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强悍,但是有时候,也有弱小的时候。
“知道了。”穆婉说道。
项上聿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我们刚才说道哪里了?”
穆婉刚想说,项上聿一副想起来的样子,“你说要和我葬在一起。”
穆婉丢给他一个白眼,“能不能不闹了,你刚才讲到傅爱国把柔兰和那个教书先生葬在了一起。”
“其实,柔兰那么优秀的女人,一般男人也看不上啊,她能对那个教书先生念念不忘,说明那个教书先生也是才华横溢的,如果不是才华横溢,也做不了柔兰的教书先生,应该长的还不错。”
“这是重点吗?”穆婉体型道。
项上聿笑,“柔兰死了,傅爱国对兰宁夫人也就一般般,她离家出走了,过了几年回来,带了一个女孩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女孩的父亲是谁,但是她好像一下子成长了不少,长歌舞袖,雷厉风行,居然混到了外交部部长的位置,在位期间,又积极发展国外关系,是凭能力和实力被封的兰宁夫人。”
“那个男人是谁啊?”穆婉好奇地问道。
“她是唯一一个要自己通讯系统的人,对自己的隐私很保护,那么多年了,那个男人也没有出来,谁都不知道是谁,谁也查不到是谁。但是,有消息说,那个男人在某个枭雄,一直在帮兰宁夫人运营着国外的关系,所以,兰宁夫人才能发展这么顺利。”项上聿说道。
“现在还在帮着吗?”穆婉担心道。
“可能,大概,兰宁夫人还有很多黑底,但是都被罩着。”项上聿也凝重起来。
“那岂不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其实,不想和她结仇的。”穆婉深吸了一口气。
项上聿笑了,“结仇,不是你想和不想,两个人要是站在不同的立场,跟着时态的发展,即便是朋友,也是会成为仇人,不是你要和她结仇,而是你们在不同的立场,这避无可避,我们可以放过手下败将,但是他们不会,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一直赢,主宰他们的生死,可以放过,但是千万不要输了。”
穆婉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
以前,还觉得他是个暴君,现在心平气和的想想,他并不是啊。
“我们回归到正题上面,现在你这么逼着兰宁夫人,她不准备作为吗?SHL那边的合同,她不签吗?”穆婉问道。
“肯定不会在我们的前面签,因为她知道,签了也没有用,还不如留着国外的关系,点上一把火,挑拨你和那个国家的关系。”项上聿分析道。
“如果我们其他国家签了,傅鑫优再在SHL签约,就顺理成章了,对吧?”穆婉问道,“所以,我要去趟SHL,赶在傅鑫优的前面签了合约。”
“那倒也不用,你把其他国家的签了下来,大肆宣传一般,就算傅鑫优签了SHL,只能证明,她顺势而为,毕竟合约在呢,她肯定会引咎辞职,然后等待机会付出。”项上聿说道。
穆婉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眸。
兰宁夫人这个人,真的挺恐怖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兰宁夫人为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和兰宁夫人走到了敌对面。
“之后她肯定会针对我。”穆婉说道,眼神也变得坚定了起来,“有一场战还要打。”
项上聿露出笑容,纠正下,“还有好几场战要打,淡定,做好准备了就可以了,兰宁夫人背后有一个男人,你的背后有我,那个男人如果真的方便出现,早就出现,不出现,说明还不是足够的强大,而我,是足够足够的强大,所以,你肯定会胜利的。”
虽然项上聿像是开玩笑地说的,也吊儿郎当的。
她听了,心里还真是被宽慰不少,暖洋洋的。
项上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向短信,“走吧,要送行了,这个要去下的,省的有人做妖。”
“嗯。”穆婉下车,扶住了项上聿。
项上聿把她的手拿走,“我作为男人,让一个女人扶,像话吗?我只是发烧,不是走不动路。”
他牵着她的手走。
灵堂
“你们家项上聿还真是大牌啊,我们都在,他就那样走了,你作为项家的当家,也不管管?”兰宁夫人对着项问天说道。
项问天的脸色也不好看,凝重的,“他今天身体不适,再强悍的人,也都是血肉之躯,他是一个明大理的人,这会不在,肯定是身体很不好,体谅一下吧。”
“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是衷于华家呢,还是衷于项家?”兰宁夫人故意问道。
“我衷于正义,兰宁夫人呢,你是衷于自己,还是衷于国家?”项问天反问道。
“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你在,穆婉为了得到安宁夫人的称号,就跟我下了赌约,我没有想到他们给我设局,把赌约的内容发了出去,在挑动民心,是他们先惹我的。”兰宁夫人不悦道。
“如果要说先来后到,是你先反对穆婉做安宁夫人,才引起后面的合约事件,如果你当初认了,按照穆婉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反对傅鑫优做个夫人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都是为了国家做事,都希望国家能够更好。”项问天严肃地说道。
“所以你觉得错在我?”兰宁夫人拧紧了眉头。
“为了私心的事情,各自都觉得没有错,穆婉是我的外甥女,我理应保护她,如果兰宁夫人对她生气,可以把这团火发在我的身上,我项问天,自当奉陪。”项问天暗示道。
他,还没有怕过什么人。兰宁夫人,华家,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那就不相处。
“小叔。”项上聿看到。
项问天视线放在了项上聿身上,不动声色,打招呼道:“来了。”
“要为皇后最后送行,我们做臣子的,就算是带病,也是要虔诚的,不然……”项上聿的视线放在了兰宁夫人身上,“有些人要刁难了吧,很闲啊。”
“我只是提醒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被逾越了界限才好。”兰宁夫人暗示道。
和尚已经摆好了阵势,亲友们,必须拿着香火围绕着灵柩走的,算是最后的送行……