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位居高位可呼风唤雨,在摄政王的面前,就算是他们的爹爹,都只能退避锋芒。
朱沫儿气结,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季疏云有一个好爹爹,有一个好靠山。
但越是这样,朱沫儿就越是想要看季疏云落魄狼狈,凭什么她季疏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身为一品重臣的嫡女,她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好么?
这个季疏云,凭什么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然而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在面前,她却打杀不得她,真是气死个人。
但无法扳倒季疏云不代表她不能羞辱她,冷冷一笑,朱沫儿眉梢一扬道:“季疏云,你如果真的害怕知错,那就跪下来求本小姐给本小姐磕头,自扇巴掌,扇到本小姐说停为止,本小姐就考虑不将你今日的丑事报告皇上。”
一缕冰冷的杀气从季疏云的眼底划过,她面上却是震红了脸,双手叉腰,勃然大怒,破口大骂:“你只是一个区区太保之女,凭什么这样要求本小姐,真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本小姐让我爹爹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掐死你!”
然而就算季疏云做出这样泼妇一样的动作,落在旁人的眼中还是美得无法言喻,没办法,睡觉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呢?
朱沫儿真的气得要吐学了,丰满的胸脯高高低低起伏着,知道季疏云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乎恶向胆边生。
“看来磕头认错和掌刮无法让季大小姐知道自己的错误啊,你今日就化作一只狗,从本小姐随从的胯下爬过去,否则,你就等着上宣政殿和皇上解释吧!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这样一个败坏门风不守妇德的太子妃,会不会被砍了脑袋!而你那摄政王爹,还会不会护着你!”
越说,朱沫儿就越是激动,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季疏云的惨状一般,嘴角的笑得意而又张扬。
就在众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朱淼叹了口气,向前一步悲悯道:“沫儿,不得无礼,今日季大小姐也不是故意犯错的,只要她把那让她堕落和犯错的源泉交出来,并且保证永不再犯,我们就不要追求了,毕竟她可是我们南岳的太子妃。”
朱淼不愧是太保家的公子,这番话说得极为有技巧,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的最终目的隐晦的说了出来。
犯错的源泉,不就是那个美得如妖如魅的红衣公子么?
朱淼言罢,一双眼轻轻扫过君无极,眼底的贪婪炙热却没有逃过季疏云的眼睛。
朱淼心中算计的清清楚楚,无论今日季疏云是交出了这红衣公子给他,还是冒死与他一同觐见南岳帝,他都是最终胜利的那个人。
朱淼自然是不敢动季疏云,事实上,别说他们,就连他们背后的正经大员们都不敢动季疏云,这只因为现在南岳势力变化正处于一个关键性的阶段。
他深知季疏云如此嚣张的凭仗,一切都是因为北静王的忽然发难屯兵造反,否则的话,前一段时间还准备将摄政王府都取缔了的南岳帝为何忽然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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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