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月进屋,她扭头看了一眼,说了声:“现在才回来,搞定了没有?”
“我出手,哪有搞不定的。”曾明月很得意,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一个亿哦,师父肯定高兴。”
“那老色鬼。”
短发女子嘟囔了一声,把枪装好,双手举着向窗外瞄了一下,这才回身站起来。
她这一回身,阳顶天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这女孩子比曾明月要高一点,大约和阳顶天一般高,一米七不到的样子。
胸有点小,型还不错,细腰长腿,非常养眼。
她的脸小小的,五官极为精致,仅就五官来说,她比曾明月好象还要漂亮一点,只是气质完全不同。
她眼晴很大,眼光中野性十足。
如果说曾明月是一条漂亮而狡猾的九尾狐,这短发女孩就是一只野性十足的小黑猫。
“想不到女贼还不只一个,还都这么漂亮,奇了怪了。”阳顶天又惊又喜,但一听到她们提到师父,也就可以理解了,香港东南亚这一带,还有着浓重的华人江湖遗风,不少江湖门派在解放后,都逃去了东南亚,所以这边从香港到台湾到东南亚,门派不少。
这种传统门派,收弟子往往精挑细选,看到有长得漂亮的,看上去机灵的小孩子,往往就悄悄的掳走,然后收为徒弟,教以本事,所以有些门派中的弟子,往往都非常出色,一个个跟金童玉女似的。
曾明月和这短发女孩,十有八九就出自这样的门派。
“别这么说。”曾明月换了鞋子,走过来:“他到底是我们师父。”
“哼。”短发女孩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搂着曾明月的腰,恶狠狠的盯着曾明月眼晴:“你是我的,他要是敢打你主意,我一定不会客气。”
“哇。”她这个话,让阳顶天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这竟然是一对百合,太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曾明月笑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做饭。”
曾明月说着,进了厨房,她手脚飞快,不过十多分钟,就炒了两个菜出来,还有一个汤。
两个吃了饭,曾明月在沙发上懒了一会儿,拿出围棋,打开,看了一下,啧啧赞道:“真漂亮,师父一定会喜欢的。”
短发女孩哼了一声:“给那老鬼,糟蹋了。”
曾明月也不应声,又欣赏了一会儿,收了棋子,随后起身,到厨房里洗了碗,短发女孩则一直坐在沙发上,又拿出一把枪在拆卸。
“这小野猫应该是个暴力狂。”阳顶天暗想,同时欣赏短发女孩的身材,虽然是坐着,小腹上也见不到赘肉,但又不显瘦,还真是好身材。
短发女孩把枪拆开又装起,曾明月也洗了碗出来了,短发女孩道:“嘉林珠宝展明天是第四天了,可以动手了吧。”
“嗯。”曾明月想了一下,点头:“那就明天动手吧,做了这一次,我们回去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有什么好避的。”短发女孩嘟了一下嘴:“我不想回去。”
“好了好了。”曾明月安慰了她一下:“我去洗澡。”
“一起。”短发女孩道:“帮我拿条裤子。”
曾明月拿了衣服裤子,两个一起进了浴室。
这是好机会,阳顶天当然不会错过,他控制的蜜蜂反而先一步进了浴室。
曾明月到浴室里,把衣服脱了,里面是一套红色的三点式,相当火辣。
三点式脱下,阳顶天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短发女孩身材好,但年纪最多二十出头,可能还不到,身子还没长开,而曾明月却完全长开了,无论是胸还是臀,都有着成熟女人曼妙的曲线。
“真是一只妖精。”
看着曾明月洗澡,举手投足间,女人味十足,阳顶天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反而短发女孩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她的身子和五官一样,说到精致程度,还要超过曾明月,但做为女性的诱惑力,却没有那么强。
两人洗了澡,曾明月也只穿了条小内裤,就半裸着把两人的衣服都洗了,短发女孩直接出来,到沙发上又玩起了她的枪,拆了装,装了拆,时不时的瞄一下。
她洗了澡也不穿衣服,只是换了一条红色的低腰小内裤。
曾明月洗了衣服出来,穿上了一条粉色吊带短睡裙,到阳台上把衣服晾好了,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又拿过一包零食,抱着抱枕,边吃零食边看电视。
这会儿的她,就跟一般的家居女人差不多,身姿也散漫慵懒,不再象白天一样,时时显出贵族范儿。
到九点多,曾明月就关了电视,两个人进了卧室,到里间,短发女孩突然把曾明月往床上一推。
曾明月不防,呀的一声叫,倒在了床上。
她回头来,看着短发女孩:“干嘛呀?”
短发女孩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红绳子,虎着脸道:“你为了那老鬼花这么多心思,我不高兴。”
她说着,按着曾明月,两把就把曾明月脱光,随即反过她手,把手反绑起来,然后把脚也绑了起来。
“不要,珍珍,我不要。”曾明月娇叫着,却不敢反抗,身子在床上扭动,其实反而带着一点诱惑。
阳顶天看得目瞪口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碰到两个漂亮女贼就算了,这两个女贼居然还玩这一手。
阳顶天跟宋玉琼其实也玩过,不过他不大会玩,但这短发女孩却非常会玩,绑得也极有水平,看得阳顶天几乎要流鼻血,然后她虐玩曾明月的花样,更让阳顶天有一种兽血沸腾的感觉。
短发女孩一直虐玩了一个多小时,曾明月几乎给她玩坏了,短发女孩才把她放开,然后两人又去洗了个澡,才关灯睡觉。
她们睡下,阳顶天才收回神意,觉得脑袋都晕晕胀胀的,借眼颇为耗神,曾明月两个玩得又精彩,他一直紧紧的盯着看,都有些发晕了。
闭上眼晴,气运一周天,这才恢复过来,随又想起先前看到的情景,暗暗兴奋:“这一趟香港,还真是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