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个姓名,性别,毕业学院以及他大学时参加的社团以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是挺神秘。
祁昭指尖在电脑上轻轻触碰滑动着,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犹如暗夜里盯上猎物的饿狼……
-
天明。
晨光熹微。
时染睡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她是鼻塞把自己塞醒的。
“咳咳咳……”
她艰难的撑死身子坐起来,第一时间就明白自己是感冒了。
感冒?
她怎么会感冒的?
昨晚发生什么了,好像很丰富的样子,但她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
房门应声推开,祁昭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的。
男人穿着整洁,衬衫纽扣被扣到了最顶上那一颗,一丝不苟。
肩宽腿长,整个人透着浓浓的禁欲气息,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养眼。
看他的精神面貌,应该是起来很久了。
祁昭将托盘放到她床边桌子上,又往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让她靠的更加舒服一点,嗓音温润如沐春风。
“感觉怎么样?”
时染看着他,沉默了两秒后像是感知到什么,轻轻嘶了一声。
“……屁股痛。”
随后她又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好奇怪啊,怎么感觉像是打了针一样……”
她反射弧超慢,忽然有几个零碎的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像是真实的,又像是梦境,分不清真假。
“祁昭……”
她犹犹豫豫开口,“昨晚,我干什么了吗?”
感冒可能是她自己昨天睡觉着凉了,但是打针!
她总不能做梦的时候自己打吧!
祁昭用手给她试了下额头,又自顾自的给她端醒酒汤,递到她手里。
全程,淡定如水。
仿佛昨天那个抓着她打针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别问,问就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昨天你喝醉了。”
“喝醉了?”时染声音拔高了一度,似乎自己都惊讶了。
“梦见自己是个蘑菇。”
“蘑菇?!”
染式捂脸。
妈啊,她好像想起来一点了。
祁昭忍笑,催促道,“别想了,先把汤喝了。”
时染乖乖的捧着碗吹气,虽然比昨天强多了,但脸色还是有点红。
至少,她现在能思考了。
完了完了,越想不起来她就越要想!
醒酒汤几口喝下肚,暖暖洋洋的,祁昭给她擦了擦嘴,特别认真的对她说,“你以后别碰酒了。”
时染捂着脑袋,特别赞同。
祁昭狐疑的看着她,又问。
“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喝过酒?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喝完就发烧。”
时染老实回答,总感觉他现在特别像个问诊的大夫,而自己就是那个过来看病的人。
“嗯,没喝过。”她如实回答。
“我小时候被管的比较严,酒是从没没有沾过。”
这么说祁昭就稍微能理解了。
“那以后也不准喝了,仅此一次。”
时染舔着发干的嘴唇,回味起昨天那个酒味道其实还挺好的。
但把祁昭的眼色一看,顿时就如同捣蒜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