这战争是愚昧的、正义的或惨无人道的,都要经过血的洗礼!这或许就是战争的本质、人性的本质吧!

当然,现在这本质和本性都暴露无遗了。

++++++++++++++++++++++++++++++++++++++++++++++++++++++++++++++++++++++枫树人独凤对魔物人花平平!

枫树正艳,杀气腾天!花平平插着兰花花枝招展,淡香引蝶!

这可算是这混战的一个亮点之一。

而他们是怎样走到一起并做了对手不得而知,或许是随机,或许是一种敌对的磁力吸引,或许只是彼此看不顺眼,这当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的碰撞可能会火花灿烂,也只可能只是鸡蛋和石头。无论结果如何,他们的对决总是有趣得很的,这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独凤眼色如血,却锋利无比,标准飞刀式的眼光,一看就知是个冷漠的怪物;而花平平则显得温柔的多了,一种标准的花花公子的玩世不恭,眼里泄出的是嘲弄、骄傲(其实用“娇”字更为妥当,在这花瓶眼里,好像他比花还要漂亮似的)以及那种让人受不了的娘娘腔——仿佛喉咙里长了他妈的*似的!

战斗前的眼神交流,是十分有趣的,这起码要比骂脏话方便、直接和文明,而且只有他们彼此明白。

也许是就是因为他们的眼神,才将彼此“吸引”过来的——如果是异性他们会马上堕入爱河,同性则会立刻投入战斗!

无论怎样的较量,都是从眼神开始的,就算是瞎子也不例外——他的“无视”,难道不会让对手十分的不舒服吗?

就在这眼神的搏杀里,他们都出手了——嗖嗖嗖!!!

一大片枫叶如飞刀般飞出,又如一大片彩云,快如风,朝花平平各个要害而去!

枫风之叶!!!

花平平仍是一脸的嘲弄,好像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只是用手遮住了头上的兰花,就好像那时他的命根子似的——然后,“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枫叶打在他坚硬而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使他的肉体受半点伤害,只是可惜了这身名牌衣服——他可是花了不少的钱买的,遮蔽割了他的肉体还让他心痛——它已百口洞开,就像一群张着大口要虫子的鸟一样!

“你这死枫树的,快快赔我衣服!”

一股兰香之气扑鼻而来,一层层幻想不断靠拢然后如狂风暴雨般向独凤卷过来,在这芬芳之中却带着无限温柔之杀机!

兰香也能杀人?

或许这让人不相信,但确实存在。

但这兰香没有毒,而且杀人的“凶手”也不是它,而是幻影!

幻影也能杀人,这岂非更可笑?

可不可笑,那时局外人的看法。

这招叫“兰之梦”,听起来就像某个少女写的诗一样,可能是好诗,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梦!这是一种幻术!

独凤还以为是迷香什么的呢,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无形的香气已入侵了他的呼吸系统,进而干扰了他的精神系统,幻象随即纷沓而至:这是一片田野,野花烂漫,但却只有一种——兰花!白色的兰花在微风中摇摆,一浪接一浪,香气也是一浪接一浪,清香怡人,招蜂引蝶,也很容易使人遐想联翩(这是幻象中的幻象,多重的幻象很容易使人迷失其中,不能自拨,永远都找不到出口,这就是幻术的可怕之处了),试想一下,在这么一个野花烂漫的地方,把一个女孩带到这里对她表白,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并且之后你想干嘛就可以干嘛!

这里很诱惑,就像一个穿着薄纱、体态丰盈的美女在雨中狂奔一样,这不但很吸引眼球,而且她的后面还可能跟着一大群裸奔男!这或许就是幻术的另一个致命诱惑吧!

像独凤这样一个冷漠如水的人,版该对此无动于衷的,甚至是恶心的要吐,但是他的眼神为何变得如此迷离和痴情了呢?是否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或者曾经拥有一段天真浪漫的幻想呢?

这只不过是一片花地而已,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他徜徉其间,仿佛回到了年少那段幻想的时光,那一段他还有梦的时光,却一去不复还,但今天却如奔腾之流一样,淹没了他,仿佛被毫无道理的溺死也是一种幸福似的!

他竟有这种想法,连他自己也倍感惊讶!

这里不止有花。

忽然,花海里冒出了几个漂亮的少女,他们像花一样绽放,却比花还要漂亮的多。女人和花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花有花地漂亮,女人有女人的妩媚,母猪也有母猪的魅力,为什么就不能把母猪比作花呢?如果真的要打个比喻的话,那也只能把花比作美女,因为她们简直美若天仙!

