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妥协的,如果真的撕破脸。他损失的会比我多的多,我有百分之六十赢的把握。”项上聿确定地说道。
“我不是妥协,而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局势,我知道你会赢,将来的你有百分之百赢的可能性,可是现在,我不想你被监察部带走,带走后,我觉得也有意外发生的可能,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暂时不做内阁的阁主,我觉得是好事,外交部已经由我监督了,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会被噎到。”穆婉说道。
“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我去监察部,华锦荣不得不放我的,我随时可以要了他的脑袋。”项上聿确定地说道。
“所以,你也是和他谈判,让他更加畏惧你,一旦他更加畏惧你,他就会更加针对你,他都要说让你撤职了。”穆婉担心地说道。
“我的职务不是他能撤的了的,他等于瘫痪了M国一大半的政治和经济。”
“韩信的故事,你听过吗?”穆婉问道。
项上聿拧起了眉头,深邃地看着穆婉。
“他功高盖主,刘邦先是废了他的职务,后来刘邦的妻子邀请他进宫,直接杀死了他。伍子胥知道吗?他也是因为功高盖主,权高盖主,华锦荣容不下你,这个时候,你只能夹紧尾巴做人,除非,你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胜利,还不能给人留有把柄。”穆婉严肃地说道。
“华锦荣真是小人。”
“所以,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还有一句,忍字头上一把刀带血,忍的了的人,也才能成就大事,你去监察部我不放心,我们不是因为懦弱而忍,而是因为更加的坚韧,成熟,睿智而忍,冲动之人只能逞匹夫之勇。”穆婉劝道。
“那我来打这个电话吧。”项上聿不想穆婉受气。
“我是你未来的妻子,让我在前面,因为你是一家之主,丢了我的颜面没有关系,有你在,我的颜面就丢不了。”穆婉是知道项上聿的脾气的。
他其实真的是猖狂,让他低三下四的和华锦荣谈判,她心里也不舒服。
“我应该有这个担当,把你护在身后。”项上聿反对道。
穆婉扬起笑容,“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要躲在你的身后,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你不是爱我吗,如果爱我,就应该做我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做你以为对的事情,这是白雅经常说的话。”
项上聿妥协了,一句你不是爱我吗,就反驳了他所有的理由。
“你随便打,随便说,如果不爽了,华锦荣让你生气了,就让他滚蛋,有我在,没有关系。”项上聿坚定地说道。
“嗯,知道。”穆婉担心项上聿听到华锦荣厚颜无耻的声音,到时候冲动,“我回房间打啊,你不要跟着,我会觉得不好意思。”
项上聿微微拧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和我还用不好意思吗?”
“就是会不好意思。”穆婉朝着房间走去。
项上聿担心她会被华锦荣欺负,跟着。
穆婉很不客气的……把他关在了门外。
项上聿:“……”
她拨打电话出去,三声后,华锦荣那边接听了。
“有事?”华锦荣冷冰冰地问道。
“议会上的事情,我听说了。”穆婉也冷淡地说道。
华锦荣嗤笑一声,嘲讽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想要进内阁统领,你以为你还是皇后吗?我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误会了,第一,是兰宁夫人想要进入内阁管理,而,兰宁夫人之前的人品你也知道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她宁愿损害国家的利益,她做内阁阁主,我真的是不放心,所以想要监督她而已。”
“什么损害国家利益,这不是你一开始就设计好的赌局吗?你又想套我的话,你的心机也太深了一点。”
穆婉知道华锦荣已经认定,再说了,华锦荣觉得项上聿威胁到他的地位,自然的就仇视了。
她说什么,他都觉得不怀好意,废话也没有意思,干脆直接谈判好了。
“我可以不做内阁阁主,条件是劝你不要动项上聿。”穆婉直接说道。
“我动他怎么了,你以为你做得了内阁阁主?这个国家还是我说的算,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一切的荣誉都是我给的,在我眼里,也就是一条走狗而已。”华锦荣暴怒道。
穆婉觉得,幸亏没有让项上聿听这些内容,不然他那个暴脾气啊……
“你真以为我做不了内阁阁主?还真以为这个国家是你的?呵,这个国家是公民的,是老百姓的,现在的网络很发达,如果你失去了民心所向,你觉得你这个位置还坐得稳吗?”穆婉反问道。
“你这是威胁我?!!!”华锦荣的声音都阴鸷了起来。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你随便关押一个人,说得过去吗,这个人还是为国家做出很多贡献的项上聿,就这一点,华家那边就能以你谋害忠诚的罪名,把你从权位上拉下来,最稳当的关系是三角关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还有,项上聿要是想要你这个位置,早就要了,皇后的死如果深究,你知道谁杀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你能到没有想过吗?”穆婉反问道。
涉及到权位了,华锦荣稍微冷静了一点。“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重点,我没有时间跟你一个女人婆婆妈妈。”
“第一,项上聿要是要你这个位置,皇后的死就可以深挖,而不是不了了之,第二,你要的,不过就是保全兰宁夫人在内阁阁主的位置,我愿意让,第三,三足是最稳定的,如果只剩下两头,是最不平稳的,加上你谋害忠诚在先,项上聿那么多人脉关系,包括项问天,都会因为你的不公而对华冠林倾斜,你和项上聿闹翻,也就是你完蛋的开始,说不定现在的兰宁夫人已经投靠华冠林了,你成了她的嫁衣。”穆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