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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棠珣意乱情迷之时,青桑轻轻推他,挡住他的热情攻势,扭捏说道:“皇上……皇上……使不得。”
棠珣正在兴头上,青桑的柔声拒绝更像是催化剂一般催生了他身体里那股子热浪。
棠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开始变得急切。
“不,不。”青桑开始挣扎起来。
“怎么了?菱儿?”棠珣微微撑起身子问道,“是朕弄疼了你吗?”
青桑摇摇头,害羞道:“臣妾好像那个来了。”
棠珣一时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来了?”
青桑脸儿绯红,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月事。”
棠珣愣住了。随即直起了身子。
“怎么那么巧?”棠珣很失望,满腔的热情生生被浇灭,有些懊恼。
青桑慢慢坐起,然后轻轻移动双腿,果然,床单上鲜红一片。
“也是刚刚来的,可能这几日有些累了。”青桑低着头,用更轻的声音说道。
棠珣看到床上的红色,不得不信,如此,青桑自然是不能侍寝了,悻悻然道:“来得还真是时候,既然如此,就让人换了被褥,我们也早些睡了。”
青桑听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棠珣竟然还想留下?便问道:“现在时辰还早,皇上不去别的宫歇息吗?”
棠珣睁大双眼,说道:“你想朕去别的宫里?”
青桑赶紧说道:“臣妾自然希望皇上留宿。只是臣妾不能服侍皇上了,担心着皇上会觉长夜漫漫,所以才忍痛让皇上移驾呢?”
棠珣听了。叹了口气,搂过青桑的肩道:“只要有菱儿相伴。哪怕不说话,朕也不会觉得长夜漫漫。”
青桑扬唇而笑。
巧莲、巧兰等人迅速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待青桑稍稍擦洗了身子,换了衣裳,两人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日,待皇上走后,草香进来服侍。问道:“昨晚可顺利?”
青桑点点头,道:“我的月事本就不准,昨个用猪肠衣装了鸡血骗过了皇上,皇上自然不会有疑。”
草香这才放下心来。昨晚并非草香当班。今个一早,巧莲、巧兰就拿了厚厚的被褥床单去浣衣局,草香料想着应该是青桑依计行事,刺破血袋,假装月事来了。这一问。果然是如此,既然骗过了皇上,那青桑至少有七天的时间可以不用担心了。接下去,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晚上,皇上来到凤阳宫用膳。听着青桑抚琴,最终还是留宿在了凤阳宫。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青桑还是紧张的不行,整晚都睡不踏实。她真不明白,为何皇上要不顾宫规,留宿在凤阳宫,按理这几日她无法侍寝,皇上就该去别的宫里。
其实,棠珣只是想多陪陪青桑。以往,他总觉得还欠着青桑什么,特别是昕儿的事后,他真得是肠子也悔青了,他知道青桑受了多大的伤害,只是他实在是摆脱不了那可怕的想法。
事实让他欣慰,也让他不知如何面对,现在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立青桑为后,让她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了这玄朝大地上,他开始有了信心,他觉得青桑会原谅他。所以,他才会流连于凤阳宫。即便青桑不能侍寝,他也觉得能够这样拥着青桑入睡,也是幸福的。
两天后,棠珣命小德子来传话,说是北戎有贡品送来,晚上要在宫里头宴请北戎使者,要皇后一同参加,青桑听得北戎二字便觉心惊,她有些为难道:“本宫近日来身子不爽,不知能不能不去?”
小德子微微笑道:“娘娘不必担心,皇上让奴才来传话,便要奴才对娘娘说,万事都已安排好,娘娘不必担心,放心赴宴便是。”
青桑听了,知道棠珣肯定有十足的把握这北戎使者认不出自己,才会让她去赴宴的,如此,青桑倒不好推脱了。
夜宴上,青桑与棠珣接待来自的北戎的客人。
青桑看着那使者,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于提敬皇上、皇后一杯,祝皇上、皇后福享延年。”北戎使者举杯道。
青桑微眯了眼,于提,这名字也熟得很。仔细想了想,忽然记得了自己是在哪见过他,是在处置伽洛时。
在北戎伽洛府中,火茸处置伽洛时,其中一个证人便叫于提。他好像是大妃古丽阿伊的人。
现在,竟然成了北戎的使者。
他见过自己,所以在刚刚一见自己时,青桑能觉察出他眼里的惊讶。
两杯酒后,于提说这次来特地献上北戎当地的歌舞一支,请皇上、皇后欣赏。
皇上自然是欣然接受。
鼓乐响起,青桑立即想起了当年她在北戎的念薇台上所跳得那支舞。
这乐点正是当初的伴乐。
难道有人学了这首曲子吗?
