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川月变,沧海桑田。
吴正邪的家乡,红狐的家乡,小娟的家乡,杨咏梦的家乡,严静的家乡......
地球!
自吴正邪离开至今,地球历经了一千三百万余年时光,这一千三百万余年中,地球曾经历五次险灭还生,但每一次都在最后关头化险为夷。
地球上上下下的人,谁也无法说清楚到底谁才是地球的拯救者,保护伞,民间猜测众说纷坛,却拿不出任何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五次险灭还生,其中三次来自于外星入侵,不错,地球科技早在吴正邪离开之后的十万年时间便已经走出了银河系,进入金鱼星域、黑龙宇宙国。
与外界有接触便会有矛盾,有江湖便会有事非,才走出银河的地球科技,怎么可能是外界科技的对手?
好在地球一直很神秘,每每遇到灭亡之灾时总会有神秘大能出现,将其化险为夷,正因如此,地球在这一千三百余万年时间中成为了整个黑龙宇宙国最神秘的一颗星球。
无数外星生命都会想尽办法进入其中,或避难,或探索地球等等。
但想进入地球却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儿,入境的条件太苛刻了,且限制人数,限制面积和地域,若有违反,格杀!
如此,地球走出去的人,在整个黑龙宇宙国各大星域、各大星系星球都能得到很好的待遇,不为别的,只为他们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地球。
当然,有走出,自然就有走进,这些年来,地球上早已云集了来自各大星球的宇宙生灵,地球开放了,有走出去的人,自然就会迎来新的宇宙朋友,当然,也少不了麻烦。
再者,一千三百余万年之后的地球各大国家,早已不是当初吴正邪所识得的那样,现在,已经没有众多国度,有的,只是一个联合议席以及一尊议长,这联合议席以原来的中国为首,议长之选,从最初至现在都由中国人担任,没有例外!
倒是议员代表来自整个黑龙宇宙国众多智慧生灵种族,他们来自宇宙各地,来地球定居,与地球人结合繁衍,他们自然也是地球的一员,如此,成为联合议席议员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不过,若是有人以为凭此就敢挑战地球人在地球之上的权威,那就是大错特错了,‘老中国艺术’形式的选票节奏历经一千三百余万年时间依旧存在,当然,偶尔也会出现那么几次跳票形为,而处理这些问题,自然又有一套套专门的方法。
无疑,明里暗里,地球土著的老大都是中国人,因为地球人走出太阳系,走出银河系,走出金鱼星域一直到走进黑龙宇宙国都是因为最初的中国,正确来说,是因为中国的一尊神人——吴正邪!
‘吴正邪’这三个字早已在地球之上被神化了,不单单是地球,一千三百余万年后的今天,黑龙宇宙国无数大能强者几乎都知道这个名字,知道这个人是地球的一尊神灵般的人物,不容玷污。
纠集原因,还是建立在实力之上。
当初就有大能人物在地球中心,吴正邪雕像之前不屑出手,结果,却是被雕像所发出的一道神光瞬间抹杀,此后,再没任何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如今地球的情况,正如当初吴正邪所推算的那般——世界大同!
无城无府无尔无我,天下一家治臻大化。
一人为大世界福,手执签筒拔去竹,红黄黑白不分明,东西南北尽和睦。
最后,地球有一些极为特殊的地方,历经一千三百余万年都从未变化——
H市,所有建筑无任何一处改变,这里是地球的禁地,禁止任何外星人、外星与地球人混血者入内,里面所居住的,全都是地球之上原有的修行之人,三江龙气,经强者出手凝炼普化之后,这里已然成为了修行者们的修炼圣地。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关键处在于这里是地球那尊神一般的人物,吴正邪的家乡......
红狐与青恋城两女穿梭进大川宇宙,来到太阳系之后,将宇宙穿梭舰留在了太阳系之内,两女以绝强的实力直接无视地球表层的无数结界、防御、监控等等,瞬间进入了地球之中。
但如今地球的情况已远远不是红狐所认识的样子,在虚空中,她徘徊不定,不知道究竟该去什么地方?
“红,你的出生地在什么地方?你不去看看?”
“我,”红狐迟疑着,举目四望,最终停在了北方,“我出生在那边万米冰层之下,一块万年玄冰冰心,那里没什么好看的,举目一片白,至今都没有生灵存在。”
“对了,你说的那逆天之子吴正邪,他的家乡不也是地球吗?要不,我们去看看?”青恋城似乎对地球眼下的情景很感兴趣,仿佛一个好奇宝宝般,美眸中放着异样的光芒,“要不我们随便去逛逛如何?你看,下面那些人的穿着打扮都好奇怪呢。”
“咦,你听到了吗?”
正在青恋城好奇地四下张望之时,红狐凝神出声,闻言后的青恋城看了红狐一眼,“听到什么?”
“仔细听,”红狐缓缓闭上眼睛,喃喃说道,“空气中,有音乐......”
“音乐?”青恋城亦凝神听了起来,好片刻,或许是空气中的声音停下了,她们两人都睁开了美眸,却是相视点头,“你听出来了吗?”
“在倾诉......”
“去看看如何?”
“正有此意!”
地球CQ市,市中心步行街之上围满了人,有地球土著,有外星生命等等,让人惊异的是,围满了如此众多的人,却是没有任何声音从这些人口中出现,他们全都闭着眼睛,静静聆听着那仿佛能勾动心弦的声音。
所有人都陷进去了,没有例外,就连刚来到这里的红狐、青恋城两人都一样,轻轻闭上美眸,静静聆听着这勾动人心弦的音符......
步行街中心,被众人围着的地方,那是两个人的表演,两姐弟的倾诉,姐姐坐在一张木凳上,一把二胡立于她腰腿之间,弦动声起,二胡那沙哑的声音缓缓弥漫着......
她容貌非常普通,穿着更是普通,甚至称得上贫穷,眼睛自然而睁,非常清澈、单纯,却又显得空洞无神,她......看不见东西。
有人说,上天关闭了你一扇窗,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她眼睛无力,看不见东西,但却能用自己的另一只眼睛平淡看破世俗万物——心眼。
若非如此,她如何能拉出此等勾人心弦的音乐?
音乐勾动,似乎是在诉说一个故事,诉说着一个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故事......
有一个女孩儿,从小生活在山村贫穷的家庭,父亲缘薄,却有一位懂事的弟弟和饱受风霜的母亲,日子在过,苦是苦,却很充实,很幸福。
十八岁那一天,不幸降临,她的母亲生了一场怪病,投医无药,直至辞别人间,18岁的她从小生在山里,长在山里,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母亲一走,她感觉天都塌了,伤心、无助、惊慌、失措等等情绪袭上心头,一夜泪流间,花季少女忽然失明于世。
十六岁的弟弟非常懂事,他同样没读过书,不会写字,也不会拉乐器,但他从小就非常爱画画,至如今,他画出的画宛如真实。
姐姐用二胡的弦音诉说着,弟弟便在地上用粉笔画出一幅幅引人深思的画面。
音乐中,没有人声唱响,也许,在真正的音乐世界中,人声,只有拉低音乐本质的作用,真正能传达出意境的东西,除了文字、图像之外,或许就只有乐器的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