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自己远离傅少弦,夏云熙不惜让自己成为杀人犯,她想去蹲大牢,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这个男人。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被人控制,容筝替她顶了罪,她又煞费苦心的和容筝互换角色,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傅少弦给识破了。
她的这些小打小闹在傅少弦面前就是过家家。
“傅少弦,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这么做只是想安静。”被傅少弦一语戳中的心思,夏云熙打死也不承认。
她故意折磨傅少弦,就是想让他放弃自己,谁知道这男人越挫越勇。
四年前她就知道他的心思,如若不然,她怎会采取那样的方式离开!
他是个很执着的人,夏云熙一直都知道。
可是,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啊。
她的话傅少弦一个字也不信,“云熙,我们俩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的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你觉得有意思吗,太熟悉的人不适合在一起。”
傅少弦而温柔,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吸附进去。
夏云熙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炽热的眼神,她想逃,男人却紧紧拽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女人苍白的脸爬上一抹诱人的红,他知道,她害羞了。
害羞,也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
“我们哪里不合适了?”男人性感的声线落在她耳畔,吐出的热气喷在她颈脖,痒痒的,夏云熙呼吸急促,想逃,整个人却被傅少弦包裹,她就像是一个无助的玻璃娃娃,任他宰割。
通常在这种事情上傅少弦都占上风。
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感受到我对你的热情了吗?云熙,我们是两个最契合的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
夏云熙被他撩得口干舌燥,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做事雷厉风行,平时也一本正经,撩起她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放在他胸膛的手推了推,夏云熙只觉得体内燃烧着一团火,“傅少弦,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难道我们不契合吗,不然两个孩子哪里来的?”
“傅少弦!”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紧紧抱住她,“云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吗?”
“过去?”夏云熙疯狂的抗拒着,“怎么过去,孩子都没有了。”
“可是我们还有筝筝和灼灼,难道你不管他们了吗,生活总要继续,你不能一直停留在这儿啊。”
夏云熙哪里听得进这些,“傅少弦,你就是个混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傅少弦已经对这样的话产生了免疫力,他没没觉得心痛,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
“我是混蛋,你不是喜欢这个混蛋吗?”
“那是以前!”
“总之就是喜欢。”
斗嘴斗不过他,夏云熙只想用蛮力,她两手被男人死死的控制着,就用脚狠狠踩他的脚,她的那点力气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双眼依然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云熙,我爱你。”
他的这话说得很轻很柔,突然飘在夏云熙的耳旁,声音动人,情话醉人。
夏云熙顿了下,仿佛置身在梦中。
她和傅少弦多年,这个男人的爱从来不会表达在嘴上,即使他们那么相爱,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也没听到这个男人亲口说一句“我爱你。”
他的承诺从来都表现在行动上,而夏云熙也习惯了他爱自己的方式。
都说爱是需要表达的,她以前不承认,但此时此刻真的听到这句话从傅少弦口里说出来,感觉真的不一样。
“云熙,我爱你。”他抱着她不厌其烦的在她耳旁说,“真的很爱,爱得心都痛了的那种。”
虽然是表白,但也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失落和无奈,因为夏云熙反反复复的拒绝他,伤害他!
“云熙,别欺骗自己了,你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也爱我对不对?”
夏云熙艰难的咬了咬唇,她明明想大骂傅少弦不要脸,却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男人的脸蓦然凑近,夏云熙呼吸一窒,他手指熟练的挑起她的下巴,凉薄的唇凑过去,在她干裂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动作很轻很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想疯狂的占有,又害怕她被自己的行为伤害。
如此小心翼翼,当真是爱极了的!
夏云熙浑身僵硬,忘了反映,她的周身全是男人的气息,那么浓,那么熟悉。
她习惯了他的一切,即使心里抗拒他,可身体却在不停的叫嚣。
当他的吻想要更深入,夏云熙还是推开了他,趁其不备狂奔到了病房。
夏云熙关上门,颤抖,她到底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面对那么优秀的男人怎能不动情?
傅少弦,你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故意勾引我。
即使这么想着,可她脑海里一直不停的回旋着傅少弦刚才的表白。
云熙,我爱你。
很爱的那种,爱得心都痛了。
云熙,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不仅如此,还有另一个声音也回旋在她脑海里,傅少弦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抢走了你儿子的抚养权,和容筝合谋杀了你的养母张若芳,事后包庇容筝,纵容她害死肚子里的孩子……
种种行径都不该让你们这段孽缘再继续啊。
夏云熙,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你妈的死都忘了吗,当时的傅少弦一心袒护容筝,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张若芳身上,那时候的你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啊!
这些事不是傅少弦所为,但他是最令人痛恨的刽子手!
帮凶才是最可怕的。
傅少弦,你的爱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