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燕拓栽了,元冬却不是。
这对于元冬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季疏云也说不清楚。
毕竟两人无论是立场还是想法方面,都相差甚远。
季疏云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做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这才诚惶诚恐地离开,仿佛真的十分畏惧燕拓一般。
而等季疏云一出去,燕拓就气冲冲走到了元冬的身边,刚准备开口指责,语气却莫名软化了下来:“既然醒了,那就不要再睡了。”
元冬蹙了蹙眉,淡淡睁开了眼睛,语气平静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睡觉还能干些什么?不知道王过来所为何事?”
又是这样冰冷疏离的语气,听得燕拓胸腔怒火又一次蔓延而起。
本来得到了元冬身体大好的消息,他应该是高兴的,但一看到她这般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对着那个该死的御医她都能笑得这样开心,对着他却永远都是这般模样,他跟她应该更加亲密才对。
“哼,你现在是寡人的罪人,自然要过来看着你,否则的话如果你消失不见了,那寡人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进行?”
元冬淡淡一笑,不夹带一丝的感情道:“王请便。”
她的笑靥落在燕拓的眼里,却觉得她的双眸意外的好看,不知道这张面具之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呢?不知道她如果向对着那个小御医笑一样对着他笑,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
想罢,他蹙眉道:“以后不准和那个御医眉来眼去知道了吗?简直不知检点!你在别别处是如何寡人不管,也没有这个心情去管,但是这里是寡人的宫殿,容不得这些污秽之物。”
眉来眼去?污秽之物?
元冬被他这样的话语逗笑了,她反问道:“王御医医者父母心,自然不会有像王一般的心思。”
言罢,她又一次闭眼不再看他。
燕拓怔楞了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后怒气又一次飙升。
她这是什么意思,说他本就是污秽之人,所以才看出了这样的污秽之物吗?
很好,现在会拐弯骂人了。
她说他脏,他倒要看看她能好到哪里去。
他猛然附身,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锦被,撕碎她的衣物,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尖锐的刺痛让元冬身躯一僵,心中不惧,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记下了这人曾经的恶劣,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这已经类似于一种本能,她本人根本无法控制。
而元冬这样的反应让燕拓心尖一紧,粗鲁的动作渐渐温柔下来,从开始的啃咬变成了轻吻,那力道轻柔,带着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却比刚才尖锐的疼痛更让元冬惊恐。
她咬了咬牙,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冷笑道:“既然王想要弄死我,一开始就没有必要救我,不是么?”
燕拓直起身躯,居高临下,犹如君王一样巡视着身下的、有如祭品一样的人儿。
他知道,就算她的身上依旧有各种各样的伤口,却阻挡不了他的思绪和渴求……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