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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命悬一线突遇生机,银铃响起攻击停止(1 / 1)

那伤口看起来非常的中,并且还有黑血正在呼呼的不停往外流着,冯纲上半截的衣服已经差不过全被染黑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身体还不停的哆嗦着,也对亏他还能有气力滚到我面前来。

要是换在以往任何时候,我都肯定会一救人为先,但是现在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想要帮人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最大程度也只能是让他不在受到任何攻击而已,而且他肩胛处的断手显然是最大的问题症结,但我哪有空帮他急救呀,就在稍稍溜号的空档里面,刚才被他滚到以及我身后被我踹到的两拨攻击,又开始如潮水一样的涌过来,无奈之间我也只能是向应对攻击再说。

但是随着进攻的频繁,我身边逐渐被包围了,只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手背就被一个丧尸抓了一把,我本想着反击,但是一动之下肩膀上面竟然又是一口,这一口着实把我有惹毛了,于是我反手就是一个手肘,直倒身后丧尸的面门而去,耳朵里面就听见卡巴一声,向后一看原来是丧尸的迎面骨让我击碎了,只不过这怪物根本就不害怕,只是顶着已经塌陷的脸孔,稍微向后顿了顿竟然对着我的脖子就要下嘴。

我一看不好,马上缩颈藏头想要躲过一击,没想到就在这时侯背后竟然有一个重物想要将我扑倒在地。

在倒下的一瞬间我马上来一个凌空转身,把那个物体狠狠的压在了身子下面,本来想着这回肯定是万无一失了。谁知到身体刚一着地就有一双枯手从身子下面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喉咙。

我马上就感觉自己胸腔里面开始缺少空气,并且喉咙上面越来越紧,我甚至听见颈骨之间发出骨折之前的那种独有的响声,于是我心里面不由得一紧,心想不好。看来今天真的要玩完,而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经然后六七个丧尸饿狼扑食一样,对着我的身体九扑了过来。

其实这几年里面,我经历过不少的事情,但是跟死亡如此接近的恐怕这是头一回,之前我设想过千万种死亡的方式,但是每一种都非常的安详,我虽然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却从发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一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要就这样死在这里,我要回家,好像这样鸟不拉屎的古墓里面。就算是过了千百年。估计都够呛能够有人发现我的尸体,那我父母怎么办?谁来奉养他们?难道要因为自己的失踪而让他们伤心难过?

想到这里我奋力的挣扎,想要脱离身后那把手的挟持,但是越是挣扎那双手好像箍的就越近,我慢慢的感觉自己的头开始充血,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竟然变得有点无力,我亲眼看着那些丧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是双手好像灌了铅一样,连举起手来来都做不到。最后只能看着那些丧尸扑到自己身上,又是撕又是咬的,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伤痛,心里竟然还庆幸这些家伙们并没有弄伤自己的脸。

就在我万念俱灰想要等死的时候,突然一阵清脆的响声竟然钻入了我的耳朵,然后我肺子里面立马就涌进了大量的空气,脑袋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咳嗽,我身子一歪就直接滑到了边上,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脖子上面的那双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开啦。

我这时候才感觉身上一阵阵德疼痛,等我翻身一看的时候,好家伙,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好肉了,还在敏感部位都还保存的比较完整,要不可真就非常的尴尬了。

看完自己的身体我才终于想到,为什么这群本来已经可以要我命的怪物要突然停下攻击?

一个持续萦绕着的铃声,回答了我的疑问,就在我刚才躺倒的位置上,一个带着银铃的铜棍正在地上发着疯的震动着,而且还是那种一蹦一蹦的剧烈方式,给人一种不得不重视他的感觉。

直到看见这东西,我才想起它的存在,一瘸一点的走到那铃铛的附近,将这个古怪的小玩意拿在手中,这时候在距离我身边大概能有五米的范围内,竟然自动形成了一个小的空藏,在这个范围之内的丧尸就好像看不见我一样纷纷退去。

我很不理解这种现象,在我的鬼眼中这个铃铛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要不然我也不敢贸贸然将它放在身上,但是此时此刻这个小东西竟然发挥了超出一般物品的功效,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而且是什么力量让它持续的响动呢?

我这个人好奇心不不是很强,对于一般无法理解的小事都会简而化之不去理会,但是这个东西已经完全超过了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于是我用力的将这个小东西一晃,让我更加不能理解的情况竟然发生了,只见刚才还在空洞之中不停下落的尸体,竟然突然间停止了,就连已经落在地面上的尸体,也好像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样,但是这种现象并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也就是在两三秒钟之后,那些丧尸便恢复了之前的行动,是该动的动、改跳的跳。

“摇铃,快,别停下。”温广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吼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清我的动作,但是从声音能够听出来,他的状态肯定也是不好受。

我一听之下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刚才那一下子貌似还有点作用,于是我拿着这个铃铛开始缓慢的摇动着,果然,四周的景象马上开始改变,那些丧尸竟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就好像是看录像带的时候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而那几个人顺着铃声开始像我的方向靠近,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几个人比我显然也没好到哪去,身上面不但都有伤,而且脸上显然气色都非常的不好,看来这些丧尸的指甲里面,肯定是有毒素在的,要不我之前也不可能是有那种情况。

但是让我非常疑惑的是,本来应该是受伤最重的潘雯,伤势竟然比我还要轻,按理来说像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情况应该要比受了伤的冯纲还要不力,但是现在冯纲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这个女人却还是英姿飒爽,这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了,转瞬之间我脑中闪过一个景象,那就是我当时在她身上看见的那点反光。

我将手里面的小铃铛硬塞进了这个女人的手里,然后转身去看还躺在地上的冯纲,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全身已经开始有点冰冷了,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必须要进行急救了。

“把这东西给我干嘛?”潘雯依旧走着小女人的路线,虽然依旧摇晃着铃铛,但是脸上却是非常忌惮的表情,好像害怕什么东西从铃铛里面冲出来伤害自己一样。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于是马上转身问身后的温广军:“这是你的人,你救还是不救?他到底还有用没有?”

温广军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问,之前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肯定会以救人为前提,但是现在却开口向他确认,这并不符合我平素的风格设定,所以温广军有点不理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说还想继续骗我?没必要了吧?”我用近乎于冷漠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转过头看看了地上的冯纲一眼。

“李小姐说笑了,这人就是命,救是不救当然要医生说的算,如果这个人真的没救了,即使是我想救恐怕也来不及吧?”温广军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但是眼神中的那一抹冷淡却让我打心眼里面开始发寒。

“我看你说笑才对,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温广军?不应该是刘辉才对吧?”我看着他的脸,终于将这么长时间以来心理最大的底牌亮了出来,为了这个问题我就接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说,尤其现在我们还身处险境,这样无异于更加增加我自己的危险,但是就在我刚才想要回身检查冯刚伤势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当中看见温广军手里面有一个光亮一闪,我与此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所有的的疑问就好像是被串联了起来,那些仍绕在我心里面的疑问终于浮出了水面。

那张我一直没看懂的地图为什么似曾相识?为什么之前明明不知道的方位会突然间了若指掌?为什么潘雯失踪的时候口径前后不一?为什么他们几个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为什么温广军总是刻意向我透露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幻真幻假?为什么他老是故意想要博得我的好感?见识过那种近乎于奇迹的易容术之后,潘雯脖颈后面的哪一处亮光代表着什么?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就是,他当时出事的凤冠到底来自哪里?温广军微笑的时候,那嘴角上扬的表情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ps:

过年的时候竟然比上班还要忙。各位亲有木有,新年快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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