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水猛的摇头,害怕的说道:“别别别……有话好说,我没骂你,我绝壁没有骂你。你被我踢了下面,你不爽对不对?那我让你报仇,我让你踢回来,这样总成了吧?”
阿守蹙眉:“小水,你怎么能让他踢你……踢你……那儿?”
阿守说的脸红了,心中不舒服。
裴水悄悄的安慰阿守:“没什么的,踢一下又不会死,总比他这样割我舌头,废我的四肢好哇!”
唉!
楚府的这个柴房也真是够偏的,她那么大声的哭嚎,都没有人听到。
阿守道:“吾可以带你离开。”
裴水心中摇头,她离开了,阿锦怎么办?
赫连城怔了怔,目光正好移到她两腿之间,妖孽的脸瞬间一热,透出淡淡的薄绯,他别开眸光,低骂:“不要脸。”
裴水被骂的莫名其妙,她怎么不要脸了?他不是想要报被踢裆的仇?她让他踢一下,报回仇来,不是他想要的吗?
赫连城手指微松,裴水趁机猛的抽回小脚,心里还没来得及高兴,不稳的身体就朝后倒下去,她受惊的低叫一声,这也太衰了吧!
眼看就要惨惨的摔在地上,后背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暗香浮动,一只温暖的大掌,及时托住了她的后背,妖孽的脸出现在她受惊的眼眸里,好像罩了慈善的光晕,他头顶出现天使的光环。
裴水十分感动,想握住他手,感激的说声谢谢。
妖孽的凤目微微下移,落在她耸立的胸口,玉净的双颊似落英缤纷的桃花林,散发着瓣瓣不同寻常的桃花香,幽幽的凤目似有桃花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裴水抬手捂住胸口,一脸戒备的瞅着他。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可是凤九沐的老婆,我和凤九沐彼此都深爱着,我宁死也不会从了你的。”
赫连城幽幽的笑了,满嘴谎言的小丫头,她若真是凤九沐老婆,她怎么会被人关在这个鬼地方?那岂非打凤九沐的脸?
还彼此都深爱着?是要笑死他吗?凤九沐清冷如天上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且对女子有着严重的洁癖,凤九沐会和这丫头彼此相爱?
赫连城情愿相信凤九沐和裴水相杀,也不会相信他与她相爱,这对凤九沐来说,比相杀更难受。
“就你这幅模样,脱光了躺在本公子床上,本公子也不屑多看你一眼。”
裴水心里日了狗,她长得有那么磕碜?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深浅不一的脚步声。
裴水听到好多个脚步声,她神色微变,肯定是老巫婆带着人来了。
裴水忽然推开赫连城,跌坐在地上,屁股生疼。
赫连城脸色很难看,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才救了她,让她免于摔断背骨的灾难,她却不知感恩,还推他?
赫连城很生气,他生气的时候,通常就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他伸手来抓裴水。
裴水抬头,对上赫连城诡谲的凤目时,她骇了一跳。
裴水自知不是赫连城的对手,赫连城要想把她抓走,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她反抗不了。
裴水脑速转的飞快,忽然抬起小脸,瞅着他道:“大哥,你别抓我,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赫连城微顿:“什么秘密?”
裴水神秘的说:“你先离开楚府,等明日我出去找你,就把秘密告诉你。”
赫连城冷呵呵的一笑,信她才怪。
他忽然抬起她的手腕,银色精致的手镯圈住了雪白的皓腕,银镯上挂着一个精巧的小铃铛,似乎是哑铃,发不出一点清脆的叮当声。
她手上戴的不是锁魂铃。
裴水心里好紧张,生怕被赫连城发现了她的秘密,锁魂铃戴上之后,就很难取下来,即使赫连城,也无法从她兽态的爪子上取下。
别以为她不知道,赫连城当初把兽态的她带回去,晚上抱着她一同困觉,趁她睡着的时候,可没少对锁魂铃动歪脑筋,只不过屡战屡败,没能成功而已。
看到锁魂铃变了样子,赫连城摇晃她的手腕,铃铛也不响,裴水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肯定是阿守用魂力对锁魂铃做了手脚,才会这样。
无数脚步声愈发的近了。
赫连城眼底闪过失望,又捏住她被捆的双手,举过头顶,她惊的往后退,他欺近她的身体,把她逼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没有地方可退了,他把她双手钉在她头顶的墙上。
裴水忽然抬起膝盖,攻击他下盘,他似乎早有准备,长腿一动,拍开她弓起的腿,单腿把她作乱的腿顶在墙壁。
赫连城把她制住,立刻就伸手进她衣襟。
裴水双手和单腿都被制住,她动弹不得,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喂喂喂,你说过对我不感兴趣的,现在怎么又对我耍流氓?”
赫连城没理会裴水叽叽喳喳,他手伸的快,拿出来的也快,没有碰任何不该碰的地方,他的目标是她胸口的玉佩。
熟悉的寒玉落在手中,赫连城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定格。
裴水暗道一声糟了,心里好后悔之前没把这破玉佩拿掉,现在被赫连城发现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
外面的脚步声临近,也许下一刻,就会走到柴房。
裴水心急如焚,脑子飞快的运转,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妖孽立马滚蛋?
裴水眼睛突然一亮,笑着说道:“你认得这块玉的主人?你应该就是赫连城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小宝贝现在何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要是破坏了我的事情,那么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小宝贝了。”
裴水一口气把话说完,张开小嘴大口的吸着气,足以看得出,她现在是多么的着急。
赫连城眼波动了,黑而大的眼珠占了三分之二的眼白,幽深且诡谲,他低低的笑了,声线极为幽凉:“你觉得本公子是你能威胁的男人?”
裴水见赫连城油盐不进,她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裴水暗暗的对阿守道:“阿守,阿守,你能不能用魂力把这货送走?”
不等阿守回答,外面的人踏进了柴房。
“把里面的贱婢给本夫人拖出来。”楚婉箬站在门外,一脸嫌恶的抬手,遮住鼻子,仿佛柴房里面的腐霉味,是多么的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