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要做什么?”
侯府的下人,还有永安有的妻妾儿子,都披头散发的披着衣裳跑了出来,拦住了捕快们的去路。
“你们快放开我家侯爷。”
永安候夫人看着被绑着的侯爷心中愤怒得不行,“你们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深更半夜的竟然敢来我们永安侯府绑了我家侯爷。”
孙捕头看着永安候夫人道:“永安候与镇国大将军府夫人被人买凶劫杀一案有关,我们依法抓捕,还请诸位莫要耽误我等办案。”
永安候夫人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买凶杀人之事她是知道的,也是极力赞成的,就为了给女儿报仇。
“荒谬,我爹怎么可能买凶杀镇国大将军夫人?”
永安候的大儿子甄俊叫了起来。
这侯府也就永安候夫妇晓得贤嫔被打入冷宫与沈婉有关,旁的人永安候也没说,所以甄俊才会觉得荒谬。
“你们还不快放了我们侯爷?
连永安候你们都敢绑,我看你们是不想要这一身皮了。”
永安候的小妾娇娘用涂着蔻丹的手,指着孙捕头等人怒嗔道。
孙捕头道:“我们既然来抓人了,便代表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诸位还是速速让开为好。”
他这话一出,他身后的凶兄弟,都将手让在了腰间悬挂着的配刀上。
永安候夫人大喊道:“我看你们谁敢将我家侯爷带走。”
侯府的下人和护卫都往前走了一步,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双方剑拔弩张,仿佛只要谁再动一下,就要打起来一般。
“我敢。”
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永安侯府的人扭头一瞧,便瞧见了披着月色而来的镇国大将军宋恒。
宋恒继续往前走着,身后只跟着两个府兵。
他身上带着煞气,俊朗的脸不怒自威,永安侯府的人瞧着发怵,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来。
“宋恒……”被捆住双手的永安候看着宋恒,念着他的名字。
宋恒目光森冷的看着永安候道:“候爷没想到过会有今日吧!”
永安候别过脸没有说话。
宋恒又道:“侯爷可能不知道,得知那人的杀手身份后,我第一个怀疑的便是你们永安侯府,但是却没有证据。
不过侯爷倒是聪明,自己把证据给我送了上来。”
在永安候看来,宋恒夸他的聪明,分明就是在反讽他愚蠢。
是他犯了糊涂,事情失败后,他就不该再给绝命传信的。
“本候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永安候继续装傻。
见他装傻,宋恒冷笑了一声:“无妨,等明日上了公堂,你就知道了。”
宋恒看着孙捕头他们说:“带走。”
永安候身后的捕头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前头的人扯着捆着他的绳子往前走。
“侯爷……”“爹……”宋恒在,永安侯府的人不敢阻拦,只得眼睁睁的瞧着永安候被人带走了。
乔木虽然带兵围了宝泰楼,但是还是让一些杀手跑了。
不过他也抓到了几个,还搜出了千杀门的账本儿,和一些还没来得及销毁的委托杀人书信。
永安候被带到了衙门的大牢后,便被连夜提审了。
对于买凶杀人之事,他自然是死咬着不认的,但是绝命却全都招了,那些没来得及销毁的委托杀人的书信中就有永安候的。
当永安候亲手写的委托书信摆在了他面前时,他已经无法再狡辩,只得全部都招了。
负责写供词的师爷,听说永安候买凶杀人的原因后,却并未记录下来。
毕竟,皇上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在宫里没传出来之前,他们还是当没听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