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纤:别提了,今天去采访陈晓曼,烦死我了。
乔夏:哦,顾小五的女神啊。
孟纤: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艾;我好像闻到奸情的味道,纤纤和顾小五有一腿?
乔夏:何止是一腿。
孟纤:喂,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采访陈晓曼是我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烦她。
徐艾:顾小五人还不错,长得高,帅,又会赚钱,耐心又包容,好男人,你们怎么勾搭上了?
孟纤:小艾姐,就是一火包友,你不要想太多。
徐艾:劲爆!
乔夏:天天约的火包友。
孟纤:谁天天约了,为了逼他说出穆总的下落,我已经半个月没和他约过了,看在我这么挺你份上,这份情义你可一定要记住啊。
乔夏:是,是,是,牺牲好大呢。
徐艾:快三十的女人果然如狼似虎。
孟纤:等等,谁快三十了?我今年芳龄二十五好不好!我离三十还有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你说谁三十了,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乔夏:这算数,我也是绝了。
徐艾:甘拜下风!话说,你天天约,这和情侣有什么区别?
孟纤:当然有区别,去哪儿没人管,做什么没人管,只管爽,其他的不烦。
徐艾:你是不是去美国留过学?
孟纤:我当了一年的交换生。
徐艾:难怪呢。
乔夏:我不和你们聊,我有点困了。
徐艾:去睡吧,关好门窗。
孟纤:晚安。
乔夏关了手机,打了一个小哈欠就接到了侦探公司的电话,他们依然没有找到穆凉的下落,跟踪顾小五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做出了一个顾小五根本不知道穆凉在哪儿的推断。
乔夏说,“不可能,他一定知道。”
当初她和穆凉在岛上时,顾小五也一清二楚,穆凉的行踪,如果顾小五不知道,那就真的没人知道了。
“好吧。”
反正雇主有钱,任性,他们有钱赚,何乐不为。
……
乔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脸颊有一种冰冷触感,她不舒服地蹙眉,别开了头,躲开了这种碰触,夏天炎热,她就盖着一件薄薄的被子,开着窗户,晚风从飘窗的方向徐徐吹来,带了一点凉爽,乔夏睡梦中眉头依然紧拧,仿佛沉浸在什么噩梦中,无法自拔。
穆凉轻轻地坐在床边,他不敢碰触她,碰触人并不会立刻传染毒性,却会慢慢地沾染上他身上的毒素,没有人知道沾了多少次毒素,她的身体就会崩溃。
如今她怀孕了,他一点点危险都不敢冒。
傻子,怀了孕,怎么一直都不说。
如果早知道……
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在来的路上,他一心急切地想要见到她,那种疯狂的渴望,就像蔓延在心里的毒草,不断地疯长,把他的心脏缠绕,每一条勒痕都在诉说着思念,他却不敢过分地靠近,深怕一靠近,她和孩子就会丧命,他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又怎么敢生活在她一丈之内。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