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三声刺耳的破空之声,何阳就这么被唐胭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生生嵌到石壁之上!
“怎么样?萧殃,你还好吧?”
此时倒在唐胭怀中的萧殃,全身血纹,那五道伤口还在缓缓流淌着鲜血。元气消耗得所剩无几,萧殃也虚弱到了极点,不过回给唐胭的,却是一个勉强的微笑。
“还好,幸亏你还知道出手!不然我都把你给忘了。说实话,你不应该搅进这件事来的。”
“别说了,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见和你一起了,就算去中原,也会被盯上,没关系,我那个小师兄还是够收拾这些家伙的!”唐胭无所谓的耸耸肩,圣手门这些年被那个逗比师父拖累了不少,仇家更多,他们这是虱子多了不愁痒,也不差惹上何阳了。
“要不要宰了这家伙?”唐胭杏目一瞪,抽出玉女剑,就要上前砍了何阳。
“别,还是算了,毕竟这是我们萧家之事,姑娘还是少沾麻烦了。这次姑娘能伸出援手救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我已经算是感恩戴德了!”萧桀接过唐胭手中的萧殃,脑子一转,心想:这肯定又是萧殃在这里惹下的情债,中原那两个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这里又添新愁啊!
唐胭也不再动手,不过随即摸遍了全身,将一堆瓶瓶罐罐一股脑的推了出来,“萧殃,我来给你包扎!”
萧殃倒是咧嘴笑笑,劣性不改,都说难消美人恩,不过看上去他却是很享受。
也不知是因为唐胭的亲近还是何阳被阴了而开心,总之萧殃这嘴角就一直没有合上过,周围这动静越来越大,果真,这失落的墓葬已经坍塌大半了。
萧桀走到那几个因为元气消耗光而昏迷不醒的鸠尾队成员身边,一剑一个,全部结果了性命。
“这些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何必参与我们世家内部之事呢?若是被他们的头儿知道了,肯定也是这般下场!”萧桀眉目闪过一丝阴狠,这次已经触犯了他们萧家的底线,虽说萧家在何家搭上了皇室之后,一直有所忍让,不过这些个忍让,现在在有的人眼里,倒像是变成了懦弱。
“萧殃,你别担心,这次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一定禀报父亲,他这次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看着在石壁上挣扎**的何阳
,萧桀恨不得马上动手宰了他!
“呵呵,别傻了我的哥哥!”萧殃用烟锁支撑着,蹒跚的站起,就像是拄着拐杖的木乃伊,“你还不知道我们那个父亲大人的脾气吗?哼!他要是肯强势,这法家,还会轮得到韩姓执掌?他要是肯顾及我的感受,会有今天何阳逼宫的这一幕?”
说罢,萧殃竟然甩开唐胭的搀扶,一步一步,就这么缓缓的走向钉在山壁上的何阳。
那每迈出的一步,在求饶的何阳看来,就像是宣判死亡的脚步离他更近一分。
“萧殃!....萧大侠!....萧爷爷!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好吗?”
“哼,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父亲当初肯将我逐出家门,不认我这个儿子,那么,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就和中原萧家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萧殃露出那标志性的纨绔嘲讽笑容,就这么看着何阳,“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要有必死的准备!何蓓蓓的事情,我会自己和她谈的,至于你。”萧殃转身一看,萧桀就那么看着这个弟弟,仿佛有些陌生的弟弟。
“就死吧!”
“唰!”
白光闪过,烟锁直逼何阳咽喉而去!
就在这时,那何阳也忽然不哭不闹了,直接大叫起来,“师叔救我!”
只见那电光火石之间,平地站起一个人影,脱兔之势纵向这里。
“不好!”萧殃顿时不妙,那长剑加快了几分,他知道,救何阳的人来了,听这叫法,肯定是法家的几位长老之一!
“再不杀,没有机会了!”
“铛!”
那萧殃手中长剑,剑刃就在距离何阳喉咙0.01寸的地方停住了,被一把纸扇拦下。
一袭长衣,白冠白面,白衣白剑,挑开烟锁,一把白纸扇,好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哥!
“韩师叔?”
“韩师叔!”
不过这另萧殃万万没想到的是,救何阳的人,居然是法家的三长老【白纸扇】·韩愈。
萧殃顿时眉宇凝重,硬生生道“韩家,已经支持何家了吗?”
