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以后,丁伯蕴果然不敢再逞强了。但张艳菊生怕自己留在此处无用武之地,偶尔得空还是会装作不经意的yin诱他。丁伯蕴心里害怕自己万一经不起这蹄子的挑dou,再做些有伤身体的事情,将来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便对丁夫人道:“艳菊到底是年轻,伺候人那活儿她做不来,不如我还住到庭芳阁去吧,还是百灵比较贴心。”
此言倒是正中丁夫人下怀,她正是想开口说这话又怕丁伯蕴不允,没想到他自己倒先说了。当下就派双吉扶着丁伯蕴去了陈百灵的庭房阁。只是如此一来差点儿没将张艳菊气死,本来丁伯蕴生了病,府里的人都不太待见她,幸好还有丁群逸,丁柔时时来请安,自己这里才热闹些。他若是搬走了,怕是以后没人会来她这里了。想到自己门前冷落的场景,张艳菊没由来的觉得后怕。自己来丁府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因得了老爷的雨露,得罪了丁夫人,得罪了陈百灵,丁群逸跟丁柔也不待见她,那个叫满月的大少奶奶自己见都没见过几次。那尊贵的二少奶奶罗琴更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就连那个最好脾气的廖姨太,看到自己也是能敷衍尽量的敷衍。下人们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生来性格就有些孤僻,根本就不合群,在这个家里几乎就没有什么朋友可言。如此细想一番,方觉得若丁伯蕴不理会自己,那自己就瞬间变成了孤家寡人了。张艳菊越想越怕,听那个什么大夫说丁老爷生的这病要忌讳女se,那不是明摆着不给自己活路吗?我就是靠这张年轻的脸蛋儿吃饭的,丁伯蕴不近女se了,岂不是表示这我完了吗?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只拿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就哄得我失了身,如今说不要了就不要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你想丢掉我,没门!”张艳菊如此想着,就又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接近丁伯蕴了。
话说丁伯蕴离开张艳菊才三天,张艳菊心中孤独,失落,寂寞,恐惧便一起的涌上了心头,她只想着如何gou得丁老爷离不开自己,根本没想过他的身体如何。
于是张艳菊就悄悄的守在庭芳阁的门口,终于有一天,她趁陈百灵去厨房拿汤,杜鹃去拿洗好的衣物的空档,偷偷的溜进了庭芳阁的房间。此时丁伯蕴还在熟睡,张艳菊走了进去,极顽皮的用手弹了弹他的胡子。丁伯蕴果然醒了过来,吃惊道:“艳菊?你怎么在这儿?”
张艳菊将嘴翘的老高,嘟囔道:“怎么,老爷竟不希望看到我?”
丁伯蕴勉强的坐了起来笑道:“不是,你也看到我如今的样子了,咱们若在像从前一样在一起,那不是会要了我的老命吗?所以我说,为了我,你就再忍些日子吧!”
张艳菊不满道:“你就只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一点儿都不顾惜我的感受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家的人如今都恨我,说是我将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你倒是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呢?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呢?”
丁伯蕴摇头苦笑,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哄道:“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好,可是你就忍耐些日子吧,好歹等我病好点儿了,咱们就还跟从前一样好……”
二人在房里说着,却不知陈百灵跟杜鹃已经回来了,此刻二人正站在门口听着。陈百灵气得咬牙切齿,怎么抢男人都抢到我屋子里了。杜鹃也暗道:“真是太不要脸了。”说着就要进去跟张艳菊理论,还是陈百灵拦着她悄声道:“老爷听她说了这么多话,怕早就心疼的不得了了,你若此时冲进去教训张艳菊,恐怕是连老爷都得罪了。依我看,还是去请老夫人来吧!”杜鹃点了点头,转身去找丁夫人了。
说来张艳菊也确实背了点儿,丁夫人刚听杜鹃说她趁着二人不注意偷偷溜进去gouyin老爷,丁夫人也才走到庭芳阁的门口。就听到张艳菊在里面嗲声嗲气的道:“老爷,人家肚脐眼儿上面长了个火疖子好痒,你帮人家挠挠吧!”
丁夫人倒抽了一口气,却听到丁伯蕴也在里面笑得肆意,说道:“哪儿呀,我怎么没看到?”
张艳菊‘咯咯咯’笑道:“都说了是上面了,要往上一点儿,不是肚脐眼儿上面了。”
丁伯蕴故意笑问道:“又说是上面又说不是上面,到底是那一面……”二人正聊得起劲,丁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一脚踢开了门。二人惊呼,张艳菊上衣散落在地,光洁的后背与脖颈暴露无遗,只一件鲜艳的亵衣松垮垮的的搭住了前胸。而丁伯蕴错愕,因没反应过来,右手依旧搭载那唯一隐藏的部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