少女亭亭玉立,白色的连衣裙在风中舞摆,她们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像这花香一样。她们看上去像是姊妹,虽然她们的美貌各异,但所透露的气质却是意想不到的统一——她们为什么要对他笑呢?这难道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么?还是他对她们想入非非?

他本不该想得太多的,因为他是个树人,而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人类,为什么这和意*却越来越强烈呢?生殖隔离本该把他与她们分隔开来,但现在欲望却像野马一样在他体内狂奔,他已信马由缰了!这就像火一样,用纸是包不住的,更何况是欲火呢!

她们像懂他之所想似的,笑得更甜美了。

她们将他包围,然后是“嚓嚓嚓”的几声,她们撕破了裙子,把她们有人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肤、丰腴的*、纤细而活力的腰肢,翘起的肥臀,修长的腿。。。。。。。当然还有她们甜美的微笑!

这种微笑竟成了欢笑,像一片风铃之音,此起彼落,听起来像是一曲欢快的小曲子!她们手拉手,围着他,有桀纣地抬腿,转动了起来——这像是篝火之舞!

灿烂的花海,迷人的少女,跳动的*,飞舞的长发,一张一合的双腿,还有惬意的欢笑!身处其中,就算是最铁石心肠的人,谁又能把持得住内心燃烧的火!

“你高兴吗?”

“你高兴。。。。。。。。。”

“你高兴。。。。。。。。。”

“。。。。。。。。”

她们迫不得已地问道,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暗示着什么呢?

他们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暗示着什么呢?他好像也不知道答案。

忽然,她们手里多了一把剑,并在一瞬间刺向了他——剑光如花一般绽放!

而在这一瞬,花平平之剑也出手了,刺向独凤之心脏——他还完完全全迷失于幻象之中了呢!

嗖嗖嗖!!!

数条藤自枫叶间飞出,打飞了花平平之剑,并且将他缠住,猛然拉拽过来!

花平平的心脏被一把雪白的刀所横穿——血不沾之刀!他吃惊地看着独凤犀利如刀得眼睛,在临死的一刻,他什么都不怕了,吐了几口血的同时也吐出了几个字:“你是怎样。。。。。。。。。”

怎样破解幻术的呢?花平平想问的当然是这个,但在死之前一的不到任何答案了。谁叫是在独凤的前面呢,在后面的人却一清二楚,因为独凤背后插着一把小刀!

这当然是她自己插上去的,对付幻术,就必须要让自己意识清醒,而痛处则是最好的武器!

++++++++++++++++++++++++++++++++++++++++++++++++++++++++++++++++++++薛*刀本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原以为小小的潇洒林,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可以为平地,这等小事不用他出手——喝着酒,欣赏一下这风腥血雨的场面,就像欣赏一出歌剧一样。但是,一个时辰还没到,他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这与其说是没有出现想象中顺利,还不如说他的热血已沸腾了,按耐不住了!

对,现在的形式没有出现一边倒的情况,双方的实力僵持,而且看下去还要僵持一段很长的时间。他着急,不是因为尸体的堆积如山血流成河,他根本对此莫不关系,也不是为了扭转乾坤并向有利的方向发展,他急不可耐地要投入这场杀戮里,是因为他的本性就是杀戮,而且喜欢杀戮——在没有比这更让他痛快的了!

当本性和兴趣相投时,一个人在这方面会做得很出色的!杀人,他当然做得非常出色。他杀人无数,什么死人的表情都看过,他喜欢看死人的表情。甚至在十一岁的时候,他就开始杀人了:他出生于官宦人家,一次一个丫鬟不小心把他的木马玩具摔坏了,他竟捅了她十二刀!然后,他长大了一点,当上了兵,杀的人就更多了。杀这么多的人,照理说他应该已经麻木了,但他每次杀人都感觉是第一次似的,这永恒的新鲜感,是他的动力,使他感到满足。

像他这样的人,叫他憋在马车里,还不如叫他去死呢!他杀人已不像多年以前那样随随便便的了,虽然不随便也算是滥杀无辜,虽然杀戮是他的喜好,但挑人来杀岂不是更有趣的吗?杀人,也要像挑女人*一样不能随随便便的,即使*再强,挑了个不好的,也许会影响自己的钟声性福和性取向的严重后果的!他可不想改变杀戮这种喜好。

他会挑选哪个将被杀人呢?毫无疑问,这人除了老瞌龙之外还会是谁呢?他杀人可能不会就一个,就现在这种情况,老瞌龙是排在第一位的。

擒贼先擒王,杀蛇要砍头,斩草要除根。。。。。。。。这说的其实都是一个道理:重点。

老瞌龙当然是潇洒林的重点——没有了他,潇洒林就会失去了平衡!