“这是谁?这么帅?!”唐胭眼见韩愈那一身翩翩美郎君的模样,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萧桀无奈,解释道“这是法家的三长老,有着‘白衣公子’之称的【白纸扇】·韩愈,也是我们的师叔。”
“哎,我说萧殃他哥,你这一身白衣,不会就是照着他打扮的吧??”唐胭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萧桀这一袭白衣,正与韩愈的一身相似。
“你少扯,白衣服都差不多了!还有,什么萧殃他哥!我叫萧桀。”
“韩愈,你说,韩家已经决定了是吗?”萧殃继续逼问到,虽然被韩愈救了何阳一命,但是他还企图用何阳来威胁韩愈。
“呦呵!刚刚还叫师叔呢,这会儿怎么变韩愈了?”韩愈扇动着纸扇,也不再管何阳的安危与伤势,就连要放何阳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这么看着萧殃,嘴上微微笑着。
“萧殃,韩师叔是这次任务的随行长老,主要是来对付阴阳家和兵家的,并不是何阳带他来的,再说,何阳怎么可能请到韩师叔保护?他还没那个资格!”萧桀倒是说了句实话,这次确实是韩松带着韩愈来的。
不过韩愈怎么和何阳勾搭到一起,他就不知道了。
“哦?随行长老?哼哼,据我所知,早在那个约定之后,就再也没有随行长老一说了,难道这还证明不了他是专门被派来拿我的?”萧殃反驳道,手中的烟锁也握得更紧了。
“真是这样的,这次我们不是在那个小村庄发现有疑似血童姥出没的痕迹吗?回去和各大世家商量之后,才派出韩愈师叔这么一个长老来的,就是为了对付血童姥。”萧桀怕萧殃不行,似乎还要取出什么证明,就在身上翻找着。
“好了萧桀!不用证明给这小子看,我又不欠他什么,不过你不知道一点是,家主这次让我随行,确实有让我带萧殃回去的意思!”韩愈说到如此,萧殃那烟锁蹭地已经指向韩愈那俊俏的面庞了。
“萧桀,你说,我们三个联手,能不能让萧殃从他手下逃脱?”唐胭偷偷问着萧桀,看来她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毕竟被法家的长老发现她钉了法家的弟子,大小也得给个处理,她可不认为自己现在能跑得掉。
“别傻了,各大世家的长老,至少得有印心浴血境界,而这韩愈,从小便是一等一的天才,他是法家最年轻的的长老,今年才三十岁,那上一届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探花便是由此人摘下,我们还想逃?只求他心情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萧桀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这次父亲的决断是错了,韩家居然还指派了这么一个人来捉拿萧殃,看来这次皇室很愤怒啊!
“萧殃,你知道我的实力的,别说是巅峰状态的你,就是你使出那一招,也不会伤我分毫,何必刀剑相向呢?”韩愈面对萧殃的剑,倒是闲庭信步,像是在自己家里观赏这大漠的景色一般,“既然是我来,那就证明咱们有商量的余地,要么,这样!那个小姑娘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可是韩师叔!”这边韩愈话还没说完,何阳倒是急了,居然被一个境界不如自己的臭丫头给偷袭了,简直是耻辱。
“你先别说话!”韩愈一指,正戳在何阳的锁骨之下一处穴位,那何阳顿时表情狰狞,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小姑娘手中的宝剑,可是玉女剑?”韩愈没有理会萧殃,径直走近唐胭身边,一伸手,唐胭乖乖递上手中白剑予韩愈查看。
“嗯,果真是天剑派玉女剑,哼哼,萧殃,你本事当真是不小,你可知你师叔我想看这剑,足足想了十五年,自从我用了这公子剑开始,我就想见到这天剑派的玉女剑了,没想到今日有缘,能得一见!”
还给唐胭,韩愈又继续说起了萧殃的问题。
“萧殃,怎么样,要不,我这公子剑给你,你跟我回去?”
“哼!你当我是养花的吗?公子剑在剑榜上排名第二十六位,还要在那玉女剑之后,我怎么可能会要!”一谈到剑,萧殃那股劲儿又上来了,丝毫忘记了此时此景他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哎,你这小子,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韩愈手上那纸扇连续敲打着手心,“真不知道你这小子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修炼还没到家,花心却和他一个样!就让你师叔给你找一个,本本分分的在一起多好,这样,何家是事情解决了,天剑派的问题解决了,对!阴阳家的那个,也解决了!”还别说,这个师叔知道的事情真挺多。
“师叔,我再叫你一声师叔,我萧殃,知道您对我我好心,知道你定是想保我回去,但是您别忘了,何阳还在,何家还在,您现在保得了我一时,还能保得了我一世吗?我那个已经将我逐出家门的父亲,都不敢这么说,我,还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萧殃收剑,他又想起那天,被逐出家门的那一天。
“这个嘛,老萧这件事确实有些欠妥当了,不过....”
“行了师叔,我想明白了,既然你都来了,那,要我和你回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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