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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雨着、媚眼空空赠送的平安符。很抱歉,今天第三更上传的如此晚。不过,幸好来得及在零点前上传。
原本棠丰以为祁甬力会很快带着纯玉过来,谁知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开始,棠丰还派人前去寻找,后来久寻不到,便以为祁甬力不愿带纯玉回来,想想他们在外面更自由些,虽然很想见见妹妹唯一的孩子,但却没再去寻。前两日,筋疲力尽的祁甬力,忽然来到了他的面前,棠丰这才知道孩子不见了,祁甬力寻了好久都没寻到,由于他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这才来投奔棠丰,希望帮助寻找。但他当时可能是觉得说自己和晗悦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骗了,有些丢人,所以并没有说出孩子被唐若菱带走的事,只说孩子寄养在别人家中,现在这户人不见了。
棠丰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讲了,然后就轮到青桑说出事情的经过了。
等青桑说完后,两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误会。
“没想到你竟然是赫将军的表妹。”祁甬力道。
青桑笑笑,她虽然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但她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情况,还是以赫炎表妹的身份述说了这件事。
“昨日与我交手的姑娘是衡家的吗?”祁甬力问道。
青桑点点头,看来浅儿的名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那祁统领,你就早些歇息,不日就起程去接纯玉吧。”棠丰似乎心情有些不好,说完后,便要青桑一起离开。
青桑看着棠丰黑着脸,知道他已经觉察出了不对。所以青桑的心莫名忐忑起来,礼貌地朝祁甬力笑笑,便随着棠丰离开了。
送青桑到了缀霞宫门口,棠丰便转身离开了。青桑看着棠丰离去的背影,在黑夜中越走越远。
第二日,青桑书信一封于蒲继年,请了小平子去交给祁甬力,好让他能顺利带回纯玉。
祁甬力接到书信后,偷偷潜入缀霞宫见了青桑,说是要给她当面道个歉。
青桑问道:“当初你来投奔王爷。希望王爷帮助寻找纯玉时为何不说出我。”
祁甬力瞅了一眼青桑,说道:“你养了纯玉三年,我始终认为你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才会带孩子离开。所以我不想害了你,一旦王爷发布了海捕告示,那你就成通缉犯了。那晚,我对你恶言相向,也是因为我以为你骗了我和悦儿。”
青桑笑了。缓缓说道:“我和悦儿是姐妹,照顾纯玉是应该,而你信我与否都无关紧要,所以你不必道歉。现如今,还是尽快起程去接玉儿吧,我也怪想她的。”
祁甬力深深地看了青桑一眼。然后重重地吐出了两个字:“多谢!”
祁甬力离开时,被棠丰瞧见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祁甬力说道:“她是个好姑娘。”
棠丰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
祁甬力再说道:“别辜负了她。”说完后。便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了棠丰。
现在已经是初夏,晌午的太阳有些毒辣,棠丰立在阳光下,只觉得晒得浑身发痛。
“王爷,现在日头毒。您还是进屋去吧。”小平子哭丧着脸,求道。这王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啊。
棠丰无动于衷,他只觉得心烦意乱,只觉得一切都看不清了。
仰头看向天空,刺眼的阳光直射在他的脸上,一阵晕眩,天便黑了。
再醒来时,就见青桑坐在床前,靠在床架上打瞌睡。
棠丰觉得浑身痛楚,但还是挣扎着起来,伸手轻轻抚着青桑的脸。
青桑被这痒痒的感觉惊醒,见到棠丰醒了,惊喜问道:“王爷,您醒了?我这就去唤李太医。”
棠丰轻轻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本王没事。此事也不要伸张,本王不想其他人知道。”
“嗯,王爷晕倒之事,由于王妃身子不爽、柔夫人又有身孕,如雪则闭门谢客,我便擅自做主没有声张,只让王爷留在了缀霞宫。王爷都是大人了,竟还耍小孩子脾气,刚刚晕倒时,吓得小平子都要晕了。幸好马三身强力壮将王爷背进了屋。李太医瞧过后说了,您这是过度疲劳造成的,有些内热,又长时间晒在烈日下,这才会气血上涌,忽然晕倒。”青桑边说边转身倒了杯水,对棠丰说道:“王爷喝口水吧。”
棠丰盯着青桑,没有伸手去接。
青桑无奈,坐在他身边说道:“王爷,喝点水吧。”然后举着杯子靠近他的嘴唇。
棠丰这才顺从地张嘴喝了。
“王爷,你想要吃点什么吗?”青桑问道。棠丰这一昏倒,就是几个时辰,现在已是晚上,青桑想着棠丰应该也饿了。
棠丰摇摇头,说道:“桑儿,你到底是谁?”
