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结结实实的跟那个东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但是脚下的感觉就好像是踩在了泥鳅上一样,根本就不能够发力,只是“咕唧”一声脚就直接滑到了一边,鞋子上面好像是沾上了一层粘腻腻的粘液。
就在我落下的一瞬间,那个东西竟然也是一个发力,我身子一矮就直接被拽了一个狗吃屎,再一次结结实实的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但是这一回我已经有了实现防备,所以虽然也是撞了一下额头,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我奋力的用手想要扣住什么,但是那东西的力道很大,我手上的那点力道根本就没什么用,脖子上的小家伙急的直叫唤,但是我还是很快就不堪重负直接滑了下去。
不过我趁着这一滑的机会来了一个翻身,这才发现了原来拉着我腿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光秃秃并且呈现肉色的细长条触须,这个触须上面沾满了让人恶心的粘液,看起来非常的湿滑,即使是拽着我的时候,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简直让人恶心到不行。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鬼知道这玩意要把我拉到那里去,此刻我心里面只能是一个劲的念佛,希望能够想到什么对策,但无奈的是这玩意移动的速度太快了,就连脖子上的银电也是只能是拼命附着在我身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就在这个危急时刻我手上一划,突然间摸到了外侧的一个物件,当时也是情急,我心里面想着就是它了,竟然不管不顾直接拿出这个东西就冲着缠在脚腕上的东西上面开始一阵乱捅。
要说也是奇怪。那东西桶过出手之后,那恶心的东西上面竟然惊起了一阵黑色的烟雾,然后那个触手好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就往墙角的方将收缩了过去。
换作一般情况下,我肯定是好奇心旺盛的想要跟过去看看,但是在这古墓当中。我也确实没有胆量冒进,只能是一步三回头的提防着那个东西突袭,并且顺着刚才经过的通道跑了回去。
本来这里面建筑修葺的风格大多都一样,要是想按照混乱中的记忆,恐怕还真的不好找,但是还好地面上满是那个触手喷溅的粘液。想要回到原来的位置也并不是很难,为了能够尽管跟温广军他们会合。我一路小跑的就回到了刚才事发的地点,但是一到那里面我又傻眼了。
原来还在现场搏斗的三个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没有了踪影,现在那个位置竟然是空荡荡的一片,我傻呆呆的看着这种突发情况,一时之间连反应都忘了。
“温广军、伍凯、冯纲。你们三个在那?”我在黑漆漆的环境当中喊了一声,但是让我意外的是声音并没有传播开去,反而只惊起了很小的一阵回音。我突然感觉到声音好像被四周的环境给吞没了一般。
我心中一惊,难道说这里面的构造竟然有吞并声音的作用?难怪我之前只不过是离开了这边一点的距离,竟然就已经听不到他们枪战的子弹声音了,我当下就气得一跺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三个人怎么可能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然后自己跑掉?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变得如此惊心动魄?要是按照温广军所说,那这一切本不应该使这个样子的呀!难道说我们忘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还是我们打一开始就弄错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当下找到他们才是硬道理,经过刚才的一役可以看出这里面可谓是危机四伏,虽然我并不信任温广军他们,但是彼此之间好歹有个照应,要是没有及时跟他们回合的话,以我一人之力根本就撑不了多久,想到这里我就下定决心,马上转身去寻找他们的下落。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不自主的就把目光锁定在了刚才那个怪物跳出来的小屋里面。
按理来说我的鬼眼不可能会有错,刚刚明明没有看到那家伙的行动轨迹,但是那怪物为什么会凭空出现?难道说这里面有着什么呢关键的东西?看温广军的样子,应该是对这种动物有着一定的了解,但是他却没来得及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怪物到底有什么习性。