当然,老瞌龙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一路朝马车杀过来,只是挡在他面前的人太多了,这需要一点时间。

若薛*刀一死,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的结束,或者说暂时结束,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想要它变成现实,还需要很艰辛的努力。

老瞌龙正在努力着。

两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是很容易走到一起的,尤其是敌人,比恋人、兄弟姐妹要来的直接和快捷。

很快,挡在他们之间的人或倒下或闪到了一边。

薛*刀狡黠地笑道:“你看看周围,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老瞌龙怒道:“着大部分是因为你的原因!”

“真的么?”薛*刀大笑起来,“事情是要多方面考虑的——”

“例如呢?”

“例如,你把那几个人叫出来——”

“我们绝对不交出来的!”

“为了几个人而死更多的人,这样值得么?”

“这不仅仅是为了几个人的缘故——”

“还有呢?”

老瞌龙激动道:“为了正义,为了潇洒林的尊严!”

薛*刀冷笑道:“这确实是一根很堂皇的理由,简直听上去像一首天使的赞美诗!只不过。。。。。。。这并不符合时代的主题和发展方向。。。。。。”

老瞌龙咆哮道:“任何时代都需要正义和尊严!”

“说得好!”薛*刀拍着手掌道,“但是,在邪魔域和整个魔的世界里说这话,是毫无意义的。。。。。。。。”

老瞌龙道:“正因为缺乏所以才需要!”

“像你这种人。。。。。。。。应该叫做‘偏执狂’吧。。。。。。。。。”薛*刀捋着长髯,思考着这个词的意思。

“随你怎么说!”老瞌龙道,“反正今天这‘偏执狂’,为了正义和尊严,是要把你这恶魔铲除!”

薛*刀冷笑道:“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嘛——世界上的伟人从来不说自己伟大的!何况就算你杀了我,能改变得了这个世界么?”

老瞌龙冷笑道:“你没死过,怎知道不行呢!”

“那好吧,今天我就给你这样一个机会!”薛*刀亮出了自己一把雪豹偃月刀——亮如月,冷若雪,动如豹,霸气十分,杀气雪藏,经过无数血的洗礼而熠熠生辉,绝对是一把奇诡的大刀!

老二恐龙树干的“兵库”顿开,七根树藤上已多了一把刀,而且还有很多做着波浪式运动的树藤——对于树人来说,藤条就是他们的手,他们有很多的手!

这场对决,无论谁胜谁负,都势必影响整场战争的发展方向!

“那好吧。”薛*刀叹了口气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老瞌龙道:“现在,我要以刀说话了!”

“你真的不想对潇洒林的人说点什么了么?”

“不想。”

“真可惜了。。。。。。”薛*刀故作哀叹道,“我以为人在死之前总会唠叨个不停的呢。。。。。。。。”

“这绝对不会是我最后的遗言!”

说着,七把刀随藤同时飞出,刺向薛*刀的各个要害——老二恐龙虽然已老态龙钟了,但出手绝不会慢半点,狠、快、准,这三字要诀,都是很多招式的要诀,尤其是刀和剑!他无疑也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并且比很多人都要出色,他练刀的年数已达三位数字了!就算是最笨拙的人,能坚持练这么长时间(如果他的寿命允许的话),也会进入一流刀客的行列,何况他的天赋本来就很高(只不过,经常偷懒、打瞌睡而已),这又使他成为了一流刀客中的一等一高手——也就是大师了!

无论谁,面对这样的快刀而且是七把快刀,能在一二秒的反应时间内躲开的话,那他比闪电还要快!而薛*刀正好是这样的!他好像没有闪,刀明明刺到了他,却像刺中了空气——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一瞬间闪避再复位,快得没有轨迹!所以,他好像没有动,而刀也好像刺中了他,偏偏没有发生!

这用“神速”还是“鬼速”来形容呢?他根本就不是人呀!

他的速度显然比这些快很多,快得就如十年如一秒、黄毛小孩一下子变白发老头子!

这种速度简直可以让时间逆流!

他既能让这一瞬的短暂时间变得绰绰有余,也能在这绰绰有余的时间里反击——雪豹偃月刀刀鸣(有灵气的刀,有刀气的人,通常会有“刀鸣”,就像变得有了生命一样,他显然两者兼有之)一道刀光掠过,如雪豹一般扑来!

