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来都嘴角一抽抽,花姐更是一哆嗦。
本来都没力气哭嚎的白玉银,被这一藤条抽的,居然声震九霄。
白玉银疯狂的想要跑,可忘记了,自己被老爹用绳子拴着,绳子还在老爹手里呢。
他一动,白二楞用藤条一挑绳子,伸手抓过来:“白玉银,你不是好汉嘛?
来,我就一根手指头勾着,你今天要是能让我动一动,我就放了你,以后谁也不管你。”
“你要是动不了,那就别怪我这当叔的不客气。”
“你这两下子,都是你叔以前玩剩下的,小屁崽子。”
白玉银在同龄人中也算强壮,疼的发昏,可看到白二楞真的一个手指头勾着绳子,当即龇牙咧嘴的回过头。
“你说的?”
他看着白二楞。
白二楞冷冷一笑:“我说的,不过你这也算混的,得讲个说话算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对吧?”
“要是你办不到怎么办?”
白玉银当即梗直了脖子:“一根手指头,你说的。
要是我这都办不到,我立刻当孙子,你们让我干啥我干啥,保证不反悔,爷们说话算话。”
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大孩子说自己爷们,方叶听的都直翻眼:丫的,你青春期变声还没变利索呢,你就爷们……白玉银看到白二楞站住,突然看看自己身上,还被捆着呢,除了俩脚能走路,其他动不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
白玉银嘶嘶的抽冷气。
方叶一抬手,几片树叶飞过去,直接切断了白玉银身上的绳索,其他人都没看清楚,白玉银更没看清楚,还以为绳子自己断了。
白玉银顿时松了口气,在身上乱摸,哪都疼啊……“我一天没吃饭了,有本事让我吃饱。”
白玉银又大喊。
方叶笑了起来,对过来看人脑的鬼三点点头:“给他多弄点,让他吃饱,顺便去拿一盒补天膏过来。”
“让他彻底恢复,省得他不服气,叽叽歪歪的没个男人样。”
白玉银当即硬着头皮:“谁说我没男人样,我是爷们!”
“你爷们个屁!”
白二楞差点一藤条又抽过去。
白玉银顿时一哆嗦,连忙缩了。
鬼三笑着给他端了一碗粥几个馒头,还有些其他吃的。
白玉银刚要吃,被白二楞一把提溜起来,提着走到水管子面前。
“放开我,放开我,说好的先给我吃饭的。”
白玉银被抓过去,顿时手脚乱抓。
白二楞嘿嘿一笑:“不但给你吃的,还能给你治好伤,省的你到时候又说你有伤,不算。”
说着,白二楞直接扯了水管子,对着他身上就喷,顺便两下撕掉他的衣服,只剩下条小裤衩,白玉银大惊,连忙死命捂住要害。
可被水这么一冲,顿时浑身疼的相似,眼前直发黑。
但是他想昏迷都做不到,有白二楞和方叶看着呢。
那边的花姐终于扛不住了,眼泪都流下来了。
杜海霞看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有脸哭?
这孩子还不是你惯的?”
白天来蹲在地上唉声叹气:“都是这个败家娘们,小屁孩子,才上高中,要一万她都敢给。”
“一个月要三回,她还给!”
“这是疯了啊,城里人上班一个月才五六千呢。
这么个花法,不被人盯上才是怪事。”
花姐心疼的脸上直冒汗:“可孩子……真会死的。”
“死不了,他叔有数着呢。”
白天来倒是一点不担心。
白玉银最后死狗一样被白二楞扛了过来,根本软的走不动了。
随手把他放到一个葡萄藤椅子上,白二楞拿了补天膏,搓一搓,开始在他全身涂抹搓揉。
随着白二楞动手,本来已经彻底没劲的白玉银,顿时再次声音高亢的仿佛是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过年猪。
但是这药膏抹上去,揉起来,他身体表面的皮肉伤快速的回复。
花姐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怪不得都说村首家里有很神的疗伤药,居然是真的。
没多久,白玉银的哭嚎没了,整个人瘫软的趴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
不疼了,这补天膏就这么厉害。
“行了,吃饭去,吃饱了来跟我试试。”
白二楞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拍的白玉银又是惨叫一声。
白玉银这个时候真的饿了,立刻抱起东西就吃,风卷残云一般,一直到吃饱,才打个饱嗝,站起来活动一下,惊愕的看着白二楞:“二楞叔,这神了啊。”
白二楞冷冷的看他一眼:“别套近乎,赶紧的。”
白玉银当即跳了起来:“二楞叔不是我看不起你,一根手指头,你真当我是弱鸡?”
白二楞把绳子打个扣,一个手指头勾着,另一头甩给了白玉银。
白玉银此刻也不顾自己只穿个小裤衩,立刻抓起绳子,得意的往后一拽……然后,他再用力,全力……疯狂的把绳子背在身上,仿佛拉犁一样拽,没用……“吃奶的劲也别留着,赶紧的。”
白二楞冷冷的看着白玉银。
白玉银气喘吁吁,突然丢了绳子撒腿就跑。
他还没来得及卖出第二步,地上的绳子甩起,直接卷住他的脚踝,把他倒着拖了回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白玉银的惨嚎声再次响彻云霄。
“你不是爷们吗?
要不要脱光你看看你那玩意还在不在?
你要不要脸?
临阵脱逃,还有脸给人当大哥?”
白二楞手里的藤条一藤条下去,就让白玉银欲仙欲死。
“改了,改了,真改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改了……”白玉银不受控制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哭的伤心无比。
他爹他一晚上,也没白二楞这两下狠啊……方叶走过去,对白二楞摆摆手,让白玉银爬起来,白玉银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
“好了,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在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
“说吧,到底咋回事?”
白玉银绝望的看着方叶:“叶子叔,我说,我说,我真不敢了……我真改了。”
接着,白玉银立刻把上高中这几个月的事情说了个痛快。
方叶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味了,县府的小混子哪个有这么大胆子,敢给白河村的人下套?
县府如今最大的混子头是四眼,四眼把白河村当爷爷!“你跟的那个老大叫啥?
你那个小女朋友是干啥的,叫啥,哪人,多大了。”
方叶接着问道。
越听,方叶越觉的有问题。
他这是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