想到这里,我那按耐已久的好奇心终于发作了,为了了解确切的信息,于是就开始蹑手蹑脚的往屋子里面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是一个里外间的机构,本来我还想这里面肯定是空无一物,但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不但有一堆石头的座椅跟板凳,就连生活用品都用石头非常逼真的进行了雕刻,而且从外表上看起来做工还非常的逼真,就拿石头桌子上面的一套石头茶具来说,雕刻的简直是非常的惟妙惟肖,刚开始我还以为真的是可以活动的,但是上前用手拿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拿动,看来应该是直接雕刻在这上面的。
外屋看来看去并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于是我就接着走进了里屋。
这里的装修风格明显是仿照卧室修葺而成的,尤其是在正中间的位置的石头床,风格简直是古色古香,非常具有古代女子闺房的感觉,就连垂帘动用石头雕刻出了褶皱,看上去竟然有正在浮动的感觉,于是我非常诧异的上去用手摸了摸,质地的确是石头的,而且在床上面已经是布满了灰尘,看样子那个怪物应该没有躺在床上才对。
就在我靠近床板的时候,突然间脚下发出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陶瓷一类的东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我心下好奇马上弯身去看,结果一个跟农村盐咸菜大小一样的罐子正端端正正的放在下面,最让然在意的倒不是罐子本身,而是这个罐子在漆黑的的环境之中,竟然呈现出一种淡绿色的荧光。
我有点好奇,之前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就用手小心翼翼的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当我把那个东西拿在手里面的时候,全身上下就是一抖,这一抖并不是因为我被这个东西吓到了,而是我看见在这个罐子的封口位置,竟然用黄符跟朱砂描绘出了一个符咒,而这个符咒我在老林头给我的书上已经看见过无数遍了,正是用来镇压鬼魂的“镇鬼符”。
“镇鬼符”顾名思义就是镇住鬼魂的符咒,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囚禁那些怨气较深的鬼怪,使其困在一个局限性的空间里面,借以达到不让其危害活人的作用。
一般情况之下,这都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因为镇鬼就是利用力量强制性的将鬼困住,但是却不能够达到超度的作用,所以这种符咒一般都是用在短期之内的,比如你好像路过一个地方,突然间出现了一个你解决不了的鬼怪,怎么办呢?你打是打不过了,但是却可以用很巧妙的办法,把它压制在一个什么地方,事后你走你的阳光道,这个地方反正也不可能再来了,所以后续的问题就让别人去解决。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们经常能够听到“封印”这个词,“镇鬼符”就是一个为期很短的封印。
不过只要是能够跟外界相互配合,例如将鬼怪囚禁在一个地方之后,再在其外设置一些阵法,这样的话天长日久之后,这个冤鬼的怨气逐渐消散也就可以起到“超度”的作用,但是这种方法太过局限性,不但要保证镇鬼符的完整,还必须要保证不受干扰,外界的阵法不被破坏等等,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多得道高人是不屑于使用这种阵法的,实用性毕竟太差。
但是我面前这个罐子却有所不同,显然其上面附着的阴魂已经差不多消散了,也就是代表其已经轮回转世了,所以我在鬼眼里面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蓝光,却不能看见他具体的形态,看来关于安葬阴魂这一点来说,温广军应该没有猜测错误。
想到这里就又把手里面的罐子轻轻地放回了原位,并且非常虔诚的磕了几个口,心里面暗暗祷告:有怪莫怪,我这会被人要挟才会来到这里,不经意间冻到了你的骨灰,还请不要见怪。
起身之后我发现关于那个怪物的谜团我还是没有解开,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在这里呢?难道说那个怪物是负责看守骨灰坛?
这个论调未免有一点搞笑,就算那个家伙能够不吃不喝的呆在这种阴深深的环境当中,但是怎么敢保证他会一直呆在这里面不动呢?
“我又混了一脑袋的问号,你说是不是?”我用手摸了摸银电的脑袋,这个小家伙享受般的挺了挺脖子,看来在这种地方他还真的没有半点的不适应,在这个时候多亏有它在,不然任凭我胆子再大也绝对会崩溃的。
本来这个小东西正在享受着我的抚摸,但是突然却警惕了起来,好像是在电视中看见的动物预警一样,直接支起了上半身,我喊了几声,这个小东西竟然对我不理不睬,好像是看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就在我再一次喊它的,这个小东西竟然从我身上直接崩了下来,直接蹦到了我的身子前面,朝着黑暗的深处跑去。
ps:
今天我们单位竟然考试,,我这个已经告别学校这么多年的人,考的是昏天黑地,满眼都是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