树藤化为了两段,七把刀“哗啦啦”地落地!

这刀并不算太快——快的是人——但其透出的刀气,却如野兽一般——对,是雪豹!

刀也是宝刀。

雪豹,比雪还要冷的野兽,诡异的眼睛、锋利爪子、卧雪耳藏,猎杀于跳跃闪动间——这刀气,竟让人置身于慢慢雪地里,等待他的有寂寞和恐惧,当然还有比前者还要可怕的雪豹!

刀如其名,人也如其名——雪骨鬼薛*刀之雪豹偃月刀!

这一刀之气,把全场都整的惊呆了——并破碎而落、水欲滴就停、风吹后回声、火静如处女——无人不惊,所有的表情混杂一起,形成一个无声的尖叫大合唱!

世界仿佛在这一秒停顿了,人们的思想被掏空,世界末日已仿佛成为了过去!

但这只是普通的刀,随便的一挥,斩断了数根藤而已,为什么会给人这种可怕的念头?!

这不仅仅是刀气,还混杂这一种气——魔气!魔气,魔人特有,有时魔兽人也会有,但其本少得可怜,其实很多带魔字的“人”都有这种“气”,但很少人会表达出,这时一种无形的东西,但却可震慑心魂,造成伤害(无论是灵魂或体内)。这就像人的“气质”一样,气质也可迷倒人,吸引人甚至杀人,只不过是一种很“痛”的“气质”,尤其是在肉体上!

薛*刀是魔人,当然有魔气,!当魔气与刀气合二为一的时候,能给人造成衣衫深刻的感觉自然不奇怪了!

所以说,这只是“普通”的一刀,不普通的还在后头呢!

呼呼呼!!!

嗖嗖嗖!!!

那被砍断的七藤条再起,噼里啪啦地朝薛*刀鞭打,同时他树影间在出数十条藤条,一些参与鞭子的使命,一些试图去缠住薛*刀的手脚,一些则去卷起地上的武器。

一时之间,藤条之声遍起:在空气中的“呼呼”声,打在地上的“啪啪”声,如箭一般射出的“嗖嗖”声汇成了一首是人皮肤火辣辣的曲子,就像被藤条鞭笞一样!

情况真的乱如麻,这些藤条也一样,但却乱中有整,整中有序,他们非但不会交叉打结,而且互不干扰,相对独立而系统地进行各自的“任务”,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让人惊叹!如此庞大复杂的系统,数十份的分工合作,竟是由一个大脑所控制,这又是怎样一个大脑啊!

试想一下,很多人,只能一边手用筷子,换做另一边则很不行,就算行也很别扭,先自爱要你两只手都用筷子,并且相对独立去完成两样工作:例如,一边手去夹鸡蛋,另一只手夹面条,这听起来是几乎不可能的事!而大多数人能做到的是:先用一边夹鸡蛋,再用另一边夹面条,甚至是同一只手!而老瞌龙现在却用五六十只“手”同时去完成各自的事!

这么乱得情况,看得都眼花缭乱,就算是瞎子聋子也会有这种感觉,又怎知道如何去应对呢!

他这次没有闪避,他根本就不必闪躲——刀鸣,雪豹偃月刀在咆哮!

几道刀光幻影划过间,一股强大的刀气如狂风暴雨席卷而出——藤条断截漫天飞起,就像一位出色的理发师在剪发似的,剪影间,发絮纷飞!也像一位面条大师一样,菜刀削动间,一条条面条如雪花纷飞一样掉进滚烫的水里!

这是何等的刀法,又是何等的刀气!

灿烂而寒意凛凛,更确切地说是:难以形容!没有一个诗人或作家可以做到,当然我也不是前面两种人,更不会做到,只是厚脸皮凑合一下!能送上赞美诗的,或许只有天使,因为她绝对不会错的,就算错也不会错到哪里去!

这刀法及刀气,漂亮得就像如花的美女,恐怖得就像残花一样的丑女!

漂亮的刀,漂亮的刀法!

老瞌龙当时就惊呆了,急急收回藤条,但一道刀光如流星般飞了过来,其带的刀气却像是彗星一样,灿烂而寒,梦幻般的光彩足以震慑心魂!

