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淼和朱沫儿脸色沉了沉,有些心虚,他们没想到季疏云竟然敢把这样的话放在皇上面前说。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言语嚣张又如何,季疏云偷人有错在先,而且还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错,要罚也是先发季疏云。
半晌,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岳帝声音阴鸷开口,确实对着一众小老百姓们:“季大小姐所言是否属实?”
众人不敢隐瞒,立刻禀报。
“回皇上的话,季大小姐句句属实。”
“是的,句句属实。”
……
就在朱淼和朱沫儿沾沾自喜之时,且听金銮宝座上的南岳帝重重一拍龙案,勃然大怒道:“朱淼!朱沫儿!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
天子之怒,直叫朱家兄妹心中一跳,被吓得心脏骤停。
然而脸色惨白一片,却不知道南岳帝为何如此愤怒。
怎么会这样,他们帮助了南岳帝防止了南岳国体蒙羞,皇上为什么还如此愤怒?
“来人啊,将这朱淼、朱沫儿两人扣押起来,重责五十大板,打入天牢,竟然敢如此诽谤太子和太子妃,罪不可赦!”
众人身躯一僵,人人表情惊愕无比。
诽谤太子和太子妃?重责五十大板?打入天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南岳帝忌惮摄政王已经忌惮到连身为皇上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么?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在外偷人,竟然如此不管不顾?
只是朱淼忍得下来,不代表朱沫儿忍得下来,她猛地抬头,声音尖锐道:“皇上!您搞错了皇上!为什么要罚臣女,那季疏云给太子戴绿帽子您为什么不理!皇上!”
南岳帝气得脸部抽筋,怒骂:“羽林军呢!人呢!还不赶快动手!”
见南岳帝一再如此决然,朱沫儿怕得整个人瑟瑟发抖,胡乱大叫起来。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皇上!抓季疏云啊!”
“皇上!皇上!”
……
朱淼心中咯噔一落,他总算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难道说,那个红衣男子……
被自己的想法响了一大跳,朱淼急忙回头看去,只见那红衣男子即使在宣政殿上依旧牵着季疏云的手,一副看破红尘事实……呃……痴傻的模样。
痴傻?
等等,难道说这个人就是……
在朱沫儿的尖声大叫和朱淼睚眦欲裂的目光中,季疏云眉梢一挑冷笑道:“朱大公子,你总算回过神来了啊,你猜的没错,这为红衣公子就是太子殿下哦。”
朱沫儿闻言一愣,就像是呱燥的公鸡被人抓住了喉咙,差点连眼珠子都瞪出来,最后大叫起来:“你骗人!太子殿下不是傻子么!”
众人闻言均是身躯一僵,纷纷将脑袋贴在地上,抖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就连富海都抖了抖,这个朱沫儿真是不要命了。
整个南岳人人都知道太子是傻子,可是有谁敢单着皇上的面说太子是傻子啊?这不是茅厕点灯,找屎(死)么!
果然,此话一出,南岳帝眼神陡然一凛,四周都好像陷入了寒冬腊月之中,寒风瑟瑟:“看来五十大板真的太轻了,来人啊,赐朱小姐一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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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