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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百姓对王廷的舆论有着前所未有的好趋势,这会儿夏王恨不得把两位神医供起来,早晚三柱香。因此,凡是两位神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夏王没有不准的,哪怕两位神医没想到的地方,夏王也细心地帮忙考虑到了。
科普知识在夏王城风风火火地开展着,王城之外越来越多的大夫向夏王城蜂拥而来。又因为商人走动的原因,夏王城的盛事逐渐向四方扩散。
随着科普大会的传扬,小神医的名号也开始传扬天下,甚至有超越欧阳神医的趋势。因为,这位小神医可是被欧阳神医亲自认定有半师之谊的医者,那是连欧阳神医都自愧不如的医者!
小神医的横空出世,给这夏国,亦给这片大陆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宓月在她名望最高的时候,却没有留在夏王城继续提高威望,而是选择了离开。
为此,听到消息的王世子夫妻立即前往劝说。
“阿月,你怎么现在就走了?如今四方人士闻名而来,正是你最好的扬名天下的时机,这会儿走了,可惜之极。”王世子妃说道。
王世子亦来劝说:“阿月姑娘,父王已下令,将动用全国之力助你宣扬医学,这是众国历史前所未有的事,你理应留下来,借着这一盛事,将声望遍布天下,引天下人敬仰!”
能得天下人之敬仰,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宓月明白王世子的意思,借着这一次大会,夏王廷帮着她炒作,让她的名望瞬间飙升。
名望,的确是好东西,可以一呼百应,收名与利入囊中。
但她清醒地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原意就不是为了炒作,也不是为了刷名望,而是想真正地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今带来的名望,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再多的东西,就不是她现在能够承担得起的。
名望带来的,也将会是更多的麻烦。譬如各方拉拢,譬如质疑者前来辩论,譬如各怀目的之人靠近......这些东西,将会令她不胜其烦。
而且,她再清楚不过,真正的名望,不是靠瞬间刷出来,不是像烟花那样灿烂即逝,而是一步步沉稳地走出来的。
再说句实在话,什么一呼百应,什么天下敬仰,这些东西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所以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
“我已把需要科普的东西列了出来,后续的事情有诸老先生等人跟进,亦有王廷相助,我在与不在,都不重要。”宓月对后续的事情十分放心,夏王室还想刷百姓好感,必会鼎力支持科普知识的推广。
“阿月姑娘,你现在走了,岂不是等于把所有的功名都白送给了其他人?”王世子问道。
宓月笑道:“那又有不可?不管是王廷,还是诸老大夫等人,他们确确实实是付出了辛苦。”
她能顺利推广,夏王室与王廷的帮助起到了关键作用。现在,她能让科普更快地传遍天下,而夏王室又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凝聚心和国民自豪感,这在宓月看来,是两赢双利的好事。
更别说那些大夫的付出了,他们可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信任她,没有他们的支持,宓月能做到这么多事吗?
所以瓜分功劳?那是必须的,也是应该的。人家辛辛苦苦帮着她做事,一个铜板不拿,还不把功劳分一点给人,往后谁肯帮她做事?
王世子无法说服宓月留下,遗憾不已,在宓月离开夏王城的时候,带了王世子妃亲自来送。
这一日来送宓月的,还有王城的大夫们。
最为恋恋不舍的,也要数这些大夫了。
宓月在王城的这些时间,除了救了他们之外,又提升他们在王城的地位,让他们受到更多人的尊重。
他们除了满腔的敬意来相送,已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位恩人。
他们唯有祝愿欧阳神医与小神医一路顺风,祈望他日小神医还来夏王城一走。
“诸老大夫,你的腿脚不便,回去吧。”宓月对拄着拐杖的诸栢守说。
诸栢守红着眼睛,“就让小老头再送一程吧,就让小老头,再陪两位神医多走几步。”
上次与欧阳神医一别就是十年有余,今日再别,他这副老身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再次重逢的时侯。
今日一别,对年轻人来说,是新的盼相聚。但对他这老头子来说,该是永别了。
“若有机会,我还会再来夏王城,看一看大家。”宓月望着眼含不舍的众多大夫,大声说道。
大夫们喜不自胜,“小神医可一定要来啊!”
宓月笑道:“会的,希望我下次到来的时候,夏王城会变得更加繁华,医学之风更盛。”
诸栢守的眼睛更红了,激动得声音微微打着颤:“小老头会继续承志两位神医的心愿,推广医学,造福天下。夏王城的大夫亦会深修医德,救死扶伤,让我夏王城成为天下医者的向往之地。”
能在晚年,做出一番后人敬仰的大业,这对诸栢守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重生。
这一番话也听得宓月心潮澎湃,“诸老大夫,各位大夫,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夏王城名望最大的几位大夫大笑了起来,“小神医,您不用期待将来了,如今的夏王城,已是天下医者的向往之地。”
“对!一切都是小神医的功劳!小神医,请您放心,我们夏王城的大夫会继续发扬光大,让天下医者以夏王城为荣!”
今日前来送行的,有上百名大夫,他们齐声宣誓,其中的激情澎湃令观者无不动容。
“天下人向往的医城......”夏王坐在马车上,听到这一番宣誓之后,心中生起层层涟漪来。
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愿望啊。
夏王目光深远了起来。
夏国因独特的地理位置,造成了王国尴尬的立场,夏王不能明白地支持哪一国,更不能明白地与哪一国为敌,他就像一个扯线木偶一样,被三个国互相牵扯着,不能拥有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