藤条未及回来,刀气已掠过,就像风一样——寒风!寒风过后,一切悄然无声,周围被刀气所伤的人两股战战,冷意未过儿后悸,心像冰封一样,在这一瞬间一动不动!就算他们没有被刀气所伤,在心灵留下的阴影也很难抹掉,在某些做梦的夜晚会像幽灵般飘出来,而他们以后的日子会像惊弓之鸟一般地生活着,知道有一天呗吓死!

老瞌龙脚跟没有半点哆嗦,但已深深扎入了地下;原本就少得的树叶,几乎全被震落了,像发丝(松叶)一样飘散于空中:他表情僵硬,就像石化了一样,眼里死灰一样毫无光彩!

这短暂的一瞬间,就像流失了三百年一样,所的岁月沧桑像刀一样刻在了他的脸上!在这一瞬间里,他仿佛已经死了三百年,已尸骨无存!

然后,斜斜地,他的半截树干和一棵像参天之手的树枝滑落,重重地掉在地上!

“老黄到此一游”,这不知是哪个坏家伙在他瞌睡的时候刻在上面的,这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现在只剩下了“到此一游”以及半个“黄”字了。

他头上那鸟巢及里面吱吱喳喳不停的小麻雀呢?当然,他没有把它们带在身上,在战前,他已把它们挡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哪里有足够的小虫让它们活三四天。但现在,他忽然担心它们的安全了,万一他回不去,它们也岂非要饿死u么?!

死神刚和他擦肩而过!

薛*刀冷冷地笑着,嘴角泛光,比那把刀还要寒气*人!

老瞌龙怒了,咆哮一声,惊天震地,然后树藤如河流般奔腾而出,数量之多,难以计算——哪儿来的这么多藤条呢?!

树藤左右两边如河流一般涌出,将薛*刀困在了中央,就像一堵厚实的篱笆一样!然后,再有树藤飞天而起,搭建了起来,密密麻麻,是要封顶了!树藤很快像搭帐篷一样将薛*刀包裹起来,然后拉紧,收缩,快的难以想象,树藤的摩擦声遍起,但却没有卡住或打结,它们像成千上万的蛇一样缠在一起!

而奇怪的是,薛*刀本可在树藤之罩未形成之前破坏它——就凭这刀和刀法绝对是小事一桩——但却偏偏冷眼相看,甚至不屑一顾,他真的有十分的把握冲破这藤条之围吗?

这样的自信是否太过分了?

在场的人,如果以后还活着并且能写回忆录的时候,距对玩不了那一刀,那裂天破地的一刀,就像一条永不磨灭的伤痕一样留在心底,时时还会隐隐作痛,即使受伤的不是他们!

这一刀,如日出一般灿烂射出,如日落一般悲凉落幕,但其日出日落相隔的这个过程,却是狂风暴雪,冰封千里!面对这漫漫雪地,很少人会走得出来,就算没有被冻死,也会给雪豹吃了!

对,薛*刀出手了——一道强大的刀光如光流一般泻出,薄如刀片,却比刀片还锋利,其寒气*人,甚至比冰人冰一川的冷更冷,冷得毛发倒竖却像被剪刀一剪而去!其迸发的刀气,比珠穆朗玛峰峰顶的风更猛更烈更寒骨透心!刀气把旁边内力不好的人震翻了,脑震荡,晕厥、感冒,甚至死亡!

刀光顿出,把烈日的光辉都盖过了,然后成捆成圈的藤条化为了两半并向后弹开!

这一刀没人可挡得住,老瞌龙也不例外,何况树人的脚(根)本来就不灵活,且身体过于庞大笨拙——刀光纵穿了他的树干,一掠而过!

在这刀光一掠而过得一刻,世界好像停顿;饿,发生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发生了,突然之间都很静了,像是一种神圣的仪式一样!

这是一种哑然之尖叫,惊恐冲破喉咙的一刻,仿佛已蔓延了整个世界,如果世界还没发现绝对静止的状态和物体的,都可在这一瞬间找到!

老瞌龙站得很稳,眼睛睁得很大,一动不动,瞳孔仍在收缩,像是把所有的“惊悚”浓缩,这可能已经超越了本能反应的范畴,陈寿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远远看上去,他根本就无任何损伤,但谁都看见了什么,就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无论整个过程多快,但起码在刀光消失的那一刻,他们是看见了。就算看不见,也可以从他的表情上读出来——他死了!

他身上多了一条细如线的缝,细得用肌肉几乎看不清,从头一直到脚,把他分成了两半!旁边的人当然看不清这条缝,但从他脚下地上刀气所留下的巨大裂缝可以看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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