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道没听说过纪柔和罗森的传闻,也没听到众人猜测纪柔和张婉被他征伐了一晚的事。
他进教室以后,直接走到最后面一排,找了几条凳子,拼成一排,躺下,睡觉。
一晚没睡,已经有困意,晚上睡觉不安心,上课睡觉则不用担心张婉的安全,恰好可以睡觉。
虽然教室吵闹,但林无道一会儿便睡着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即便有人注意,也不会在意一个进教室就睡觉的人。
大伙正在讨论着张婉和纪柔被林无道糟蹋的事,而张婉和纪柔,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辩驳,但就算说得天花乱坠,别人也不会相信。
就这样成了被林无道糟蹋的女人吗?
这算哪回事?压根没有好不好?
两人气得抓狂不已,恨不得写血书告诉众人,我俩和林无道真没有那层关系。
可就算这样做,估计也没用,越辩越黑,这是大伙认知的道理。
上课时间到了,老师走进了教室,教室内终于安静。
讲台上的老师并不知道情况,依往常节奏讲着,但讲台下的学生们知道,讲课老师向来是六亲不认,最不好招呼。
于是,十多分钟后,有个学生举手打断了老师的讲课。
老师示意以后,这学生说道:
“薛老师,你没发现有人在你课上睡觉吗?是不是我们也可以睡?”
讲台上的薛老师立即板起脸,问道:“谁睡觉了?”
刚说话的学生马上指着最后一排,薛老师这才发现后面确实有人呼呼大睡,脸色顿时冷得结冰。
马上一拍讲台,冷吼道:
“睡觉的那位同学,给我站起来。”
所有目光都看向最后一排,而林无道睡得正香,根本不知眼前发生的事。
薛老师叫了一遍,见后排完全没有反应,更是生气,立即吼道:
“把那个同学叫起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没有人敢叫醒林无道,无疑是怕背黑锅,就算是先前那个举手的学生,也只是想打一阴枪而已,可不敢正面得罪林无道。
眼见台下的学生都没有反应,薛老师更是来火,立即走向后排,到了林无道跟前,抓过林无道睡觉的凳子,往旁边一扒拉。
林无道惊醒,翻身坐起,满脸懵趣÷阁的望着薛老师。
“姓名,学号。”薛老师森寒说道。
姓名倒是没问题,可学号……哪知道是什么学号!?
“发什么愣,快点。”薛老师一声厉喝。
林无道懵了懵,已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老师,回应道:
“林无道,学号……我也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那你来读什么书,滚,别在我课堂呆着!”
林无道汗颜,自已确实不应该,但,自已可不是来听课的,听与不听又有什么关系?
“老师,是我不对,昨晚没睡好……”
不等林无道说完,薛老师吼道:“我这一个月都没睡好,是不是不用来上课了。”
“……”
林无道哑口,确实无法反驳啊。
薛老师接着说道:“你就是林无道是吧,黄主任和我打过招呼,但在我课堂上,我不管是谁,只要坐在这里,就得守课堂的规矩,你堂而皇之的睡觉,其他学生怎么想,我要不要上课了?”
“是我不对,望老师见谅。”林无道再次说道。
薛老师丝虚不留情面:“在这里,关系户多的是,如果真摆场面,我一个都惹不起,那我还要当老师吗?”
林无道再次哑口,虽然刚到不久,但能明白对方说的是事实。
怎么办?
脑袋已快速转了一圈,林无道说道:“老师,不管怎样,都是我的不对,我昨晚一夜没睡,确实有些困了,但这也不是理由,这样吧,我这样说一下,虽然我在睡,但实际上一直在听老师的课,每句话都没有落下。”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薛老师马上转身,走到讲台前,拿起粉趣÷阁,利落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长串的公式,接着,盯着林无道:
“你不是说你在听课吗,那把这道课解出来,如果你解答出来了,那随你怎么睡,但如果没解答出来,那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课堂。”
班上的学生已经看清了黑板上的题目,全都汗颜,毫不夸张的说,他们都已确定:这绝不是以前学过的知识。
换句话说,薛老师是有意设了一道关卡,明摆着给林无道出了一道不可能完成的题目。
林无道扫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问道:
“老师,如果我解答出来了,真的可以睡觉吗?”
“难道我还跟你开玩笑吗?”
“谢谢老师。”
林无道抬脚,走到黑板前,拿起粉趣÷阁,二话不说便在黑板上的题目上解答起来。
前后过程不到30秒,林无道放下了粉笑,问薛老师道:
“这样可以吗?”
薛老师神色僵硬望着黑板,好半天都没有说句话来。
只因为,林无道的解答完全正解,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要知道,这道题,并不是眼前所教授的知识,而是,薛老师平常所钻研的课题之一,哪怕是学校老师,也不一定能解答出来,可林无道分毫无不差的写出了答案。
这真的是自己的学生吗?
薛老师看向林无道,下意识的问道:
“你真的才入学?”
“第二天。”
“……”
林无道看着薛老师的表情,莫各的有些爽,这可是老师啊,难道就这样懵趣÷阁了!?
不至于吧!?
念头冒起,他拿起了粉趣÷阁,把黑板上题目和刚才解答的答案全部擦掉,写下了一行公式,说道:
“老师,这道题才有点难度,不如让班上学生解答下吧。”
“……”
薛老师僵住,已看清楚了黑板上的题目,他可以百分百的保证,台下的学生绝对没有一个学生能解答出来,就算是他,也要写下两黑板,才能把解答流程写详细。
到了此刻,薛老师已明白到:眼前的学生,他所掌握的知识,已经超出了自已所教授的课程。
短暂的沉默以后,他闷声道:“滚,随你以后怎么睡,你不是我学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