青桑一怔,随即说道:“我是谁重要吗?”
棠丰定定地瞧着青桑说道:“重要,我想知道,我非常想知道我的妻子到底是蒲青桑还是唐若菱。”
青桑也回望着他,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只有弄清楚了,我才能感受到真实的你。”棠丰道。
“真实?王爷,还有什么比我活生生站在你面前更为真实的呢?”青桑笑道,眼里却满是苦涩。
“不,桑儿,你知道的,我说得是什么意思。”棠丰低下头低语,过了一会,他躺下,撇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着青桑,轻声说道:“我想睡会。”
青桑只得起身离开了。
今晚看来她得睡书房了,因为棠丰占用了她的床不是吗?
青桑走出门口时,回头看了棠丰一眼,见他仍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并没有睁眼看她,只好悻悻离开了。
“娘娘请留步!”马三在青桑走向书房时,在身后叫住了她。
青桑回过头。问道:“马侍卫有什么事吗?”
马三上前一些,颔首说道:“娘娘为何要如此对待王爷呢?”
青桑不解,说道:“马侍卫指得是什么?”
马三笑笑,说道:“这天下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我们王爷的心,可是他却一心在您身上,而您却任意践踏,毫不珍惜。”
青桑眯着眼,盯着马三的头顶,有些不悦地问道:“马侍卫在说什么呢?”
马三没有理会青桑言语中的责备,深吸口气。继续说道:“马三知道如此说冲撞了娘娘,但是实在是娘娘太对不住王爷了。王爷今日累成这样,全是因为娘娘。”
“为我?”青桑问道:“马侍卫有话直说便是。又何必拐弯抹角。”
马三抬起头,看着青桑,说道:“此事以后娘娘自会知道,马三只求娘娘好好对待王爷。”
青桑越发不解,想要问清楚事情。但马三却不愿多说,迅速离开了。
青桑抚了抚额,觉得头痛欲裂。
在书房睡了一晚醒来后,青桑不禁没觉得头痛缓解,反而觉得全身都痛了。
伸了伸懒腰,开门唤来了草香。问她王爷醒了没,可曾好些了。
草香回道:“王爷一早就起来走了,连早膳都没吃。”
青桑埋怨道:“你们呀。也不知道劝劝。”
“王爷似是心情不好,沉着脸,奴婢们行礼他都当做没见着,我们还哪敢去劝。”草香嘟囔道。
青桑瞧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你们也是为难。今个不想喝粥了。问问厨房有没有别的什么吃吧!”
青桑不知为何,忽然也没了胃口,早饭便只吃了碗鸡蛋羹,外加一个小馒头。吃过早饭后,青桑忽然有些坐立不安,她想去看看棠丰,却又犹豫不决,就这样挨到快正午,青桑对顺财说道:“你去厨房准备些可口的饭菜,我去看看王爷忙好了公事没。”
说完,青桑便带着草香去寻棠丰去了。
到了棠丰惯常呆得书房,才知棠丰带着马三出去了。
失望的回到府中,青桑看着满桌子的菜,胡乱扒拉了几口,便扔了筷子不吃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顺财知道青桑最是不舍浪费,今个却只吃了几口,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由有些担心,便问草香。
草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知为了何事,总之小姐今日心情不好便是了。”
说完,叹了口气,去青桑屋外服侍去了。
“咯咯咯……”正在收拾碗筷的两个小丫鬟花团、锦簇忽然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顺财眉目倒挂,怒斥道。
两个小丫头倒不怕他,只听花团说道:“我们笑公公您皱起眉头来倒像是朝中的大臣呢,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你两个臭丫头,敢取笑我,看我饶得了你们。”顺财说着,顺手操起桌上的筷子就要朝花团、锦簇扔去。
两个小丫头咯咯咯笑着躲开了。
“你们呀,以为以前跟着郡主,识得几个字,就了不得了呀,还取笑我!”顺财见没打着,便扑上去想要捉住他们。谁知这两个小丫头机灵得很,一闪身便躲了,两人笑着就跑出屋外。
一出屋门,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随之一个老年妇人的怒骂声便在头顶炸开:“真是没规矩的小丫头,差点将我撞摔了。幸好只是撞了我,要是撞了柔夫人,由你们好果子吃!”
顺财、花团、锦簇抬头一看,竟是肚子挺起的柔夫人,一惊之下,连忙行礼。
李惜柔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们家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