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是不懂白音为何要强调“叫”这个字,但这不妨碍他对此有些疑虑。不过在他问话之前,白音已经到达他的床边,手直接就对他裤子那动手。
“!!!”白苍这下终于有了危机感,不管这小子是想做什,那绝对不会是他希望的事!他正要起身,白音手速度更快,像条蛇般就朝白苍裤内溜去了。白苍恰巧被碰到某个敏感点,身体瞬间软了,白音就顺着滑入裤内,开始做出动手抚摸的行为。
不知何时开始,白音手已把白苍下面衣物拉至膝盖,就着那个姿态,发起更强烈的进攻。“不行。。。。。。”“白苍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想要?”白音一脸疑惑,白苍惊悚的发现这小子居然不是装的,他真认为这是可以做的事!还没等他回答,白音自己做出结论。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那我会努力的!”白音边把手伸到更私密的,边对白苍说出更多更强的对话。“白苍很敏感呢?就这样就很有反应了。”
白苍虽然目前身体很有不知羞耻的感觉,但他还是勉强自己去观察白音。他发现件很糟糕的事,白音从头到尾,不管是说的话还是做的事,他都不认为这有那里怪异!以他的表情,他虽不想承认,但他可能真觉得这就像做家事般自然。。。。。。这很恐怖有木有!
白音这时一个用力,白苍那已经混乱的大脑,总算是彻底罢工了。白音看这情况,烦恼的说“白苍不要那么紧张,我帮你放松?”他也不停手,就伸舌舔了一下,那舌头滑过的美妙触感,让白苍叫一声,就这样去了。
被弄成这样那样的白苍,无力的倒在枕头中喘气,迷茫的双眼泛着水光。
白音见此也没特别反应,只是将白苍的身体,用卫生纸仔细的擦了干净。他全擦干净后,白苍还是不太清醒,白音见此笑着对白苍说话。“白苍看着很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已经煮好饭了,你清醒后就来吃饭吧?”他说完就替白苍穿好裤子,再正常的离去,似乎对白苍那些爽到极点的反应,完全都没有感觉。
白苍这才理解,“他”所指的“怪异”是什么,他之前就有怀疑过那人为何语气不大对劲,但可惜他那时就没多想!
不过真要说,他还更该悔恨自己,没早日发现他哥那不能人道变态的“事迹”,这孩子没人教会自动变这样?骗鬼去吧!他哥这变态,到底教了这清纯无辜的小孩“什么”了?
白苍对这种事特别不能忍,他本身就是个禁欲主义者。他不歧视私生活混乱,自己却不愿易变成这样,他总是坚持不纵欲一事。
说到这件”禁欲”主义的想法,其实还是他父母造成的。他父亲因为生理强了她母亲,他母亲因为金钱硬是要留在他父亲身旁,他一直都不认为他们幸福。看他们因为自身,无意识去毁了自己的人生,让他从小就得知一个真理,多并不是好事。
他采取一种极端的压抑,来使自己不会坠入深渊,并试图不去造就出任何可能悲剧,而在这之中,他特别去注意身体这事。世界开了他一个玩笑,追求无欲的他,却拥有一具比他人更“敏感”的身体,他的身体比他人更容易有反应,更易被挑起,他为此过上更禁欲的生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苍意外收养到个可说是天敌,能在谈笑之间,随意挑起他人的无自觉妖精。。。。。。白苍悲伤啊,白音真是个好孩子,但他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呦!
白苍本来还预计着,一上完该上的课就回家,现在他没了这个想法。其实要没这事,白苍是真想宅家做宅男,他对动漫还称不上是真爱,但他却自认仍可被世人称宅男,他有这个潜力。
白苍在未重生前,就不喜那种同学间“连络擦火花”的活动,对校内的那些活动也没多大兴趣,而这特点在他重生后,那更是变本加厉了。过去的活动他多少都记得,未来的活动他也多少都知道,才三年还不够他忘记所有事情。这种所有事情都心里有数的状况,间接导致白苍对所有事都失去兴趣,他只想上完课回家。
而现在他不得不改变下计画,在那个震撼后,他浑浑噩噩的吃完早晨的早餐,勉强微笑把白音送出家门,自己默默关上门,亲自打了通电话给某人,就是那说白音“怪异”的情报来源。他对“那人”太失望了,居然不先跟我讲明情况!你这不是坑我吗!
