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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体!?
这分明是一篇解体的法门!
而且,从细节上看,非常“精炼”!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字,可以说是将解体这个法门,研究到了极致以后,提炼完成的几句话。
一般人可能无法理解,这几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觉得牛头不对马嘴。
但叶帆却能感悟到,这就是解体的真谛!
可就算叶帆修炼了这么久的解体,也无法描述地如此精准!
关键,这也不是鸿蒙宇宙的文字啊,是叶帆本就认识的洪荒古文字!
“字迹风格……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叶帆努力回想了会儿,猛然头皮发麻!
“蚩尤的黄金墓!?”
叶帆想起,当初在黄金墓穴里,看到那些壁画,偶尔会有一些文字穿插在里面。
虽然不多,但确实跟这画上的文字是吻合的!
“这画风,也跟壁画很神似……难不成……这是蚩尤的字画?!”
叶帆心脏狂跳,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那……白千落她娘,跟蚩尤……
蚩尤乃九黎族人,体内有白虎血统并不奇怪。
白千落,莫非是他的女儿?
“不会吧……有这么巧?”
“莫非老子在这里,也是那叶无涯设局的?”
“不可能,龙五应该不会乱说,老吃货不知道我还活着”。
“如果那老头子去找姬轩辕和蚩尤,那也意味着……蚩尤就在这边”。
“解体……呵……”
叶帆自嘲一笑:“这就是命吧”。
说起来,叶帆如果不修炼解体,也不会有今天。
绕了一大圈,自己又看到了,大概率蚩尤的字画,认识了他的女儿。
叶帆必须承认,自己虽然没真正见过蚩尤,但一路来,受到了蚩尤的不少帮助。
不管是解体,还是当初寻找蚩尤角,进入幻境快速提升……
诚然,是叶帆自己的努力和选择,一步步解开了蚩尤留下的各种谜团。
但蚩尤的引导,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
冥冥中,仿佛老天让他和白千落扯上了一段缘分。
“有因,必有果啊”。
“要真是蚩尤的女儿……”
叶帆叹了口气,将画取下来,走去竹林边,找到了正在练剑的白千落。
有些事情,他还是问问清楚比较好。
“有事吗?”
白千落回头,看到叶帆手中的画,不由表情一急。
她赶紧上前,一把夺过画像。
“你拿我母亲的画像做什么?”
“这画像是哪来的?你知道么?”
“自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谁画的?”
“你问这干嘛?”白千落蹙眉。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画风,想问问,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画手”,叶帆随口道。
“说是一个故人给她画的,但没具体说谁”。
“那上面的题词,你可认得?”
白千落道:“我曾经查阅过一些资料,也问过许多人,说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文字”。
“但具体什么意思,没人知道,只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
叶帆苦笑,他很理解,若他第一次看到的是这么几句“浓缩版”解体法诀,估计也不会修炼。
对解体修炼不到一定境界的人而言,这几句法诀,简直毫无头绪!太晦涩了!
“你母亲对这幅画的来历,上面的题词,都没叮嘱过你什么?”
“没有,母亲走的时候,我还年幼。之前画在我父亲手里,我也是后来才拿到的”,白千落说。
叶帆不禁猜测,或许是白景明隐瞒了什么。
“你真的见过类似的画风?那画师是哪里人?”
“我也记不清了”,叶帆觉得,没调查清楚前,还是别说太多。
白千落一脸失望,“我对母亲所知甚少,连她家乡在哪里,都不清楚”。
“这幅画,是她唯一的遗物,也是找她过去的唯一线索”。
“若你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
叶帆点头,“会的”。
其实,叶帆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蚩尤是何等枭雄?
就算他不如老林和叶无涯这等存在,也至少是有机会问鼎位面帝王的强者。
至少,叶帆觉得,蚩尤和姬轩辕比他天赋高,出身、起点,都要更高。
叶帆自认,到他现在这个水平,是不会随便看上一个凡人女子的。
纵然这个女人再国色天香,叶帆也是看不上的。
层次悬殊,单纯靠美貌,已经不足以让叶帆动心了。
那寻常的凡人女子,真的能入蚩尤的法眼?
从没听说,蚩尤有什么子嗣留存,怎么就偏偏看中白千落她娘亲呢?
这个若莲,如果真是蚩尤的女人,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蚩尤?
爱情?
叶帆不信。
连看都看不上,谈什么爱情?
另外,假设若莲真是蚩尤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那怎么又沦落到在白家三房做妾?
哪怕蚩尤是从低级位面来到了太始,可他那种天赋,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是鸿蒙宇宙顶级的存在。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被一个不入流的男人占去呢?
疑点重重!
蚩尤牵涉到叶无涯的最终目的。
叶帆自然也想掌握更多情报。
正当叶帆在寻思着,是不是要调查一下白景明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人悄然潜伏上了千落崖。
叶帆看了眼不远处的峭壁,还以为是什么刺客,但又不像,那人没有杀气。
“什么人!?”
白千落也发现了来人,一个闪身,一剑刺过去!
“千落长老别误会!”
那人直接扑腾跪倒在地。
白千落一看那人装束,不禁一愣。
“寒湘馆的人?”
“我是寒湘馆内门弟子,叶铭!”
“神龙氏的子弟?”
白千落蹙眉道:“你怎么浑身是血?”
叶铭刚要开口,抬头见到“叶孤寒”,顿时泪如泉涌。
“少馆主!”
叶帆尴尬地笑了笑,他压根不认识啊!
“怎么了?”叶帆上前问。
“馆长……馆长和夫人,让公输部落的那两个恶徒给围困住了!!”
“我和几个师兄弟,在长老们掩护下,逃了出来”。
“但是路上,我们遭到了公输部落为首的各大部落的追杀”。
“师兄弟们都死了,就我一个人,活着来跟您报信……”
白千落脸色剧变,“寒湘馆真顶不住了?”
“传什么信?”叶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