青桑很是好奇。
跳舞的六人上场了,和一般舞蹈不同的是,这六人都是男儿,而不是以往的舞女。
六人着着北戎的民族服饰,带着蝴蝶型眼罩,身型高挑,阳刚中又带了一丝妖媚。
随着鼓乐,六人起舞,动作夸张而又有力,与玄朝的舞蹈有很大的不同。
棠珣欣赏着舞蹈,青桑则有些看呆了。
不是这舞蹈有多吸引人,而是那其中一个跳舞的人,让她感到那么的熟悉。
看不清面貌,但身材,神态却是如此相似。自己是太想他了吗?青桑心中暗想。
就在青桑盯着此人目不转睛时,此人的目光似乎也一直没有离开青桑。
虽然舞蹈动作幅度很大,但任何一个动作的转变都没有让舞者的目光离开青桑的脸。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寻了那么久。终于看见了。
只是,为何,心会如此地痛呢?她竟然高高在上。成了一国之母,她变心了吗?
青桑似乎感受到了面具后面的深深恨意和浓浓情意。那水火相间的目光让她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面具后会是他吗?他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面前跳舞的这个人会给她如此震撼的感受。以至于青桑完全呆愣住了,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棠珣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娘娘。”草香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道。
青桑终于回过神来。但反应却不似平时灵敏,侧过脸,呆呆地看着草香,眼中满是激动而又纠结的情绪。
草香不知道青桑是怎么了。她从没见过青桑如此失态过,赶紧微微俯下身子,对青桑说道:“娘娘可有什么吩咐?”然后又放低声音道:“皇上唤了娘娘好几声了。”
青桑终于彻底回过神,转头抬眸看向了皇上。
皇上正满脸不解地看着青桑。
“臣妾不胜酒力,出丑了。”青桑只好拿醉酒挡牌。
皇上呵呵一笑道:“皇后的酒量不佳。于提,你可别见笑。”
于提哈哈大笑,道:“皇后娘娘是金枝玉叶,不胜酒力也是情理之中,于提怎敢笑话。”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皇后一眼。这一眼,让青桑哆嗦了一下,难道,于提这次来是别有用意?是铁翼让他来的吗?
“皇后,你若觉得不适,就先回宫歇息吧。”棠珣见青桑仍有些魂不守舍,担心她的身子,便提议道。
青桑连忙起身告退,她也正有回宫的意思,再不走,她真得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掀开那人的面具,看个究竟。
离开时,青桑回过头又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正好瞅向青桑,目光的碰撞,让青桑心跳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桑不敢再逗留,领着草香快步离宴而去。
草香不知道青桑怎么了,只觉得青桑走得飞快,如同逃也似得往皇宫深处走去。
进了凤阳宫,草香问青桑到底发生了何事?
青桑摒去了所有的人,包括翠岚,然后一把抓住草香的手,手儿一片冰凉。
“他,他,草香,你觉得他会不会还活着?”青桑问。
草香反握住青桑的手,希望能给她点安慰。听了她的话,有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娘娘,你在说谁还活着?”草香实在是不解。
青桑垂下头,呼吸变得急促。
忽然,她用力拉过草香,让弯着腰低着头听她说话的草香一时控制不及,差一些扑到她身上。
草香离她很近了。青桑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王爷,王爷会不会还活着?”
草香的脸刷得便得雪白。
“娘娘,你怎么了?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草香道。
青桑抿紧了唇,泪水簌簌而下。
“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草香看着青桑这样,心痛不已,同时也想起了惨死的棠湳,自己的丈夫,跟着也落下泪。
青桑伸出手指,为她轻轻抹去泪水,好一会才说道:“草香,我累了,我想睡会。”
草香连忙扶起她,脱去外衫,上床歇着了。
青桑这两日因为棠珣睡在身边,睡得极不安稳,所以是真得又困又累,此时躺到床上,困意来袭,沉沉睡去,却在一会儿,被噩梦惊醒。
之后,草香便一直陪着她坐在床上,直到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