电话接通,“那人”的声音借电话这媒介传来。“那人”似乎是接起电话那刻,就知道他要说什了。他只对他说“那孩子的事,想必你都该清楚了。。。。。。你何时比较有空?我们约出来谈吧,这事不好用电话说明啊。。。。。。”
白苍也是这样想,他们俩一合计,约个时间就挂断电话。白苍先去上那堂他预计要上的课,接下来就直奔与“那人”约好的咖啡厅,去找人谈谈。
他也是不想约那么贵,食物又常低于他期待的那种地方。白苍也不是歧视咖啡厅,而是他天生就对这类“精致”系食物没感觉,比起咖啡他宁愿要杯连锁冷饮店的茶,比起吐司蛋糕沙拉他宁愿要碗有葱花的面,他就是这样的小市民。
但这又没办法,这种话题总不能去太热闹地方聊,毕竟他们聊“这种话题”时,还是会想要点。于是某个气氛够静,价格够装,人够少的地方,就成了个良好的选择。
他走至与“那人”相约的咖啡厅,就见“那人”坐在其中一个坐位上,带着尴尬笑容招呼他。“你来这了?坐吧。”
那人脸虽不算阳刚粗旷,但也不是唇红齿白弱气小白脸。他有张端正英俊的脸,身体结实但肌肉并不特别突出,笑容看着特别忠厚。虽然只是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但那正直的脸庞,挺直的身姿,毫不柔弱的硬朗气质,让他硬是把这样简单随意的装束,穿出了种禁欲的味道。
白苍神情不怎么高兴的坐下,他认为他这被坑的受害者,还是有摆脸色的权力的。“那人”倒是直率,开口就是道歉。“我知道没说是不对的事,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实际体会到后,你多少能“理解”我的意思?”他表情是相当具有真诚的歉意,白苍看他如此诚心,又思考下状况,决定接受这个道歉解释,拉椅子就坐下。
他是不爽,但也知道对方可能是真没想好怎么说,至少他自己就讲不出“白音是个没自觉的变态”这种事,既然他都讲不出,拿这标准要求“那人”也有些不合理,“那人”可说是比他更厚道的好人。
白苍看着“那人”,警察岩展,他暂时沉默了下,说到想到白音的事,他就想起他哥,他们也是因为他哥才相遇的。
岩展与他是因为他割离家出走,父母带着他走去报案时,才互相有了接触。他现在是知道他父母并不在乎他们与他哥,那年会去报案只是因为舍弃不了他哥的那笔家产,但他当年可不知道。好心的岩展原想帮他父母找孩子,但却发现他父母一问三不知,最后只得问到他这孩子上来。
白苍自己那时是很想找回哥哥,于是哭求警察帮他找,甚至还做出在警察局定点蹲守的行为。后来这事在他家闹大,他为此事被爷爷奶奶接手监护权,终于过上正常安定家庭生活后,他反而更勤跑警察局那,想找回他哥哥。一来二去,他与岩展变熟,哥哥却在两年后才找到,而且成了吸毒的毒贩。
他本来还想找哥哥回家,却被犯毒瘾哥哥抓喉咙要钱,几乎被杀掉时,他理解了人斗不过毒,他哥哥不太有希望回复正常了。岩展那时同情他,看见他就顾着他,最后他俩反变兄长朋友般的奇异关系,就算已经没有他哥的失踪案件连系他们,他们友情仍存。
他们友情的诞生方式,正侧面证明岩展本人是个多好的人,因为他是好人,所以虽然他面有难色,还是决定努力与白苍说明,白音目前的真实状况。“抱歉,我那时真没好意思与你说真相,但却没想到你惊吓的程度,比我想像中更严重。。。。。。”
白苍此时默默点头,他的神经真没很粗大,求不误会他的纤细精神!
岩展灌下一大口咖啡,才继续这个话题。“你体会状况了,我也不想多说其他,我就先讲这孩子会变这样的原因。”白苍抬头专注听着,岩展又灌口咖啡,才继续说起那些往事。
“我们这些警察当初去抓你哥,只是为了他贩毒一事,我们并没想心里准备,会牵扯出这件的罪恶之事。
那是碰巧而已,我们会抓到你哥对他亲生儿子,白音,做出的某些行为,完全是因为我们这方人正在破门入房时,他正好在享受那孩子,对他变态行为的强烈反应。。。。。。具体我不打算多说,总之我们抓了人,并把那正受某种凌虐方式过度,肌肉不能自制抽动的孩子送去急救。”
岩展不用说太明,都到大学生了,白苍也不至于不理解他说的意思。“结果我们除了要为贩毒案审问他,还要去审问有关此案的事情。他对那孩子就能下狠手,遇到自己要受伤,倒是很快就怕了全招。”
岩展语气相当不屑的说道,贩毒吸毒就是大恶,而他除此之外却还能更恶,把自己亲生骨肉,j□j凌虐成自己的发泄源,正直的岩展理所当然看不起他。
“他说他喜欢边看片,边侵犯那孩子,这点我们也知,那时要不是他看片声量极大,我们也没能如此容易抓到人。没想到他兴致一开,后续还说的更仔细,像是说他喜欢看那孩子像狗般摇屁股被。。。。。。”
岩展掩面,厚道人脸皮薄,说这些对他并非易事。白苍感激厚道人的面薄,因为这些他也不想听,他们心照不宣,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岩展咳嗽一声,脸色总算从微红化为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